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很快就會被鳩佔鵲巢擠出蘇家了。”
那女人喝了一口酒說:“離了蘇家倒是沒什麼,但你要這麼離開可要叫人笑話死了,你……”
“媽媽。”嫵關關啞啞悶悶的又叫了她一聲,鼻音裡帶著哭腔一般說:“我發燒了。”
對面的話頓了一下,隨後那個女人說:“是嗎?所以呢?你是在跟我撒嬌等我安慰你嗎?”她嘆了口氣,“關關,你知道我最不喜歡你毫無意義的撒嬌,你還是小孩子嗎?”
嫵關關過了一會兒輕輕笑了一聲啞啞說:“我只是好久好久沒有見你了……”
“不是一個多月前才見過嗎?”她說。
嫵關關再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通話結束了。
也不知是誰先結束通話的。
漆黑的夜裡,靜的只有窗外的蟲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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