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相互熟悉起來的。再說,查案子就是這樣,有終點就要調查一遍,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的,剩下的無論多麼不可能,也是答案了。
“這個範圍很大,並不容易確定。”包大同接過話來,“從西南口音和魚腥味這兩個線索來判斷,最近出現的這些怪事與餐館有關聯的可能性非常大,但卻不是絕對的。人的生活多複雜啊,孫函可能在很多方面遇到具備這樣條件的人,繼而與其產生糾葛,最後發生不可挽救的可怕事件。”
花蕾的心小小的暗爽了一下,畢竟這是包大同第一次為她說話。
“那要調查他生前所有的事嗎?”凌小佳問。
“除非你想把我累死。然後為形容枯槁地我理容。”包大同滿不在乎的笑笑:“這事沒什麼頭緒,我們只要把最有可能相關聯的事調查一下,找出串連這一切的暗線就行了。話說,孫函未必是這些事件的始作俑者,也許只是其中的一環。”
“那現在怎麼辦?”凌小佳再問。
“既然他是其中一環,我們就去看看這一環吧。”包大同無奈地站起身。
“可是他
包大同聳聳肩,“那就把他‘挖’出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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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所有的城市一樣,有錢人住的豪華別墅區都是在城郊結合部。而且是空氣清新地上風口處。
和別人不同的是,孫宅的氣氛顯得特別沉重,倒不是因為前幾天發喪的緣故,而是到處都充滿了戒備的氣息,大門緊鎖,各個角落都有監視器。就連門邊的大樹上也有一臺。圍牆上安裝了鐵絲網,從鐵欄地縫隙看過去,發現庭院內有許多大小不同的小石獅子,居然擺的是辟邪陣法。
“獅子不錯,可惜擺陣人的水平差點。”包大同心裡想著。
孫函雖然死了,但好多事情未必會結束,畢竟他還有一個“未亡人”存活於世。可這哪裡是家,明顯牢籠!包大同很不喜歡這位孫太太,所以一直不想介入此事,現在情況如此。不得已還是要見一面。
不出預料的,透過對講機。孫太太語氣厭惡地道,“你們來幹什麼?”
包大同眯起了眼。
這女人從監視器中一眼就認出他們。還表現得這麼排斥,可見那天早上的事她還記憶猶新。不過也難怪,自己的老公活著的時候乖乖的,死後卻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