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塵目光如同刀刃般掃過三個賊寇,一眾賊寇心中一寒,曹穎龍更是心中一陣寒意湧來,他此時還沒有說過半句話,只是呆在一旁,臉色陰沉,印象中陸無塵給他的壓力可以比得上那個人,那個讓他恐懼非常的男人。
陸無塵的目光最後落在那個內奸陶叔盛身上,眯著眼睛,陸無塵雙手搭在刀柄上,只是注視著他,是讓他感到一股寒意從背脊湧上來,彷彿是凜冽的寒風一般,讓他不自覺地縮了縮身子。
“陶執事,我飛馬牧場待你不薄,你為何背叛我們飛馬牧場!”商秀珣厲聲喝道,身為上位者,她身上自有一股懾人的氣勢。
陶叔盛一挺胸膛,冷聲說道:“多說無謂,場主還是擔心現在的情況吧!”復又嘆道:“場主,你還是投降吧!”
商秀珣怔怔地望著陶叔盛,不由得到笑了起來,說道:“這個世界果然是沒有什麼事情是一定的,父子可以反目,仇敵可以成為親友,果然是如此,沒想到三執事竟然會勸我投降啊!”她有些自嘲地望著陶叔盛,讓本以為她會暴怒的陶叔盛有些意外。
輕笑一聲,陸無塵一掌拍在商秀珣的肩頭,陰柔的力道將其直直送入房間內,隨即身子宛若一道青煙一般,向著三大賊寇飆射而去,長刀在陸無塵一帶之下,一道血紅的刀芒閃過,宛若閃電一般,向著三大賊寇面門砍來。
那刀芒如血,陣陣刀氣呼嘯如龍吟般呼嘯而來,宛若陣陣星光爛漫。
突變倏生,三大賊寇登時大驚,沒想到此人竟然發難,三人登時抽出兵器迎了上去,以三敵一,只聽到一陣金石轟鳴的聲音,陸無塵與三人兵器甫一接觸,便是一觸即收,他腳下步伐玄妙非常,似緩實快,轉眼便是出現在陶叔盛之前。
“放箭!”向霸天怒聲怒道,雖然方才不過是虛招,只是陸無塵那股詭異的勁道依然讓向霸天經脈作痛,此時胸口血氣翻滾,連退數步方才平息下來。
身後一陣破空之聲,陸無塵嘴角露出了一絲的冷笑,陶叔盛臉上一陣驚容,他手上真氣凝動,一掌拍向陸無塵的胸口,實打實地擊在他的身上,“蓬!”的一聲,陶叔盛手上一陣勁道傳來,震得他虎口鮮血長流,胸口劇痛。
身後勁弩破空之聲傳來,陸無塵詭異一笑,詭異地踏出一步,竟是橫移了丈餘,長刀在身前劃出一道道的圓弧,刀氣將那飛來的勁弩擊下。陶叔盛一聲慘叫。卻是躲避不及。被勁弩射成如若刺蝟一般,可憐他竟是死在亂箭之下。
陸無塵冷笑一聲,欺身而近,喝道:“受死!”這一輪箭雨射下,陸無塵長刀一回,陣陣刀氣狂瀉而下,彷彿是激流湍急般砍殺,將那射來的箭鏃盡數擋開。那些賊寇未及近身已經被陸無塵一道砍成兩段,陸無塵一道劈下,刀氣如若長虹般,正是劈向曹應龍。
曹應龍眼中閃過驚慌之色,他手中一柄鋼矛,慌忙直檔,只聽到一陣金石之聲傳來,刀矛相交。
鏘!
一陣彷彿是龍吟般的聲音直衝雲霄,震得旁人耳中一陣發麻,那些賊寇已經向著陸無塵撲來。向霸天與毛躁兩寇更是舉起兵器,咬牙切齒地攻來。
“看刀!”陸無塵哈哈一聲。長刀猛然一卷,竟是彷彿是龍捲風暴一般,一股勁力直衝上來,曹穎龍只感到一股強勁的勁道無比霸道地衝擊著足跡的經脈,他狠狠地吸了一口氣,長矛直刺,那矛尖之上,勁氣凝結,倏然爆發開來。
“蓬!”的一聲,曹應龍大喝一聲,那長矛彷彿是蛟龍一般,捲起一陣黑色的旋風,呼嘯著向著陸無塵周身要穴攻來。
千鈞壓頂,獨破千軍,沙場殺戮,最是一個“勢”字,曹應龍那長矛直刺,呼嘯的風聲宛若金石之聲,他先祖留有一套矛法,正是沙場殺戮之法,如今使出端的是慘烈無比,宛若金戈鐵馬一般。
陸無塵眼中精芒一現而過,大喝一聲,反手一刀劈出,刀鋒之上一陣暗淡無光,這一刀旁人看來無比的緩慢,卻是詭異地有著無比凝重的感覺,似乎壓得旁人透不過氣來。
旁人自然不知道這平平無奇的一刀何等厲害,曹應龍卻是感到周身的空間均是被這一刀封死,這一刀卻是無比的壓抑,生生地讓他這一矛滯澀無比,竟是再也使不下去。
“看矛!”曹應龍大喝一聲,招式突變,那長矛陡然間一抖,倏然如同閃電般刺出,但見一道銀色的閃電刺來,矛尖之上一點寒芒正是點出,從後而至擊在陸無塵的刀鋒之上。
火光乍現,陣陣火星如若星辰般亮起,如同一陣煙火般絢爛。
鏘!
兵器相交,曹應龍一聲慘叫,那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