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人扎克直接被齊麟這一拳砸翻了,整個人往後一倒,又是一座高樓轟然倒塌。
“啊!”漆黑的夜色裡,發出無數尖叫和警報。
吃疼的扎克一聲憤怒的咆哮就要爬起身來。
“碰!”又是一拳,正中面門,再次砸翻了自己。
齊麟站在巨大扎克的腦袋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那一雙邪紅的眼睛。
“告訴我,你想起了什麼。”
“告訴我,你想起了什麼。”躺在地上的扎克,腦海裡迴盪著這一句話。
扎克的腦袋裡,浮現出一幅幅斷層的畫面,就像是裂開的相片飛快的在閃爍著。
羞澀的自己,可愛的自己,以為是父母的研究人員,教自己說話發音的“父母”,帶自己遊玩的“父母”,走在街道上對自己投來的各種目光,詫異的目光,鄙夷的目光,敬畏的目光。
陰暗的實驗室,五顏六色的藥劑和針管,憤怒的呵斥,無情的鞭撻,第一次殺人,第一次吃人,第一次打針,逃跑,被殘忍殺害的“父母”,蒙多無情的眸子,冰冷的話語,“你是魔人扎克,不是孩子。”
扎克想起了好多,一幅幅畫面,常人沒有經歷過的一組組畫面,在這一秒種,閃爍在扎克的腦海裡。
許久之後,扎克陡然爬了起來,一聲咆哮。
“我不是扎克,我是扎克!”
紫色的扎克扭曲了起來,身軀的顏色在綠色和紫色間徘迴。
而齊麟,則是安靜的看著這一切。
“吼!”一聲驚天的咆哮聲響起,片刻後,扎克的身體變小了,從紫色變成了綠色,坐在坍塌的房屋中。
在這一刻,他就像是一個孩子一樣,蜷縮著身子,他的肩膀似乎在抽動,是的,他在哭。
如果被祖安的無數人看到這一幕,一定要驚訝的無法合住嘴巴,魔人在哭。
許久後,扎克忽的感覺面前站著一個人。
抬起頭來,看到的是一頭白髮輕揚的齊麟。
“不要難過,不要羞恥,不要害怕,都過去了。”
扎克的眸子裡滿是淚水,常人無法理解的淚光。
“如果說人格分裂就是怪物的話,那麼我也是怪物,我的腦子裡也總是有兩個不同的我在說話呢,一個叫復仇的攝政王,一個叫簡單的齊麟,我們是同一種人呢,我們是朋友。”齊麟伸出了手。
抽泣的扎克,滿是孩子般的無助,看著面前伸出手的齊麟。
“我,我到底是誰。”
齊麟蹲下了身子,“你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別人的面前,是誰。”
你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別人面前,是誰。
這句話迴盪在扎克的腦海裡,許久後,扎克伸出一隻巨大的手掌,拉著齊麟站起身來。
十幾米高的他依舊是一個巨人,此刻全身都是綠色的他站在齊麟的身後,看著面前已經包圍過來的無數士兵。
“扎克。”
“嗯?”孩子聲音的扎克疑問出聲。
“我說過帶你看煙火做遊戲,就會做到的,你想看煙火麼,做遊戲麼?”
扎克看著面前周邊圍攏的無數士兵。
擦乾了臉上眼淚,委屈的眸子變為仇恨的怒火,滿是凜冽的殺機。
“想。”
齊麟喝光了一旁酒罐裡的最後的一點酒,拋起罐子,“那就先做遊戲。”
罐子落地,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這一秒,槍炮聲響起,殺生同起。
而巨大祖安城市中的另一端。
德邦總管趙信盯著面前的黑暗元首,一點寒芒先到,隨後槍出如龍。
無雙劍姬菲歐娜也在這一刻,衝著機械先驅,跳起利刃華爾茲。
暗夜獵手薇恩,黑夜化為了她的眼睛,展開了一場對祖安無數生命的收割。
影子愛人伊芙琳,化成一個妖媚的女人,來到了辛吉德的房間前。
祖安狂人蒙多從睡夢中驚醒,聽著門外急促的腳步聲,士兵推開門一聲大喝,“大,大人,不好!”
齊麟和生化魔人扎克來到了一座高樓的樓頂上。
漆黑的夜色中,巨大的扎克似乎隨時都會把腳下的樓頂給踩塌,齊麟招呼了一聲,兩人在樓頂邊坐了下來。
“你要來點酒麼?”齊麟的手中忽的出現了兩罐啤酒。
拉開一罐自顧自的喝了起來,而扎克則是一隻手一丟,就將整個罐頭吞了下去,接著似乎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