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嗎?”
拍了拍徐子陵的肩頭,陸無塵淡淡地笑道:“‘命運是沒有如果這兩個字的,已發生的就是發生了。假設你們遇見的不是我的話,也許你們的人生會有另外一番機遇也說不定。然而,生命就是這樣,老天爺總是將你擺在一個不一樣的位置,不管你情願與否,都要你竭盡全力去做好那個角色。‘
徐子陵驚訝地望了一下自己師傅,疑惑地問道:“師傅,你何時這般相信命運了?有時候,我都在懷疑你是不是仙人了,不然為何那般厲害?”
敲了一下徐子陵的頭,陸無塵淡淡笑道:”師傅永遠都是你們的師傅,這點永遠都不會變。由於不知道,故而不存在。這正是命運最動人之處。無論將來如何。我們師徒三人也要向將來挑戰。尋求自己的理想。‘
聞言,徐子陵點了點頭,道:“不錯,是徒兒想太多了。”
“你這小子……”
輕笑了一聲,陸無塵躺在草地上,雙眼微眯地望著星空,一時間倒也看得有點痴了。
一指某個方向,徐子陵驚訝地說道:“師傅。那裡好像有點不對啊。”
“恩?”
坐起身來,陸無塵順著徐子陵所指的方向凝神望去,只見不遠處有著一片密林,林中似有點點火光在跳躍。
“去看看。”
彼此對視一眼,陸無塵和徐子陵二人身形一展,猶如鳥兒一般急速向密林掠去,不一會的時間就來到了密林中。
身形幾個縱躍,陸無塵師徒二人就來到了火光的不遠處,此時已靠近密林外圍了,二人頓時停下身來。往外望去。
林外地平遠處,是一列聳立的崇山峻嶺。在這之間則是地勢起伏的陵丘與疏林,此時火光掩映,以數百計的火把佈滿陵野之上,兩幫人馬正作生死拚殺。
陸無塵和徐子陵瞧得面面相覷,弄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徐子陵籲出一口涼氣道:‘師傅,他們把往百丈峽的去路完全封閉,我們該怎麼辦呢?‘
陸無塵功聚雙目,遙觀兩裡開外正在廝殺的兩幫人馬,一指某處,道:‘子陵,看到嗎?在戰場中心有盞高懸的黃燈,那是掛在一個高臺的木柱上,木柱似還有些東西,似乎是有人給綁在柱底處。‘
徐子陵點頭道:‘那人身穿黃衣,難道這兩幫人馬,就是為爭奪此人而以生死相拚嗎?‘
略一沉吟,陸無塵微微笑道:‘我們去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徐子陵心中也甚是好奇,聽得師父這麼一說,就隨他朝高臺奔去。
二人愈接近時,喊殺聲更是嘈雜,已可清楚見到兩幫人馬正交手拚搏,火炬錯落分佈,或插地上或綁在樹上,愈接近核心的高臺,火炬愈密愈多。
這時他們清楚看到一方人馬身穿胡服,顯非中土人士,而另一方則一律黑色勁服,涇渭分明。
很自然地,兩人都生出偏幫黑衣武士一方的心意。
高臺的情況更是清楚無遺,被反手綁在臺上是個黃衣女子,如雲的秀髮長垂下來,遮著了大部分臉龐,教人看不清楚她的玉容。
胡服武士正在阻止黑衣武士攻佔高臺,而且明顯佔在上風。
黑衣武士人數過千,比胡服武土多出一半,但胡服武士卻是武功較強,成纏戰之局。
劍氣刀光,不時反映火炬的火芒,就像點點閃跳不休的鬼火,分外使人感到戰爭的鮮明可怖。
戰場的分佈遼闊,雖以高臺為主,但四處均有激烈拚鬥的人群,此追彼逐,慘烈之極。
迫到戰場邊緣處,剛好一隊五、六人的黑衣武士被一群十多個的胡服武土圈了起來,亂刀斬死。
眼神微眯,陸無塵淡淡說道:“子陵,你去救那女子,師傅來幫你擋住這些人。”
“是,師傅!”
應諾一聲,徐子陵身形一展,大鳥般往高臺撲去。
十多名胡服武士亦發現了徐子陵的身形,頓時目露兇光,厲喝一聲就要朝徐子陵攻去。
嗡……
一聲龍吟聲響徹空地,眾人只見陸無塵手中長劍一轉,道道劍影在火光中浮現,一陣罡風平地而起,劍光遍野,四散的劍氣直朝那十多命胡服武士刺去。
啊啊啊……
一陣淒厲的慘叫聲響徹雲霄,那十多名胡服武士竟被那四散的劍氣給劈成了兩半,悽慘的死相讓周圍的人群心中一陣膽寒。
“哪裡來的高手,讓我來會會你。”
厲喝聲中,一名年青英偉的胡漢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