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惱吧。先從100米拉開始,用《blade》一決高下吧!”
“相信你的我果然是個白痴。”黎恩的表情和吊起眼角的亞麗莎極為神似。
“別這麼說嘛,是你要幫助我的。”
“是。是。反正勝負沒到最後一刻都不會見分曉,要是你輸了的話。手頭就更緊了。”
“唔。。。你還真敢說啊。”克洛的眼角也拉長起來,“好吧,今天就破例讓你見識一下我無敵的牌技。”
克洛的牌技自然是沒話說,但打牌這種事情不是水平高就一定贏的,還要看運氣,水平再高。一手爛牌有什麼用?黎恩手裡的全是5以上的大牌,還有鏡子和雷電,反觀克洛全是4以下的小牌,還沒有扭轉勝負的特殊牌,這該怎麼玩?
結果毫無懸念。克洛慘敗。
“切,輸了啊。那麼就賭金翻倍再來一次!”
“誰跟你玩啊。好心好意來看看你怎麼了,結果你居然騙我。”
“呵呵,終於發現了麼。營造出跟平時不同的氛圍,引來你這樣愛管閒事的冤大頭,這就是本大爺的高超的心理學技巧。”
黎恩臉上哭笑不得,但心裡卻是微嘆了口氣,騙人都騙得這麼破綻百出。你怎麼會知道我會從這裡過?你怎麼會知道我會探頭看一眼?還是有心事啊。
“話說,都一起混了這麼久,你也該長點記性啊。”克洛提醒道。
“想想也確實如此——”這算是。。。為之後的決裂打預防針?你越是這樣,我越是下不了手。
“——但不可能不在意啊,還是那句話,你是同伴。”決定了,不會讓你死的。就算騎神機制的啟動者的互相吸引,我也認了;就算你我兩家有仇,我也會想辦法保住你的命。人,總是感性大於理性的。
“真是受不了你這樣的傢伙。”克洛搖頭苦笑,似苦實甜,“算了,機會難得,重整旗鼓再戰一盤如何?”
“不賭錢的話。”今次賭錢,也許下次就是賭命了。
“那也可以啊,偶爾這樣。。。也不錯呢。”
之後,在夕陽西下的教室裡,兩人一起愉快地玩著《blade》。
於是,黎恩遲到了,託娃睡著了。
不知是因為太過疲勞,還是夕陽照在身上太舒服,嬌小的託娃,趴在講臺上,枕著手臂,露出半張睡臉,臉頰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看起來格外可愛。
見敲門沒有回應,推門而入的黎恩,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
好像睡得很熟,還是不要叫醒她。之前是她等我,現在換我等她。。。
不過,戳一下臉蛋應該沒問題吧?
腦中突然冒出的念頭,嚇了黎恩一跳,
咦?我到底是在想什麼?難道是亞妮迴歸,導致我也被“萌主”之力沾染了?
或許是因為託娃的睡臉太可愛,腦中的念頭一經升起,便越發不可收拾。
**戰勝了理智——黎恩伸出食指在託娃的臉蛋上戳了一下。
“唔。。。媽媽。。。爸爸。。。嘿嘿嘿嘿。。。”託娃突然出聲著實嚇了黎恩一跳,但聽到內容卻讓他會心一笑。
是想到家人了嗎?想想也是,之前的假期,她都呆在學校裡,估計有半年沒有回家了,怎麼可能不想?不管她平時多麼的能幹。說到底她也只是十八歲的女孩子。(十八歲啊,十八歲,菲還有成長的可能,託娃直接確定為合法蘿莉。)
真的是,辛苦你了,會長。
黎恩脫下外套。披在託娃身上。太陽只剩一絲餘暉,沒有了它的溫暖,可千萬不能感冒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託娃的眼皮動了動,輕輕嗯了一聲,醒了過來。
“咦。。。這裡是。。。”抬頭,茫然四顧,手無意間碰到披在背上的東西,“。。。外衣。。。呃。。。”
“喲。會長,下午好。”
“啊嘞?黎恩同學?啊,是這樣啊,會議結束之後來到這裡。。。所以,這件外衣是。。。”直到此時,託娃才真正回神,一下從座位上跳起來,“哇哇哇。對不起。明明是我自己叫你過來,我卻睡著了!”
“別放在心上。是我來的太晚了。而且會長是為了我的事情,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我很感謝。”更不要說還給我發了這麼棒的福利。
“嗚嗚。。。”託娃發出一聲悲鳴,“為什麼在黎恩同學面前,就一直這樣呢?那個,衣服。謝謝。”
“不用謝,沒有把你熱醒就好。”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