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解釋清楚了兩人會呈現這種“狀態”的原因,看著小魔女一臉半信半疑的表情,展昭只覺頭更加疼了,倒是從一開始白玉堂就像沒事人一般,既不解釋也不在意,反而好以整暇的喝著茶,彷彿剛剛所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一般。
至於他心裡所想,那就只有他與老天也知道了。
“好了,貓兒,你越解釋她越覺得有問題,不如她願怎麼想就怎麼想吧!”白玉堂終於喝完了他那杯茶,笑著說道,“倒是丁丫頭,你大清早的跑去找這隻貓作什麼?”
聽到白玉堂的問題,丁月華一拍額頭,道:
“快,快!你們快跟我來!出命案了!”
又出命案了?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一眼,最近到底怎麼了?為什麼他們走到哪裡,哪裡就會發生命案?幾乎同時,他們的心中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似乎有人在刻意針對他們一樣!
想歸想,兩人還是飛快地拿起各自的佩劍,隨著丁月華與早已等在外面的張龍向命案發生地趕去。
死者是兩人的老相識:王廣陵與房子敬,昨天才見了一面,今天一早他們就被發現死在他們的住處,死狀奇慘,是被人亂劍刺死的。現場除了他們就只有當地的官府中人,沒有留下太多的線索。
無論是展昭和白玉堂,在破案方面都不拿手,但既然遇上此事,他們還是小心謹慎的收集著現場的證據,希望到時交給張龍帶回去,以包拯和公孫策之能,應該會發現什麼。
王廣陵兩人昨天都與展天祿在一起。所以這件事情無疑是要落在他身上查詢了!兩人細細觀察現場的各種狀態,力求不放過一絲蛛絲馬跡。可是檢查了幾遍,卻幾乎是一無所獲。
想到當時展天祿在來到這裡時眼中一閃而過的陰鷙,展昭就覺得莫名的發寒。按照母親的推斷,那天來刺殺她的人應該就是自己這位二叔推薦來的。那麼,那個黑衣人,還有那人當初將自己逼落懸崖的事情……
竟是家醜麼?還是根本就沒這麼簡單?父親的死,案件七與案件三的巧合,還有相國寺的命案,莫非都是他一手策劃?
或者,展天祿根本就只是什麼人打在外面的底牌?!
……
腦海中千頭萬緒,展昭禁不住揉了揉額頭。想著是不是儘快去一趟展天祿的府邸,詢問清楚這次的案件。王廣陵兩人是他的客人,這件案子若想破案,線索還是要落實到他的身上。
側頭看了一眼白玉堂,這人一點要破案的想法都沒有,反而悠閒自在的在那裡喝茶,見他望過來,還對著他挑了挑眉,一副輕佻浪蕩子的模樣。饒是展昭向來沉穩,還是忍不住在心中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轉過頭不去理他。哪知此舉卻因的那傢伙毫不遮掩的放肆大笑!
這隻該死的老鼠!
正想著這些,卻見張龍從外面走了進來,道:
“展護衛,白護衛,外面有一個老者求見,說是兩位的故人。”
“帶他進來吧!”展昭說著,微微皺起了眉,和白玉堂交換了一下眼色。
故人?在常州同時認識兩人的會是什麼人呢?正想著,張龍已帶著那位老者走了進來。兩人一見,不約而同的面露喜色:
“藍先生!!”
來人正是他們在襄陽結識的江寧女的故友,雲遊神醫藍落鶴。
“兩位,好久不見!”藍落鶴笑道,“沒想到在這裡竟又遇上兩位,還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藍先生怎知我們在此?”展昭奇道。
藍落鶴道:“你們還不知道吧!現在大名鼎鼎的‘汴京第一美人’展昭與白玉堂來到常州的訊息已傳得到處都是了,我也是聽說這裡發生命案後,才到你們可能會來到這裡,才過來看看的!”
汴京第一美人?這算是什麼稱號?頓時展昭瞠目結舌,白玉堂捧腹大笑:“貓兒,看不出原來你還有如此‘殊榮’啊!汴京第一,還是‘美人’?汴京第一也就罷了,竟還傳到常州來,哈哈!你是要嫉妒死天下的女子嗎?”
“白玉堂!不要胡扯!”展昭氣得臉紅,“哪有這回事?”
“呵呵!”白玉堂仍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你還不知道吧!從你那次在皇宮裡衝冠一怒後,這個封號就在官員們之間傳開了,否則你以為在開封府時,為什麼那些傢伙們有事沒事的不是請你去赴宴,就是登門拜訪?恐怕到現在,只有你自己不清楚!不過話說回來,以你那認真的個性,會知道這些官員之間的小道訊息,那才是怪事呢!”
要不是因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