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梵清惠此時中門大開,心中警兆忽生,隨即便感覺感頭上冷風呼嘯,陸無塵已經一棍當頭劈下。
那當頭一棍劈下,木棍之上激盪出凜冽的勁風,繞是梵清惠與祝玉妍武功高強,也是忍不住心驚,祝玉妍看著陸無塵這雷霆一擊,心中暗自嘀咕道:“如此人中龍鳳,到底是誰培養出來的?為何以前從未聽說過此人?還有”
就在祝玉研思索之際,陸無塵那一棍已經落下,棍上夾雜著漫漫風雷之聲,整個空間彷彿也為之而顫抖一般。
梵清惠身受重傷,臉色有些煞白,面對來勢洶洶的一棍,她咬了咬牙,一聲怒叱,喝道:“卑鄙小人,休想要得逞!”
一口鮮血吐出,溫熱的鮮血咳在她傳自師門的“空明”劍上,殷紅的鮮血頓時如同一條血龍,在劍刃之上盤旋伸延,一陣如同神龍怒吼的劍鳴悠然傳來,震得旁人耳中發麻。
“當!”尖銳的聲音隨著勁氣盪開,宛若晨鐘暮鼓一般,打在眾人的心頭,功力不夠的硬生生地被這一股衝擊震傷。
“蓬!”手中木棍受不了手中的勁氣,化作了木屑,被陸無塵勁氣一激,化作暗器如漫天花語一般,向著梵清惠激射而去。
梵清惠冷叱一聲,手中空明劍泛著一陣刺目的血芒,劍光大震,隨著她旋轉的身子將木屑一一擊飛。
只是妄動真氣之下,梵清惠的傷勢又增加了幾分,口中一甜梵清惠便咳出一口鮮血。那鮮血如同暗器一般發出尖銳的破空之聲。向著陸無塵飛射而去。而她身子卻是如同翩翩落葉一般倒飛而去。
“師傅!”師妃暄一聲淒厲的叫聲。
此時的梵清惠哪裡還有宗師的風采,一身道袍襟前染血,臉色煞白,經脈更是受創,她方才逼出心血,淬在長劍之上,所用的是慈航靜齋之中禁忌的武功,最是傷身。如此方才接下了陸無塵那險惡的一棍。
師妃暄撇開了白清兒,但白清兒在身後緊追不捨,嘴裡冷笑道:“你師父已經不行了,若是走快一些大概可以聽你師父的遺言!”
師妃暄心亂如麻,劍心通明早已經失守,心神恍惚之下,臉色顯露出焦急的神色,她自出道以來,總是一副古井無波的神色,宛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如今臉上卻佈滿了惶恐之色,彷彿一個可憐的笑女孩。
“閉嘴!”師妃暄一聲怒叱。手中色空劍一劍斬出,她含怒出招,威力自是大了不少,然而失去了劍心通明的中那一份冷靜,洞若觀火,當即破綻百出,白清兒輕易地接了下來。
然而,接招後的白清兒也不追趕師妃暄,反而向著另一邊撲了過去。
此時祝玉妍正撲向文殊菩薩的佛像之上雪白的小手剛要接觸到和氏璧的時候,心中警兆忽生,一陣勁氣飛射而來,祝玉妍身子猛然提起,一道摧枯拉朽的劍氣已將文殊菩薩的手臂斬了下來。
祝玉妍眯起了眼睛,冷冷地望著朝著自己出手的陸無塵,心中滿是不解,剛才陸無塵對梵清惠的出手,使得祝玉研以為這男子是自己這一邊的,但誰想現在又對自己出手了。
“你想要與我作對?”祝玉妍鳳目含煞,冷冷地說道。
陸無塵掃了她一眼,眼前的女人有著一種成熟的韻味,絕美的樣貌,看起來不過是三十多的少婦而已,雪嫩肌膚似乎能夠掐出水來,一雙眼眸點漆般,讓人怦然心動,只是陸無塵卻沒有任何興趣,因為他的心中已經有人了!
“收起你的媚功吧!這對我一點作用都沒有,不要像個小丑一般,讓我發笑了!”陸無塵冷冷地說道,手中握著長劍,冷峻的目光盯著祝玉妍。
雖然心中惱怒,可是祝玉妍心中不能不承認,自己的魅力對眼前這個男子絲毫沒有作用,祝玉妍淡淡地一笑,雲談風情,笑靨如同水蓮花一般,份外的動人,“膽敢與我這樣說話都沒有好下場!”
“殺了他!他是一個禍患!”
祝玉妍心中想到,此時她已明白眼前這男子不過是想玩平衡而已,目的是想讓慈航靜齋和陰葵派互有損傷而已。
白清兒蓮步輕移,來到了祝玉研的身邊,卻聽祝玉妍囑道:“你去去和氏璧,然後離開這裡!婠婠會與你會合的!”她微微一笑,說道:“很久沒有遇到過這麼有趣的人了!”
淡淡的笑容,有著無比的美態,可是白清兒卻是心中一寒,知道自己的師尊動了殺機。
白清兒應了一聲,望了眼陸無塵,這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子,而且武功也很厲害,最是讓人深刻的是他身上的那股氣質,一種對萬事萬物都有自信的氣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