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接聽。
“已經準備好了,今天晚上就行動。”電話那邊地海三涯宣佈,聲音清醒卻疲憊,顯然他說的準備並不簡單容易。
“今晚?”雖然早有準備,卻不知為什麼還是感到突然。
“今晚!”海三涯很肯定,“你如果怕就別來了。”
包大同有點憤怒,不禁挺直了腰桿,“我不怕。雖然我不夠強,但膽子還有幾分。為了花蕾我可以做一切事情。”
“有勇無謀也不過是廢物,膽子大不是必要地條件,關鍵是本事。”海三涯的語氣毫不留情,“唯有恐懼方能激發人的有勇氣和智慧,你不怕,哪來的勇敢?你千萬要記著這一點。”
包大同無語,那麼能言善道的人卻一時說不出話,但心裡不得不承認,海三涯說的有幾分道理。
“你要來嗎?”海三涯再問。
“我當然要來!您這樣問話實在是侮辱人,本事大也不是為了傷害晚輩的,希望今晚能順利。”包大同頂了一句。
話一出口,他有點後悔。畢竟海三涯是花蕾的爸爸,如果他們對抗太激烈,花蕾會從中為難,還是能忍就忍吧。
他以為這樣出言頂撞,以海三涯那樣驕傲和纖塵不染似的高貴氣質,一定會動怒,哪想到他沒有,只是平靜的說,“如果可以,帶上你的朋友。”
“阿瞻?”
“你有很多朋友嗎?”海三涯冷冷的反問,“我說過,這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我需要更多的人手。如果他同意,你帶他早上十點到我的辦公室,如果他不同意,我再想別的辦法搞定。”
“他會來的,因為他也是花蕾的朋友,他老婆更是花蕾的閨蜜。”包大同胸有成竹,“他不會袖手旁觀。”他嘴裡這樣說,心裡卻七上八下。阿瞻應當看。
“那樣最好。”海三涯的聲音還是沒什麼喜怒,“那十點見,我們要研究一下今晚的作戰方案。”說完這話,沒等包大同回答,就立即結束通話了電話。
“還作戰方案,聽著好專業,嚇人哪!”包大同調侃了一句,進入雜誌社,先給廢物弄了點吃的,然後放它出了門。這狗喜歡往外跑,但總是會回來。
之後他開車直奔阮瞻和小夏的家,這一次是需要阮瞻幫忙的,自然不能打電話通知,親自到他家顯得有誠意一點。當然,他可以“順便”吃個家庭早餐,花蕾離開後,他已經很久沒有吃過一頓豐盛早餐了。
這時候他才發現,他早就習慣了花蕾待在身邊,不知不覺中,已經離不開她了。而當他發現自己心裡的真實感覺時,卻忘記了幾小時前目睹的那起車禍,也不知道在那附近,有另一雙眼睛也看到了這一切。
“第六個。交通肇事,罔顧人命。殺。”一個聲音細細地說。
第六卷 第十九章 剷除古槐陰地(上)
上十點鐘,包大同和阮瞻準時到了海氏大廈,晚上十倆個連同海三涯和阿勇叔一起出來。中間十二個小時,海三涯只和包大同等兩人說了不到十五分鐘晚上的計劃,其餘時間就讓他們倆在密室中休息,靜心。
“這是寶地,笨蛋,你靜靜心,對你的道術有好處的。”阮瞻這樣對包大同講,當他聽說花蕾有難,二話沒說就送小夏到雜誌社,他自己則來幫忙,因為太積極了,反而讓包大同很不適應。
所謂關心則亂,事不到誰身上,誰不明白其中的苦楚,雖說他是為了剷除異地而聯手海三涯行動,但說到底也有相當大的成分是為了花蕾,所以他很難平靜下來,直到下午才能打坐一下。在此期間,海三涯一面也沒露過,只派阿勇叔送了些食水。
黑色的的豪華轎車,靜靜的圍著大學城七號路上的電子工程學院轉了三圈,然後阿勇叔把車子停在了學院後門,自己跑出去不知道幹什麼。
海三涯則留在車子裡,定定的看著包大同和阮瞻,“你們必須在裡面堅持十分鐘,還要把那些百年老怪全部引出來,之後阮瞻正南、包大同正西,位置絕對不能錯。在收伏惡靈期間,因為方位的關係,我們四個人看不到彼此,只能以符光為訊號,準備好了就放光明符,但是記著,堅持不住時,一定要立即伏下身,以火焰符為訊號,放棄所守之位。我會有其他辦法的。”
“我不會棄位的。”包大同接過話來,斬釘截鐵。
他覺得海三涯這話是說給他聽地,因為四個人中數他能力最弱,本來他可以和阮瞻持平的,和阿勇叔也在伯仲之間。只可惜他的封印還沒有全部解開。
“小子,支援不住就要放手,硬撐不證明你勇敢,只能證明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