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她褲子,另一個就把手貼身伸進她的懷裡,揉搓著那兩團豐滿白膩,發出陣陣享受的怪叫。
葉秋又急又慌,偏偏無力反抗,只有眼淚怔怔的掉了起來,恨得心頭幾乎滴血!
這樣的汙辱,是個女子,想來都真恨不得一頭撞死,可眼下卻只得活生生的受這份鈍刀子割肉般的屈辱。
忽地身下一涼,竟是腰帶也被解開,把她褲子也褪下了。
前頭那男人還**的在她下身摸了一把,淫邪的說,“嘖嘖,瞧這溼的,等急了吧?放心,很快哥哥就讓你快活了。”
葉秋眼睛死死閉上,把頭扭到一旁,嘴裡已經嚐到血腥的鐵鏽味兒。
而那男人說著話,伸手在自己胯下胡亂揉搓幾下,便挺著那醜陋的玩意兒,扯開她白嫩的兩腿,就要進入。
卻在此時,他整個人忽地往葉秋身上仆倒。
而那在後頭抱著葉秋,還摸著她胸的男人笑道,“你這傢伙也忒急了些,也不知憐惜著……”
最後的話,全噎在了嗓子眼裡。
因為他的咽喉,已經給人徒手砍了一記手刀。
對方功夫很精妙,這一掌劈下去。雖不會置人於死地,卻剛好讓他發不出聲音。
那家丁本能的抬手去捂,卻見一個男人如鬼魅般現身在狹小的船艙裡。
葉秋本閉目等著受辱。卻忽地覺得不對勁,她再一睜眼,卻對上一雙暗沉的雙眸。
心頭猛地一跳,葉秋心中先是一喜,隨即而來的卻是說不出來的難過。她想過千百種與男人相見的方式,卻怎麼也不應該是這一種。
也就是這一刻,葉秋想。她是真的喜歡這個男人的。所以連獲救的欣喜都沒有,滿心都是這麼狼狽被他看到的無助和惶急。
可他,是怎麼來的?
李雍不是一個多疑的人。但素來辦事謹慎。
沈輕塵突然出現在潞州城,還帶來馮辰香的訊息,讓他心中未免有了一絲懷疑。
她是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裡?難道就為了跟自己說幾句話?
李雍覺得不太可能。
這些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們,就算對他有幾分中意。可又哪有這麼不辭勞苦?
所以心中生疑的他。便讓個親兵悄悄守在那裡,看沈輕塵會去哪裡,然後自己先回軍營去忙了。
出來得久了,也不知葉秋會不會擔心,他想忙完了手上的事,再回一次仙人村,親自把馮辰香的事解釋給她聽。
忙到下午,親兵先回來了。
“屬下跟到碼頭邊。見那位小姐上了船,後來悄悄看了一下。那船上似是京中來人,只白天不太方便打聽。便先回來報個信,要不我晚上再去一回?”
李雍想了想,“你先下去休息吧,這事我晚上自己去。”
他早就聽說,泰王府有些見不得人的生意。沈輕塵這樣低調而來,只怕也是有些干係。若是晚上去探探,能發現些隱秘,說不定還能從泰王那老財迷裡要點好處。到時幫著村長弄條財路,回去時只怕她會更加歡喜。
男人這樣想著,繼續處理公務。
卻不料等到黃昏,營中又有人匆匆來稟,說有急事要求見李雍。
守門計程車兵覺得有些煩了,白天來一個這麼說,怎麼晚上又來一個也這麼說?別看來人做男子打扮,長得也頗為英氣,可士兵仔細瞅瞅,仍是瞧出是個小姑娘了。
士兵一時誤會,便奚落道,“我說姑娘,你想見我們營長,好歹能不能換個新鮮點的理由?成天都是有急事,難道就這麼急著想嫁人?”
“你胡說什麼!”那小姑娘人小氣性可不小,頓時抬手要教訓這當兵的。
士兵看得好笑,便打起三分精神,跟她過起招來。
卻不想這小姑娘倒也有她的優勢,身形靈活,招式變化多端,對士兵們的套路也似是極熟,竟讓她一下鑽了空子,把人給撂倒了。
這下子,士兵臉上掛不住了。有些圍過來瞧熱鬧計程車兵也開始起鬨,“這麼大個漢子,打不贏個小丫頭片子,我看你也別在營裡混了,回家抱孩子得了!”
那士兵給激起性子,再不相讓,實打實的跟那小姑娘對戰起來。
這一下,那小姑娘可就吃不消了。
她雖然會幾下功夫,到底是個女孩子,年紀又小,力氣有限。若是應付尋常百姓倒沒什麼問題,但真正跟這些上過戰場計程車兵較量起來,還是略輸一籌的。很快給人打翻在地,氣得哭起了鼻子。
“你們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