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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輕塵洗了澡,就上床睡覺了,可她一直睡不著。
一閉上眼睛。好象整個人的身體還在搖晃。一對**被數只毫不憐惜的大手揉捏的又漲又痛。身下最私密的地方更是被那些男人弄得痠痛不已。
那感覺,很羞恥,很屈辱,卻也很……快活。
當然,一開始是痛的,她簡直以為自己要死了。可是很快,她就生起異樣的感覺。
就算那些平時噁心得讓她多看一眼都會吐的男人,在她耳邊一直說著最難聽的話。她還是擋不住那異樣的感覺,甚至連哭都忘了。只想一次又一次的隨著身體的本能迎合上去。
“瞧這小娘們賤的,簡直比窯姐兒還不如!”
“呸!還裝什麼千金大小姐,你怎麼不去一頭撞死?”
“平時罵咱們哥幾個罵得連豬狗都不如,怎麼這會子就把咱們這些豬狗夾得這麼緊?”
……
沈輕塵忽地堵住耳朵,她不想聽,可那些話卻翻來覆去在她的耳邊迴響。她既對自己覺得羞恥,卻又擋不住的把那些情景一再回想。
忽地,她聽到房外兩個丫頭低低的說話聲。
“……那就是說,雍少爺是在出事的當晚就到了?”
沈輕塵猛地坐了起來,就聽珊瑚問,“那他為什麼不快點來救咱們,要是他早點來,也不至於……”
沈輕塵眼睛瞪大了,她忽地掀開被子,赤著腳,只穿著裡衣就衝了出來。直衝到鵑兒的面前,“你說的,是真的?李雍在出事的當晚,就趕來了?”
鵑兒被她的樣子嚇壞了,顫著聲音喊,“表小姐……”
沈輕塵一把放開她,忽地就開啟門衝了出去。渾然不顧眼下是住在客棧裡,就這麼橫穿過整個走廊,直衝到另一頭,敲也不敲的就推開房門。
李雍在,秦奕也在。
不知他們剛剛說了些什麼,李雍的神色很平靜,但秦奕的神色很怪異。
看到表妹闖進來,甚至少見的發了火,“進來不會敲門嗎?”
可沈輕塵完全把他無視了,直直的衝到李雍面前,問了一聲,“為什麼?”
可在男人清冷的一瞥裡,她又先自軟了下來,含著眼淚問了聲,“阿雍哥哥,為什麼?你明明早就到了,為何到了今天才把我救出來?”
聽她這麼問,李雍的目光愈發清冷了三分,倒是秦奕脾氣不好的罵道,“我們救了你,你還有什麼不高興的?你以為籌錢不要時間麼?要是你當時機靈點躲起來,或者跟我一起跳了河,哪有這些事在?這會子你不怪自己,難道還想來怪我們?”
沈輕塵給罵得臉上掛不住,“可你們要是早一天,早一天來,我也不會……”
她說著話時,眼淚便滾滾落下,如梨花帶雨般楚楚可憐,可惜的是,房間裡的兩個男人,沒一個有心情憐惜她。
秦奕是還有更加令他煩惱的事,而李雍,他一向睚眥必報。敢傷害他家村長,就得有種承擔他的怒火。
他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出去出去!”秦奕象趕蒼蠅似的,把沈輕塵往外趕,沈輕塵猶不死心的想要追問,卻在男人冷冷的一瞥中凍住了全部的話語。
被表哥推出門的沈輕塵,忽地背上一陣寒意,她忽地覺得,自己陷害葉秋,恐怕是真的錯了。
而屋中的秦奕,幾乎是咬著牙問李雍,“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李雍靜靜答,“你若想知道,何不自己去見她?”
秦奕在屋中來回踱了幾圈,終於冷著臉道了一個字,“好。”
他現在的表情,可不象接地瓜時的歡欣與期待,反而有幾分上當受騙後的隱怒與憎惡。
……
就在秦奕臨時租住的客棧不遠,另有一個小巧庵堂。因庵中多是女尼,是以也會做些租住女客的生意。
謝子晴帶著兒子,在這裡已經住了好幾天了。
李雍只打發人來跟她說,有些事要處理,處理完了,就能帶她認親。是以就算謝子晴日日煎熬得好象熱鍋上的螞蟻,卻也只能按下性子等待。
這一天,正在屋子裡心不在焉的做著針線,忽地陶錦鵬又鬧將起來。
“我要回去!這裡一點都不好玩,我要找祖母去!”
陶老太太再不好,但對他這個孫子還是很寵的,老人家喜歡吃軟爛甜食,陶錦鵬跟著她,可比跟著謝子晴吃的好多了,所以對於母親把他帶出來,還住在這麼一個小破庵堂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