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得暈頭轉向吶。雖然說是‘行蹤不明’的伊琳娜會長代理人,可是管理整個集團可真累人。哈哈,希望她可以儘快回到崗位上才好呢。”
前一句是實話,管理偌大一個集團確實很辛苦,海德爾8:45離開家,巡視一圈已經過了11:00。可後一句就是假話了,他希望伊琳娜永遠不要回來,這個苦海德爾吃得心甘情願,並樂在其中。
“呃,是。”達爾頓眉頭微皺,只是因為低著頭沒有被海德爾察覺。
“啊,我暫時會在24f休息一下,等下幫我送杯茶來。”海德爾一邊走一邊吩咐。(遊戲裡有一句“會長的女僕如果在,就叫她送吧。”奸少覺得不合理給刪了,無論是遊戲還是本書,身為伊琳娜左膀右臂的雪倫根本就不可能明目張膽地現身。)
“可,可是董事,24f是。。。”達爾頓欲言又止。他的潛臺詞是,24f是伊琳娜會長的家,未經主人同意直接私闖不太好吧。
離人生巔峰只差一步的海德爾哪會在意這個,當下臉一沉:“嗯?有什麼意見嗎?”
“不。。。不敢。。。沒什麼。。。”達爾頓連忙搖頭。
海德爾哼了一聲,邁步向前。
海德爾並沒有注意到,在他前行的瞬間,達爾頓嘴角浮現出的神秘笑容。
。。。。。。
因為戰爭,集團大堂沒有和平時期那麼熱鬧,但在海德爾看來這只是暫時的。遲早有一天,集團會恢復如初,不,是變得更好,在他海德爾·羅格納的手上。
見到海德爾的到來,無論是客人還是員工都起身致意。
“海德爾董事。”
“您,辛苦了。”
。。。。。。
海德爾面帶微笑,用他自認為最優雅的方式揮手致意,一直到進入升降梯,方才作罷。
侍立在側,恭送海德爾進入升降梯的達爾頓在梯門合攏的下一秒,丟下行禮,用最快速度跑到前臺,拿起話筒,撥出了一個號碼。
“會長,我是達爾頓,他去了24f。”
“是,是,我明白了。”
“請您放心,大堂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
放下話筒,達爾頓緩緩吐出一口氣,似乎一口吐出一個月來的怨氣。
“總管,您這是聯絡誰呢?”前臺的接待小姐問道。
“我們的會長。”這一次達爾頓的笑容不摻絲毫虛偽,發自真心。
“可會長不是。。。”前臺小姐疑惑道。
“傻孩子,我說的是會長,真正的會長,不是董事。”身為兩朝老臣,達爾頓只認前任會長古恩,現任會長伊琳娜,還有就是未來的亞麗莎,“萊恩福爾特集團的會長只能是萊恩福爾特家的人。”
“您的意思是。”前臺小姐面色大變。
“伊琳娜會長回來了。”達爾頓不無惡意地揣測道,“不知道海德爾董事看到會長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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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德爾是個什麼樣的表情呢?
當飄飄然地海德爾堂而皇之地開啟萊恩福爾特的家門,邁著輕快地步法走進客廳時,卻發現屋子的主人正坐在沙發上時,他的表情無比的精彩。
先是三分震驚,三分惶恐,兩分怯懦,兩分疑惑。
震驚和疑惑很容易理解,出乎意料的人出現在了出乎意料的地方,會震驚、疑惑也在情理之中。
惶恐和怯懦也很正常,畢竟被伊琳娜壓制了這些年,都被虐出心理陰影了,如今又做了不少錯事,自然會有這樣的第一反應。
等到伊琳娜淡淡地瞥了海德爾一眼,露出一個冰冷的笑容,說了一句“好久不見,海德爾代理會長——雖然是自稱的。”以後,他的表情發生了改變。
震驚變成了喜悅,惶恐變成了得意,怯懦變成了譏誚,唯有疑惑不變。
喜悅源於遍尋不至的“大魚”居然自投羅網。
得意因為以前是被這個女人壓著,現在局面倒過來了,海德爾掌握著主動權。
譏誚是等著看伊琳娜的淡定與從容能維持到什麼時候,真想看看她被抓時的表情。
“好久不見啊,伊琳娜前會長。”海德爾居高臨下道。
“你說什麼!”不要誤會,以伊琳娜的心性不會說出這樣的話,說這話的是還不夠成熟的亞麗莎,“你這傢伙無緣無故闖進我家不說,現在居然說這種話。”
“你閉嘴,我現在在和你媽媽說話,沒你說話的份。”海德爾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