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是拒絕來著?
鍾擇起身回頭,然後看到朋友一臉異樣。
“怎麼?”鍾擇詢問。
朋友快步上前,抓著鍾擇胳膊把人拉到床下。
“這人是韓盛的?他給你爸打電話,你爸轉頭聯絡我了,韓盛的人不能動,動了我們都要遭殃,聽你爸的意思,好像他不光是一個小明星,鍾擇現在怎麼辦?你爸的意思,是讓你立刻停下,然後出去開門。”朋友語氣急速,一張臉佈滿了忐忑。
這還是鍾擇第一次在朋友臉上見到這樣的表情。
他心也瞬間沉了下去。
“我爸給你打電話了?”鍾擇震驚,他緩緩擰頭去看昏迷躺在他床上的池鑰。
他居然不知道原來韓盛還有別的身份。
難怪娛樂報道基本不報道關於韓盛的事,他暴力打人或者其他事,訊息都只是出來片刻,很快資訊就沒了。
鍾擇以為是韓盛團隊公關做地好,現在看來估計是因為韓盛的背景。
“收手吧,沒有別的辦法了。”計劃是朋友提出來的,結果真出了事,也是他先想著退出。
鍾擇看著朋友,他嘴角勾了勾。
“我要是不收手怎麼樣?”鍾擇冷笑道。
朋友驚住:“鍾擇你還想做什麼?”
“我就不信他們能這麼闖進來,到時候如果池鑰說他是自願的,你覺得韓盛還能有理由來找我麻煩嗎?”
朋友脖子微微往後仰,他以較為陌生的眼神盯著鍾擇。
要不了多少時間。
鍾擇有個非常惡劣的計劃,他不信池鑰還有什麼身份,一個普通的研究生,沒怎麼經歷過社會,他要拿捏他,鍾擇不信自己還做不了。
鍾擇轉身回床邊,他一把將池鑰給摟了起來。
摟著人去浴室。
將人放進浴缸裡,直接開始放冷水。
同時他還拿花灑對著池鑰臉衝冷水,冰冷的水一刺激臉頰面板,池鑰就唔了一聲眼皮劇烈顫抖,隨後他從昏迷醒了過來。
昏昏沉沉的,頭疼欲裂,池鑰脖子左右轉,似乎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在浴缸裡。
他注意到身邊站了個人,那人俯身過來,池鑰緩緩抬起頭看向對方。
熟悉的臉孔,池鑰一張臉蒼白,他抓著浴缸邊緣,試圖起身,但手上沒什麼力氣,起來一點又跌坐下去。
當他想再次起來時,肩膀被鍾擇給一把摁住。
“鍾擇你……”池鑰聲音嘶啞,他咳嗽數聲,頭太不舒服,導致整個身體都感到難受。
“池鑰,韓盛來了,就在門外,他讓我出去給他開門,我想想還是打算過一會再去開門。”鍾擇一腳跨進浴缸。
他將冷水調成熱水,鍾擇把池鑰給推下去。
臨時的請來的專業開鎖人員快速趕來,開鎖人一道就立刻拿著工具開門。
沒兩分鐘就被門給撬開了。
兩名警員先走進去,客廳裡朋友正面帶焦急地思考要不要由他去開門,然後說這件事是鍾擇的意思,他並沒有過多的參與。
只是沒等他想好,門鎖開了。
朋友一抬頭,對上從門口走進來的韓盛。
男人滿臉陰沉,周身籠罩著一股低氣壓,那股低氣壓一進到屋裡就瘋狂爆炸,炸地朋友往後退了幾步。
韓盛走到朋友面前,猜測這個人不是鍾擇,他從對方身邊走過,落在朋友身上的視線冷冽、不帶絲毫感情,如同在看路邊的一個死物一般。
其中一間臥室的門半開著,裡面似乎沒人,不過浴室那裡似乎傳來水流聲。
尋著聲音韓盛走過去。
浴室的門沒上鎖,韓盛擰開門把走進去。
一進去看到正在進行的事,韓盛完全出離憤怒。
他上前一把將池鑰身上的人給拖出來。
不等對方做任何反應,一腳猛踢上去。
啊!鍾擇痛叫一聲,身體踉蹌著跌倒向牆壁。
韓盛不解氣,走過去對著鍾擇的腹部又狠狠來了一拳。
這一拳直接把鍾擇打得彎下腰,甚至身體站立不住,他順著牆壁癱坐在地上。
其他人也都聚集到了臥室門口。
有人眼尖注意到裡面的情況,只是那人立刻往後面退,和其他人搖頭,示意別往裡面看。
韓盛眼眶發紅,怒火在裡面瘋狂燃燒,他周身彷彿形成了一股真空地帶,沒人敢不要命地上前。
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