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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這是一句至理名言。

太宇終於把戒指套在了悠悠的手指上。我的悠悠,屬於我的手指。

我知道,是我把她推到太宇懷裡的。

把自己賣掉還在給別人數錢;亂七八糟,胡里胡塗;表面上天不怕地不怕,可是一談到感情的事就會把自己包得只餘下一雙腳,然後一陣煙似地溜之大吉。

她居然要做太宇的新娘。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我遇見的這個讓我中招的到底是個什麼女人。她除了折磨我哪有一件事做得好?

可是,那一晚,我聽到太宇說:他喜歡悠悠。

他喜歡悠悠。悠悠答應做他的新娘。

我找不到我的位置,所以只好選擇離開。

是的,悠悠終於回到了我的身邊,穿著五寸高的高跟鞋,擺了一桌鴻門宴般的殺豬全席,告訴我,她五年前是如何像個女俠一樣從下水管爬下女寢回應我那首《IBilieve》。我吻了她,嚐到了她冰冷嘴唇的甜蜜的味道,感受到她的顫抖,她的不知所措。我們相愛了。開始在五年前,可是直到現在,一切也只是開始。

然後,一個冰冷的死亡之吻凌空飛降。

曾經,她對我說:“我不會得到死亡之吻的,因為我是個壞人,老天向著壞人。”我立刻對她說:“我也不會得到死亡之吻的,因為老天要留著我對付你這個壞人。”現實中,我們的話只被老天採納了一半。

她不是壞人,她脆弱而又善良,於是她被那個吻擊倒。當我奔向她的時候,她飛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