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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的,而且也都是爛掉了下體。最近不到一個星期,她為三名死者理過容,第一個是孫函;第二個叫王樂言;第三個就是昨天的孫重,奇怪的是,這三個人都發生了屍變。”

花蕾“啊”了一聲,不自覺的向包大同懷裡靠靠,感覺一陣溫暖而穩定的熱力,立即安心了些。

“孫函的屍變我是見過的,最為

能思考,會說話;昨天下午我陪小佳去給張重理容,生前的房地產大佬居然伸手摸了小佳的屁股,還睜著一對眼睛,像個蛤蟆似的不停的張嘴合嘴,把家屬嚇得當場昏死一位;因為這兩件事太巧合了,所以我們急忙去打聽第二名死者王樂言的地址。他生前是本市非常有名的一位進出口貿易商,還上過報紙,我們很容易就找到了,你猜怎麼著?”

“天哪,這事鬧大了嗎?”

包大同嘆了口氣,“唉,你年紀又不大,怎麼腦子萎縮到這個地步,回頭弄點山核桃補補腦子吧。屍變這回事在某種程度上等同於家醜,怎麼會到處宣揚。而且當事者又是大富翁,深宅大院的,外人不容易知道。不過趕得早不如趕得巧,我們到王宅的時候,正好看到他家的司機辭工。我們上前詢問,他一直支支吾吾的,結果我只好為他驅趕邪氣,為了報答我,他才說了實情。”

“是你又使了小伎倆了吧?”花蕾白了包大同一眼。

包大同抓抓頭髮,“幹什麼說這麼難聽,只是小小的計策罷了,一個障眼法讓他說出實話,省得拿著大筆封口費,把這事壓在心理,最後轉為心理障礙,到時候又要麻煩心理醫生了。”

說到心理醫生,包大同不禁想起自己的另一個好友萬里。這個傢伙到國外遊學很久了,等哪天空閒了要打個電話給他。

“那司機怎麼說?”

“他說半夜守靈的時候,發現蓋屍體的單子不知怎麼掉在了地上,當時在場的有四個人。其中一個膽子比較大,就站起來把蓋屍布撿起來,還說是可能是風吹的。話還沒說完,從門廳裡果然吹來一陣風,還帶著魚腥味,當時大家都感到寒毛直豎,然後王樂言突然坐了起來。撿屍布的這位仁兄比較搞笑,他居然衝口問死了好幾天的王樂言有什麼事,王樂言說花蕾的脊背,輕輕劃上劃下,讓花蕾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

“他說什麼?”她緊張而專注的問。

“他說脖子,嚇得她尖叫,他卻哈哈大笑。

“這麼小膽,還要調查什麼靈異事件。花骨朵啊,還是正正經經做點有前途的職業吧!”

花蕾氣壞了,跳起來追打包大同。兩人一前一後跑在僻靜的小街上,包大同人高腿長,花蕾根本追不上,正站在街邊喘粗氣,後面突然衝過來一輛汽車。

車大燈開啟著,刺得花蕾睜不開眼睛,她以手遮在眼睛上方,只聽到輪胎和地面強烈的摩擦聲,而且那聲音急速向她衝過來。

“花骨朵!”她聽到包大同叫她,幾乎是同時,一條強健的手臂纏在了她的腰上,在那汽車就要撞上她之前,抱她脫離了險境。

“誰要殺你?這可不是正常超速,也不是失控。”包大同貌似粗魯,實則細心撫摸了下花蕾的頭,確定她沒受傷。

“我不知道,可是那個司機不是人!”花蕾驚恐的抱緊包大同的腰,“剛才我看到了,他的臉都是青的,眼珠不能動,臉上還有腐爛的地方,而且我聞到了魚腥味。”

包大同皺了一下眉。

如果說怨靈遷怒凌小佳還勉強說得過去,現在為什麼連花蕾也捲了進去呢?這件事真是越來越撲朔迷離了。

“先回去吧。”他放開花蕾,感覺她有些瑟縮,突然想起他們第一次相遇進她冒充女鬼的事。

那時候她一定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氣才做到的吧,其實她膽子很小,否則也不會因為受了驚嚇而讓縛靈槍走火,無意中封印了他的能力。

但她為什麼非要介入這些事件不可呢?逼迫自己挑戰恐懼,還是有別的什麼原因?

她的背景身世從來不說,他也從來不問,不過現在有點好奇了。

“你怕啊?”他問。

花蕾這回沒有逞強,點了點頭。

“算了,我吃點虧,讓你握著我的手,這樣就不怕了。”他笑笑。

花蕾遲疑著把手放在包大同溫暖的掌心,覺得他的笑容就像冬天裡的陽光,慵懶而溫暖,又不會太強烈,讓她的心瞬間溫柔。

第二卷 沉默的羔羊 第十五章 其實有線索

實,這個城市有一個喪葬習俗,那就是死在外面的人拉回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