“大下,您想要去幹什麼?”
武元朔的部下攔截著他。
“去殺了武嵬!”
武元朔平靜地道。
他穿黃金戰甲,手持真龍聖劍,走起路來龍行虎步,周盡皆被殺氣瀰漫。
“不可!”
“大下三思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們還可以再堅守,我們還可以等援軍到來!”
“大下!”
眾將士齊聲悲呼。
“這麼多將士因為我武元朔錯信了好人而死,或許你們可以原諒我,武朝的百姓可以原諒我,但是我無法原諒我自己。”
“父帝得對,人這一生你得到了什麼,以後就要失去一些其他東西作為補償。我自出生在皇家,錦衣玉食,養尊處優,不為世事發愁,每無憂無慮,可惜啊,我並無領軍之能,卻暗自逞強,我愧對死去的億萬將士們。”
“你們知道嗎?我每一閉眼便聽到無數的人在我耳邊淒涼呼喊,下,我死的好慘,下,一定要為我們報仇。”
“曾經他們以命護持我武氏江山,今我便豁出這條命去,為他們報仇,死則死矣,問心無愧!”
武元朔抬頭望著神都的方向,大聲吼道:“氣運金龍,為我助力,助我殺敵!”
“吼!”
一陣驚動地的龍吟之聲,一道璀璨到極致的金光直奔擎峽而來,這道金光,直接化為一條金龍,在穹之上盤旋。
“我們走!”
武元朔縱一躍,直衝雲霄,直奔南海郡王的大軍而去。
“武嵬,滾出來受死!”武元朔大聲吼道。
武嵬,南海郡王的本名,按照輩分,他還是武元朔的皇叔。
“哈哈哈,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我的元朔侄兒,今你駕馭氣運金龍而來,是來殺我的嗎?”
南海郡王武嵬騰空而起,在他周,四位三花境大能相隨,護持著他。
這四人各個都是三花境之中兩花境的強者,而且各個都是出海外荒島,於生死搏殺之中成長起來的兇悍之輩。
而南海郡王的實力也不算太差,也有三花境的實力,很有可能是一花境,也有可能是兩花境,但是基本上不可能是三花聚頂的大人物。
“武嵬,你為皇室之人,竟敢謀逆,今我就要殺了你這個皇室敗類!”武元朔冷冷地道。
“哈哈哈,我是敗類?”
南海郡王笑得有些癲狂:“同樣都是武氏子孫,為何我做不得皇帝,我父親與你爺爺皆是平川大帝的兒子,你爺爺成為聖武帝,而我父親只能做親王,而你爹做了神武帝,我只能是郡王。”
“這是為什麼?我武嵬同樣是武氏子孫,為何上對我如此不公?”
“而且你真以為你老爹的皇位來路就正嗎?他囚父殺兄,迫自己的親弟弟去守皇陵,致使霸王一氣之下遠遁海外。”
“倘若不是他大逆不道,以勢壓人,這皇位輪的找他坐嗎?你還真以為他就是個人好人,自古帝位更迭,無不伴隨著血腥,既然武朝已經亂象不斷,何不犁庭掃,於廢墟之上重建!”
“哼!強詞奪理,你夥同刀王勾結妖族,即便武朝真的倒了,那也輪不到你來做皇帝!”武元朔氣憤的道。
“是啊,我做不了皇帝,但是我也可以做皇帝,武朝疆域遍佈整個東勝神洲,但是我沒事兒要這麼大地盤幹什麼,我只要南方三域以及廣大的南海諸島之地,做我的南海皇,難道不好嗎?”
“倒時候我的地盤我的算,再也不用仰別人之鼻息生存,豈不痛哉!這便是刀王和青蛟王給我的承諾,怎麼樣,是不是比武沖霄大方多了?”南海郡王武嵬道。
“敗類,看來你真的是死不足惜!”武元朔怒吼一聲。
“你想殺我,勇氣可嘉,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何在短短一年的時間就從熔爐境突破到了三花境,但是料想來路不正,實力不見得如何強大,而且你不過剛剛突破三花境,可是我們卻有五尊三花境,並且各個都是兩花境的強者,你告訴我,你如何才能勝過我?”
武嵬戲謔的笑道:“真的,武沖霄實力的確強悍,從到大他無論是做什麼事都能處處壓人一頭甚至兩頭,但是唯獨有一點他做得很不盡人意,那就是對子女的教導上。”
“當然,或許他也是覺得你們又活不過他,費盡心思教導你們也沒有什麼意義,反正不管怎麼,你們父子兩個都是虎父犬子,當真是令人貽笑大方,哈哈哈哈。”
武元朔冷冷的看著南海郡王道:“笑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