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位,但也許還會親自接觸魚販和廚師,所以從這個方面考慮是聯絡得上的。”
“他那樣的地位能和魚販有什麼瓜葛?”凌小佳道:“而且我看那個
“說不定以前很美,不過死後變形了,人死前後變化是很大的。”花蕾衝口而出,說完忽然又想起那天電梯裡遇到的那具像白條雞般的屍體,不禁有些害怕,抱緊了胳膊。
那天嚇她是幻象,因為包大同一出手就消失了,可是她當時的感覺卻真實極了。
“一切只是假設,一切也都有可能。這個世界很荒唐,人也很變態。”包大同輕笑一聲,“但是,這些事又和小佳有什麼關係呢?”他說到這裡,突然停住了,陷入了沉思。
凌小佳的生活經歷簡單平凡,從她的談話裡得知,她從沒幹過一件泯滅良知的事。照道理說有因才有果,沒有一件事是無緣無故的,這就是所謂的冤有頭、債有主。
可是為什麼自從那天早上遇到屍變之後,凌小佳就突然倒黴起來了呢?就連花蕾給她送個包,也差點被牽連進去。而且那邪物似乎要置她們於死地而後快,雖然人死後形態改變,有些怨念深或者情緒強烈的會變得偏激或者瘋狂,甚至還不講道理,但也不至於到這個地步。
想來想去,也只有凌小佳的工作與死亡有關係了。難道是她在工作中出了什麼狀況,而無意間得罪了這些東西嗎?可那邪物為什麼會有那麼強烈的恨意?再考慮到奇怪的魚腥味和西南口音就更奇怪了。
他感覺這些瑣碎的條件中,有一根看不見的線串連著,只等一點點牽拉起來,就會成為真正的線索。
“你們倆再把遇到的事詳細和我說一遍,不能漏掉任何一個細節。”他隨手扔掉畫報,放下了腿,身體前傾,認真地看著面前的兩個女人。
“那天晚上
“一個一個來,小佳你先說。”包大同擺了擺手,看花蕾的嘴巴撅得老高,不明白這有什麼好生氣的,
不過他馬上就把注意力全集中在凌小佳的話上了。
“等下,你說你在工作間遇到怪事時,是給一具男屍理容,他身上有腐爛的地方嗎?”包大同挑了挑修長的眉。
“是。而且
“哇呀,太監了。”包大同一笑,“但是那天早上的孫函身上好像也有腐爛的地方,可惜他臉上的粉很厚,身上又看不到,不知道是不是一個樣子?”
凌小佳想了想,然後搖頭道:“這個我也說不清,但是我敢肯定,那種腐爛不是自然腐爛,一定是病理引起的。”
“那地方“孫函是有錢人,和他老婆又不般配,他尋花問柳的可能性很大啊。你不也說,他表面生活平靜,背地裡還不知道幹什麼事呢。”
“那也不一定,也許有人割談這個實在不雅。凌小佳倒還沒什麼,花蕾的臉已經微微發紅,倒是頗有點可愛。
“這種醫學問題慢慢研究,來,花骨朵,輪到你講了。”
花蕾瞪了包大同一樣,他照樣莫名其妙,不過在花蕾的敘述中,那個給她指路的女人和接電話的女人引起了包大同的注意。
雖然有些厲害的靈體,在天色昏暗的時候就能出沒,但當時正是下班的時間,車流和人流滾滾,實在非常喧囂,能這個時候出來迷惑人,還真是厲得很,居然能讓花蕾的車子熄火。
但那邪物怎麼知道花蕾是要找凌小佳的呢?就算是從凌小佳的包上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也不至於費那麼大力氣嚇唬花蕾,最後還想殺了她。
當天
小佳逛街歸來,就說要上她家來看看。凌小佳開始I肯,但他的堅持和自信軟化了她的態度。凌小佳自始至終也沒發現把包忘在雜誌社的事,可走到大廈門口時,他看到了花蕾的汽車,然後在車邊感覺到了不祥的氣息。
他功力不足,但是感覺卻敏銳,附近有邪氣的時候就會渾身不自在,他也不知道這是天生的還是後天修煉所成。反正他當時就預感到花蕾有危險,當衝到電梯邊時,這種感覺就更明顯。
幸好來得及!不然他將失去又實惠,想想還真後怕。
“這樣吧。花骨朵,你明天去調查孫函的餐館,你不是和那裡的侍應生很熟嗎?打聽一下他們進貨和整個後廚的情況。”包大同想了幾秒鐘,“小佳,你不是說,為哪位‘客戶’服務過都會有紀錄嗎?明天我們去查一下。”
“你懷疑什麼?”凌小佳有點緊張。
“沒什麼,只是普通調查。”包大同眼神一閃,繼續拿起那份畫報來翻閱,不肯再多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