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倒是沒想那麼多,輸也好贏也好,都是玩玩而已,池鑰雖然不怎麼出來這樣玩,可要說放不放得開這個問題,池鑰是放得開的。
不知道是不是上個人的黴運感染到了池鑰,池鑰投了個三出來。
池鑰看著這個點數,轉眸回看男生。
輸了的人需要滿足上一個人提的要求。
池鑰嘴角邊淺淺的微笑,一張臉初看時會覺得一般清秀,但他的五官是屬於越看越耐看的型別,無論是正臉還是側臉,應該說正臉比較一般,當他臉頰呈現一定角度時,例如現在,他微微側過臉,嘴角邊清淺的微笑,眼眸在彩色燈光照耀下,意外顯現出一種魅力來。
這種魅力模糊了性別,只要審美正常的人,基本都會被吸引。
毫無意外坐在池鑰右手邊的男生被池鑰那張清雋無害的臉給吸引了,本來他想好一個比較刺激的要求,就是讓人脫件衣服,包廂裡開著暖氣,大家進來後都脫了外套,池鑰也不例外。
要是讓池鑰脫一件,那直接就半倮了。
在池鑰那雙琥珀石般惑人的眼瞳注視下,男生就提了個相當普通的要求。
“喝兩杯酒!”
這個要求讓池鑰都愣了愣,不等其他人嚷嚷,池鑰拿過酒杯仰頭就喝了,杯子空了後,池鑰又接著倒滿,再喝。
喝完後好像眾人才反應過來,紛紛指責男生在做什麼,這是明顯的放水。
“我才是被某人的美色給迷惑了。”鍾擇排位比較靠後,他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摩挲著冰冷的玻璃杯,嘴角噙著抹似有若無的笑,視線在池鑰臉上徘徊著。
他思考著下一場遊戲將規則做一下更改,不是指定兩邊的人,而是可以現場隨便指定某個誰。
那樣一來估計會更刺激。
池鑰這裡的冒險結束了,接著輪到他後面的人。
那人就是之前和鍾擇勾肩搭背的人,名叫簡逸,名字和外形有點出入,光是聽名字的話回覺得應該是個比較柔和的人。
然後簡逸的外形完全和柔和搭不上邊。
一張臉眉骨硬朗,體魄看起來比常人健碩多了。
至少比起池鑰他們這些在學校裡天天埋頭做課題的人要有力量得多。
穿著件短袖,能夠清楚看到手臂上的肌肉輪廓。
池鑰和其他人一樣將視線放到了簡逸身上,大方地打量著簡逸。
幾乎是無意識的,池鑰將簡逸和某個人放在一起打量。
簡逸身上的肌肉看情況似乎是健身房鍛煉出來的,不像另外那個人。
池鑰好幾次都在睡著後滾到了男人懷裡,從他感知到的那些肌肉痕跡,相當的緊實,沒有多少柔軟感,池鑰想著想著又想到某天清晨自己醒來,大清早某個地方就興奮地杵著別人。
於是沒有真心話或者刺激的冒險,池鑰靠一些有顏色的回憶就讓自己耳朵逐漸有點泛紅。
簡逸拿著骰子開始搖起來,他是非常想贏的,連什麼冒險都已經具體想好了。
投出來的數字是六,比他預想地還要好。
規則規定是前後都可以,隨便哪一個,而不是強行規定對後面的人來真心話大冒險。
簡逸先是朝鐘擇那裡瞧了眼,兩人目光對視的那瞬間,就達成了某種意見。
“這樣,真心話我有不來了,就來個冒險如何,很簡單,現場隨便抓個人,你去親他一口。”
確實簡單,但這個事一出來,大家都止住了交談,然後目光聚焦在池鑰身上。
“加個附加條件,不能找朋友,我說的這個朋友是和自己一起來的,怎麼樣?做啊?”
簡逸勾起嘴唇,一副興致濃烈的表情。
池鑰倒是不怎麼驚訝,竟然是冒險肯定這樣的事就有可能發生,不過沒想到這麼快就輪到自己。
屋裡的人除了清歌之前沒有其他人知道池鑰是同性戀,池鑰心想要是被他親的人知道他是同性戀,不知道心裡會有什麼想法。
完全去親一個陌生人,池鑰覺得不太行。
清歌和他一起來的,自然不能去親對方。
池鑰瞧了清歌一眼,看到對方故意露出來的難過和失望。
附加條件是簡逸提的,他沒法更改,所以只能無視清歌那裡。
另外的人,不需要過多思考,他認識的就鍾擇了。
池鑰於是起身朝鐘擇走過去。
鍾擇坐在沙發上,視線隨著池鑰的走動而緩緩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