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羅甜的女鬼說了,我的靈魂及其純淨,是煉過的。這幾天我已經有所懷疑,一直在想,是不是父親為保我的命做了什麼?”
“能有什麼?為了救你。幫你煉魂也是正常的事呀!”包大抽攤開了手,想掩飾,卻不敢看向花蕾地眼睛,正為難間,突然有人敲了一下門,不過沒等花蕾應答就推門而入。
“爸。您怎麼來了?”花蕾很驚訝,連忙抹了一下眼睛,好掩飾剛才哭過的事實。而且因為擁抱著躺倒在床上,她和包大同的衣衫不整,被父親看到的話,會誤會的。
沒想到海三涯似乎一點也沒有在意這些細節,反而直率得過分的說,“我來是因為我偷聽了你和包大同地對話,覺得現在有必要參與一下。”他指指房間內的一棵盆景,“我在花盆安了竊聽器。不要怪我。因為出了包大同與女鬼互相勾引的事,我怕你上當。輕易聽信這小子的花言巧語。所以幫你鑑定鑑定。”
“伯父,不帶這麼血口噴人的。還用了‘勾引’這麼嚴重的詞。”包大同氣不打一處來,急道,“既然您已經全聽到了,就應該明白是怎麼回事。再說了,我們夫妻間說點悄悄話,全讓您聽了去,這實在是彆扭,拜託您尊敬一下兒女後輩的隱私權好不好?”
他只想把心底的秘密告訴自己所愛的人,在花蕾面前,他才能毫無保留,說出心底所有的怨和恨,還有笑和淚。可是現在,居然被一個老頭子聽去了自己地愛情往事,還有自己地哀嘆和軟弱,那感覺,真不是一般的發寒,簡直是全身發惡寒。
“你們還不是夫妻,我說了一定把女兒嫁給你嗎?”海三涯冷冷瞄了包大同一眼,不過才一轉臉,對花蕾和藹慈祥地模樣就變得分外冷酷,變臉還真是快。
“也不帶這樣地,哪能隨便婚約,還要判我的道德死刑。”包大同抗議,“我說了這麼多,您也偷聽了這麼多,凡事應該都明白了。”
海三涯冷笑一聲,“我是都明白了,我地女兒嫁給你,就要一輩子生活在你前女友的陰影裡。小子,這事先放在一邊,你得和我說說當時有東西幫助那女鬼羅甜的事,這有多重要,你是知道的。”
包大同當然知道,所以儘管很想為自己辯解,但還是強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這件事情上來,把那晚的情況詳細說了一遍。
海三涯一邊聽一邊點頭,眉頭也越蹙越緊。
包大同知道海三涯偷聽自己女兒和男朋友的話,開始時是不想讓人知道他在偷聽的,後來之所以暴露自己,肯定是聽到有邪物要威脅花蕾生命的事,所以忍不住跑進來。
這麼說來,海三涯也覺得他判斷得正確嗎?其實這事的相關證據非常少,甚至只能算是他的胡亂猜測,可他的感覺非常深,似乎心裡有根弦驀然繃得緊緊的。有時候這就是莫名其妙的原因,才是解決問題的關鍵,這就是人們常說的第六感吧。
“女兒,跟我走,我得單獨和你談談。”海三涯沉默片刻,突然對花蕾說。
“那我呢?”包大同連忙問,這種給排斥在外,並且把他和花蕾分隔開的感覺好難受呀。
“你?”海三涯環著女兒的肩,有點氣乎乎的道,“你就待在這兒別出去,好好想想要怎麼對付那個邪靈,如果你沒有猜錯的話。”說著就帶著花蕾離開,把急於解釋而不得、抓耳撓腮的包大同留在原地。
“女兒啊,你打算怎麼對待包大同?”當父女兩人來到書房,海三涯立即問道。
花蕾一愣。
她以為父親是要和她研究思思的離奇死亡,或者幕後邪靈的事,沒想到問的是她的感情問題。
“我不知道,心裡亂得很。”花蕾想了一想道,對自己的父親,一點也不隱瞞心中想法,“我覺得包大同的愛不完美了,因為總有田羅地缺口在那兒。”
“可是這一生的時間很長。你慢慢修補上那個缺口就好。”
海三涯地回話讓花蕾非常意外,因為看剛才父親的態度。似乎非常生包大同的氣。為此,她還很不安來著,怎麼一轉眼,父親似乎是向著包大同說呢?
海三涯明白花蕾心中所想,微笑著摸了摸她的頭髮道,“傻丫頭,我是嚇嚇那小子的。這樣他以後才知道輕重利害,知道要加倍珍惜你,得來不易的才更珍貴。為了他能寶貝你,我不介意做惡人
。
“我也相信。可是心裡
以前父女二人關係很僵,幾乎不做交流的。她愛父親,卻想親近而不得,是包大同幫他們父女解開的心結,現在輪到父親幫他們了嗎?現在感覺一下,似乎和父親交流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