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靈在這裡變成了兇靈,花骨朵今天是特意帶你來這裡的,可不是失神之下亂走,而其他人在花骨朵帶你滿處亂轉時早就埋伏好了。”他冷笑道,“你一直雜七雜八的廢話。不就是想等靈力再強大些嗎?我們也是一樣啊。可是你算過沒,你地靈力加倍,我們的靈力也加倍,可是我們人多哦,你一個孤家寡人已經處在下風了吧?”
“好設計!”惡靈這才知道自己一直以為設計害人很成功,沒想到自己才是人家局中的棋子。
“當然,這就是陷阱,可誰讓你自己踏進來,還得意洋洋。”包大同目光和聲音都轉冷。“今天老子要速戰速絕!先嚐嘗五星陣吧。”說著,一個小範圍時空扭曲術,回到了自己應該所站的方位。
頓時,這個小公園的五處地方散發出了人們肉眼不得見的五色光芒。空氣瞬間變得異樣的冷冽和熾熱相間,只有那個舉個牌子站在街角的傻小子有意無意的回頭看看。
“每回打架都讓我站崗放哨。”他不滿地嘟囓
整理了手中的木牌,牌子上寫:此處有兇案。請不
他和其他普通人都不知道,黑漆漆的公園內部正發生一場你死我活的激鬥。就在包大同釋出命令,宣佈與惡靈開戰地時候,他和海三涯、阮瞻、阿勇叔以及花蕾分別站在五個方位。因為人數不夠,才開發自身靈能的花蕾也算做了五星陣法之一的守陣人,只不過她守在最易防守之位。左右兩邊各是包大同和海三涯。可以隨時接應她。
“誰說我是孤家寡人!”惡靈銳笑一聲。讓人感覺好像聽到金屬互相摩擦似的,難聽之極。
而隨著它地話間。它伸手在胸前一扯,突然放出七、八條靈力線來,線的一端各拴在一個靈體,就像一個人溜了很多條狗一樣。
猛狗放出,張嘴就咬人,只不過他們改為以掐為主。
守五陣的人早有準備,各施己招,花蕾是用力拍掌,靈力震魂;海三涯依舊是瀟灑自若,好像是彈指神通一樣的招式,但靈力最強,只彈中一個靈體,就讓它立即魂飛魄散;阮瞻不耐煩地站在位子上,隨手施出風刃,舉重若輕;包大同好整以暇的一個個電火花施出,知道苦站在後面,腦子有病才會和幾隻傀儡拼命;而阿勇叔最帥,手裡拿著一管小吹箭,吹出的箭遇到靈體就變成一團火焰,殺傷力居然最大!
轉眼間,那七、八個靈體就被消滅到還只剩下兩個,就是羅甜和田羅,但這時田羅已經顯了真身,竟然是個紙人,和那天去追殺兩個知情者地紙人一樣,是惡靈畫出,然後由隨便抓來地殘魂附著。
“包大同,你真地捨得殺我?”羅甜大叫。
包大同無可奈何,“我與你有何關係,我只是想救你,為了你可憐的父母。說到底你是個自私地人,只想到自己的愛情,想沒想過父母失去你會怎麼樣?”
羅甜一窒,顯然這話對她不是沒有觸動,“她呢?你也捨得她嗎?”她指指那個畫成田羅模樣的紙人。
“田羅已經死了,我會放下執著。今天就算她復活,我也不能讓她傷害花蕾。你還執著什麼?”
羅甜還沒有回話,因為惡靈一甩靈力線,把她拖了回去,再放出時,她的那紙人的眼睛中犯出了紅光,顯然惡靈加了很大靈力於這兩人的身上。她們兩個,一個齊齊衝花蕾而去。
“她要突破!”包大同大喝一聲,雖然在幾個人中,他的靈力不是最強,但他的道法最正宗,所有的計策又是他想的,所以這次的行動說好以他為尊。
眾人聽到他的呼喝,都注意著自己所守的方位,之後協防包大同和海三涯的位置,好讓他們分出精力幫助花蕾。
包大同從懷中拿出一個紙包一抖,正擊中羅甜的臉。紙包破碎,裡面飄出幾根長髮,像是有意識一樣,纏繞在羅甜的斷肢上。
她慘叫一聲,本來兇猛的樣子轉為渾身發抖,似乎那兩根頭髮有著千斤之力。
這頭髮正是原來她身體所有,是包大同從她父母那裡得來,提前加持了道法,魂魄遇到代表本體的東西,就算那惡力的控制力再強,羅甜也在掙扎一番後化為烏有,那兩根長髮忽悠飄起,哪怕千山萬水,也要隨風回到灑滿父母悲傷的地方。
而另一邊,那紙人一撲之勢雖猛。但海三涯還是分毫不亂,彈指而出地靈力彈在遇到紙人身外的強大結界後,忽爾化為了尖錐,只停滯數秒就鑽入了結界,化為幾個火球,在慘號聲中,把那紙人燒個乾淨。
這第一回合,似乎包大同一方贏了,但那惡靈卻在狂笑聲中突然暴起。原來它放出這些靈體,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