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的漏洞可鑽,何
況是這強者為尊的太古修真界,不完整,無系統的門規律條,更是破綻多多,只能制約一部分修為低或者是無大腦的人。
喜兒小小的身影還未消失在遠方上空,神識探到桃花林中猛地多出一人的陳天一聲長嘯,一陣風的飆到花露珠的面前,喝問道“你是誰?”同時,他的神識的滑過花露珠的周身,根據她的靈息判斷出,這憑空出現的陌生女修,雖然與他同屬練氣期,修為卻是比他低了一大截,練氣期四層的修為。
她的靈根屬性,乃是冰水變異的天靈根。
他唯一有點納悶的是,這一身白衣的女修,骨齡很淺,應在十歲上下,可觀其外表,貌相不俗,儀態端莊,疑是過了及笄的成年歲,年約碧玉芳華。
“我是誰,我就是你找到現在的人。你不是叫我出來,我出來了!”花露珠彎唇一笑,五指朝著虛空一探,上品的秋月劍瞬間握於手。
修真之人惜命,尤其是像陳天這樣的散修,離築基期只有一步之遙,偏是壽元將近,時間所剩不多,更是惜命,外加怕事,事事三思而後行。
陳天后退一步,他退的這一步,不是膽怯,而是想問清對方的來歷,再便宜行事。真的鬥法,他的修為比對方高出大半,沒什麼好懼,“你到底是誰?為何要多管閒事?我的鼎爐。。。。。。不,那個姓陸的少女,你把她藏哪了?”
花露水的哭泣,似乎還在她的耳邊迴繞,抓著他的語病,花露珠不客氣的辱罵陳天“你的爐鼎?我呸!你這個不要臉的老淫賊!改下十八層地獄,滾進油鍋炸的老東西!吃我一劍,我再告訴你,姑奶奶我是何方高人!”她說著,周身靈力怒張,招出丹田內的冰天焰,附在她的秋月劍身上,朝他揮劍而去,一出招,亦是九幽劍法第三式的殺招,腥風血雨。
陳天做夢也沒想到,面前的白衣少女,外表端莊穩靜,個性卻是暴戾無比,說打就打,小嘴一張,就是罵人的刻薄話、
眼望著上品的劍器含著凌厲的殺意,朝著他胸口要害處呼嘯刺來,陳天的臉色立刻變得難看之極,他筆直的飛退出一丈,神識一動,剎間祭出自己得意的法寶,一柄鐮刀式樣的上品法器,向著劈來的劍器攻擊而去。
如果陳天是築基期的修士,花露珠絕不敢冒險,以硬碰硬,硬接下他迎上劈來的一刀。
她是有心試一試自己現在的修為,究竟能不能擋的住,與她一般同在練氣期的階層,但比
她高了一半境界修士的一刀招式?
她還有另一個用意,就是想快劍斬亂麻,速戰速決。
冥冥之中,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預感到她將會遭遇到一次毀滅性的災難。
這虛無飄渺,無根無據的預感是從看到那隻灰喜鵲後,毫無預兆的闖進她的意識海,仿若一根魚刺般扎進她的靈魂深處。
這預感來的突兀,來的詭異,在她再次的回到了桃花林,出了銀戒空間,這一莫名其妙的不祥預感更烈,她的腦袋如被人套上了一道無形的緊箍圈,箍的她腦子一陣陣的發緊,她的意識海,頻繁的發出一波波的資訊,一直在給她下達一個命令;快回師門,快回崑崙門。。。。。。”
☆、梨鏡湖
七尺長的上品刀器與三尺短的上品劍器剎時相觸;兩股靈力先相抗,散發處兩股不同的劍氣,然後“叮”一聲脆響,聲若龍吟,兩鋒刃一豎一橫交擦而過,發出一陣擾心刮耳的“嗤嗤”聲響;激起一連串的火星光點。
花露珠一式劍招出時,人尚在右;秋月劍劍氣森然,化作寒芒;向著陳天刺去,陳天祭出鐮刀刀器迎擊她時,她身轉左;一式劍招,實驗完畢,目的達到,她無心去施展第二招,也無法再順利的施展出第二招,手臂發酸發麻,幾乎握不住劍柄的她,劍勢不改,順勢衝出,身形晃動間,她的人已離陳天很遠,二三十米遠。
比她高了四五層境界修為的陳天,果真不能小瞧!只可智取,不可力敵。
望著離他約有十丈之遠,手腕一動,迅速的收了上品劍器的白衣少女,陳天有點看不懂了,這個女修,說打就打,一招過後,卻是立馬收劍,一副不再與他打下去的姿態。
打不過他,難道她想逃?可是又不像?
花露珠淺笑盈盈的望著陳天,但是她唇角的笑意並未延伸到眼底,看他的眼神,猶似在看一樣死物。
花露珠溫和的道;“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誰?我告訴你也無妨,讓你死也死的明白些。”
“什麼?”陳天面色一變,他對她是誰,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