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視螢幕上不斷閃著紅光。顯然被廢物所擾亂的系統還有沒有恢復。而他很慶幸這些裝置還不是最高階的。否則他進屋還會有大麻煩。
“沒事了,只是野貓野狗。”那個女警推門而入。仰頭對付豔秋道。“你昨晚都沒怎麼睡,現在最好去睡一會兒,那個人……”
女警沒說下去。但包大同知道她想說的是:那兇手總是夜間行動,所以白天睡覺,晚上驚醒一點比較好。照理說。白天的危險性是很小的。
“要我陪你嗎?”女警再問,其態度之溫柔,使包大同對警方大為讚賞。
付豔秋沉默的搖了搖頭,轉身離開樓梯口。包大同連忙跟隨上,就那麼驚險萬分的上到了二樓。
還好他那天喝過那種名叫“三種不同的紅色”的酒,意外的使被封印的力量有所鬆動,不然他是無法掩蓋氣息,這麼近距離的瞞得過人的。
樓上果然有兩間房間,付豔秋似乎有些怕,進了其中一個房間後沒有關門,大敞著的門正對著樓梯口。這給了包大同可乘之機。不然他還要想辦法進房間門。
院門、屋門、房間門,三道門,他運氣好得很,幾乎沒有費力就進來了。不過當他跟進去不久。付豔秋似乎有些冷,又把門關上了。
包大同貼著廁所門站著,沒有行動,因為他估計警察會上來檢查房間。並安慰付豔秋一番。果然。不到五分鐘,那個女警敲門進來了,說了兩句家常,描述了一下可憐的、找不到主人的廢物和那隻本來就無主的野貓被趕出院子的經過,說起狗洞已經被堵上了的事,然後就開始囑咐付豔秋不要到窗邊之類的話。
包大同一直屏息站著,感覺這狀態真不是人能忍受的。他倒不怕廢物跑丟,這傢伙能自己找上他。自然也能自己跑回雜誌社。他怕的是女警要上廁所可怎麼辦,畢竟他站地地方空間太狹小了,如果兩人身體貼近,那女警一定會感覺異樣的。
還好,女警不很多事,說了一會兒就走了,房間內只剩下付豔秋,心不在焉的翻著畫報,在一點一點的恐懼威脅下,一絲一絲消耗時間。
不管她以前做過什麼。這一刻包大同覺得她如此可憐,不忍心再去嚇她,可是他若行動,就必然會嚇到她。猶豫幾秒。還是決定行動。
一個無形的符咒在指尖上滑動,爾後指向了付豔秋的咽喉,之後包大同輕輕走到付豔秋身邊,考慮從哪個角度下手,不會扭傷她,但還能限制住她的行動。
包大同的走近,讓付豔秋有點感覺。抬頭一看,房間內並沒有別人,不禁苦笑一聲。經過這麼多天的煎熬,有時她甚至想,她不如第一個死了,免得像現在這樣,天天聞到死亡的味道,卻無力躲避,只能呆在這個地方等。現在一定是她神經過敏了,否則明明沒有他人的房間,為什麼會忽然感覺有人貼近了過來?
正無奈的想起身活動一下被關僵了的身子,就兩條熱乎乎的東西從背後抱住她,她本能的一掙,卻發覺被牢牢的鎖住了。她想叫,但喉嚨一癢,連一點聲音也發不出。
他來了!那個兇手來了!
她絕望的想,渾身發軟。站都站不住了,更不用說反抗,白費了包大同的力氣。
包大同也沒料到付豔秋會這樣反應,連忙把她軟倒的身子放在床上,讓她側躺,不會看到自己。同時反手一道隔間符服到門上,然後揭開了自己身上隱身符。
“別怕,我不是兇手。”身體現了實形,包大同才溫言道。
付豔秋本來以為自己必死,此時見“兇手”說話,驚得手足無措,居然沒有大喊大叫。但包大同知道她緩神來必會會出聲響,所以提前做了防備,不僅封了她說話的能力、在門上設了隔間法術,還保持著很好的飛撲角度。假如付豔秋想跑,可以隨時制住她。
他被封印的靈力雖然鬆動了些。但畢竟沒有完全恢復,其實經過苦修,他的靈力已經達到阮瞻的程度,可以改變人的記憶,控制人的行為了,可惜目前打了大折扣,他對付豔秋所做的一切都是暫進的,不能堅持太久的時間。
再說這些靈力對人施展。實在是被他這一門道派所限制的,這回是實在沒辦法,他可不想惡靈沒抓到,自己倒被當嫌疑人,蹲了大牢。
“相信我。如果我要殺你,早就殺了,你根本防備不了。我是來救你的。”他儘量顯得善意,生怕付豔秋會暴起。
但他不瞭解自己的臉。他的容貌除了陽光帥氣外,最大的特點就是親和力,尤其是對女人,他笑的時候,那混合了成熟男人和純真男孩的質感,令女人天然就會覺得他可愛,並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