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多他們覺得不可能實現的事情,開始實現了,不可能完成的挑戰,一次次的完成了。組織的名聲越來越大,人數暗地裡越來越多,諾克薩斯的高層都發現了這個問題,但是他們發覺,根本無從下手,因為這個組織太過神秘,看似鬆散實則非常嚴謹,他們曾經抓到過一個組織的成員,但是根本弄不出任何有用的訊息。
每一個成員都對他們的首領越來越佩服,對那個神秘的驚,滿是崇拜。
別看那些加入組織的人都是一些普通人,但是在驚三人的帶領下,他們變得不一樣了,和從前的他們比起來,多了鋒芒,多了銳氣,多了力量,最重要的是,多了希望,還有,信仰。
因為對這些從前失去了信仰和希望的人來說,驚,便是他們的信仰,和希望。
時間一天天過去,組織一天天壯大。
就在這天。
驚帶領著人們做完一個任務,取下面具,回到那個叫做全民公敵齊麟的身份,此刻獨自躺在房間裡休息。
閉著眼睛的齊麟看著窗外的月色一陣感慨,時間過得太快了,轉眼間,自己十八歲來到這裡,現在已經二十五歲了,七年了,那邊的人還好嗎?恐怕沒有人知道,在眾多組織成員眼裡神秘的驚,在瓦洛蘭大陸無數人心裡的全民公敵,新銳英雄,狂瀾般的男人,這個許多人已經認為死去的男人。
每天夜裡,都會難以入睡,卸下了面具,褪去風光,隱藏起身份的他,齊麟,揹負了太多,太多。
每天夜裡齊麟都會想自己的父母,想田思源,想自己的妻子和女兒,想那個可愛的小傢伙提莫,想好多好多,包括那個死去的她,和那些讓自己渾身顫抖的憤怒,陪伴著自己呼吸和睡覺的仇恨。
也會想起那些讓人懷念的美好時光,越美好,越讓此刻的人兒神傷。
這個夜晚,齊麟依舊遲遲無法入睡。
他們一定在想自己把,他們肯定也都以為自己真的死了吧,他們一定會難過悲傷吧,齊麟想到。
自己和隋萌萌用了金蟬脫殼的手段開始成立赦組織,田思源等人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的狀況,已經有太久沒有見過她們了。
就在這時。
忽然一個人輕輕的推開了門,走到了齊麟的床邊。
齊麟看了來人一眼,沒有說話,而是繼續靜靜的想著心事。
這是一個女人,戴著面具的女人,看不到臉頰,但是能看到那一雙美麗的眸子,滿是秋水,嫵媚誘惑,看男人一眼便足矣讓男人興奮無比,********的身材,比烈性春藥要更加能夠刺激男人的**。
簡單的黑色緊身衣,黑色的短褲繃緊,挺傲的胸脯,性感的雙腿,只見她緩緩的走到了齊麟的床邊,一隻手託著下巴看著躺在床上一言不發的齊麟。
“嘿,頭,你在發什麼呆呢?”
齊麟看了戴著面具的女人一眼,沒有說話。
接著女子似乎忽的猛的就爬到了齊麟的身上,那如美女蛇般的身軀緊緊壓在齊麟的身上,漂亮的胸部擠壓著齊麟的胸膛。
“頭,難道我對你沒有吸引力嗎?”
女子的雙腿輕輕的夾住了齊麟的腰,魅惑的聲音和親密接觸讓正在想心事的齊麟回過神來,下身起了反應,有一種將面前女人剝光吃掉的衝動,沒辦法,不論是哪個男人,都經不住面前女人的點點誘惑。
齊麟臉色微微變化了一番,“好了,別鬧。”
“我哪樣了?怎麼鬧了?”曖昧的燈光下,面具上那一雙眸子似乎能勾住男人的魂,看著身下的齊麟輕笑著說道。
“你這是自己狼入虎口,知道嗎?就不怕我把你給就地正法了?”
“哈哈,那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個正法?”
“呦呵,你挑釁我嗎?”
齊麟一個翻身,將面前的女人壓在身下,做出一副惡狠狠的模樣,“信不信我真的吃了你。”
而身下的女子沒有絲毫怯意,反而輕輕一拱身子,蠻腰誘人,雙腿纏住了齊麟的腰。
齊麟頓時有種把持不住的感覺,是男人再忍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立刻一聲輕喝就撲了上去就要推倒身下的女人,但是身下的女人靈活到了極點,瞬間便如同泥鰍一邊滑到了一邊。
齊麟頓時嘴角一撇,滿是不爽,“你敢不敢不要一天有事沒事幹就調戲勾引我?”
床上的女子側躺在一邊,戴著面具的她,是組織的教官,曾經有人偶爾看到了取下面具的豔,頓時便傻在原地,後來人們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