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就這麼定了。”
“好!以後我就給您打工了!這買賣,你是老闆,我是打工的。”
“不。”陳諾笑著搖頭:“錢,我不是入股,就當是借的。有錢了,還我。”
這一說,磊哥心中就更敞亮了。
可又忍不住有些疑惑。
這位小爺不入股不當老闆……他難道不想賺錢?
他圖什麼?
忽然想起那位孫老師。
可自己也沒有那麼個如花似玉的女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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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惜,那個李青山是個老絕戶,不像肖老闆,有家有口的。
陳諾若是想用對付肖老闆那套對付他,怕是不管用。
而且,總不能真的弄死他。
李青山已經混出來了,有頭有臉的。又做這麼大買賣……如果人忽然沒了,不管是白道黑道,都得找!
不是怕,而是沒必要。
真當警察吃乾飯的?若是乾死了李青山,順著磊哥就能摸到陳諾這兒來。
總不能為了幹個李青山,就讓陳諾拋下現在的小家和現在的生活,從此浪跡天涯去?
欸?說起肖老闆,不知道這位回來了沒。東南亞的椰子估計也喝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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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面,兩個男人回到了磊哥的車行裡。
磊哥打掃了一下車行裡的垃圾,然後打電話招呼了幾個在家養傷的手下過來商量事情。
陳諾正要告辭離開,就看見孫校花騎著腳踏車晃晃悠悠過來了。
“我就猜到你逃課一定是來這裡了。”孫校花很秀氣的聳了聳鼻子。
陳諾打量了一下小姑娘。
臉色有些潮紅,略帶著些氣喘。
從江寧一路騎車過來,恐怕騎了有一個小時了。
這初春得天氣還有些涼,晚上風也不小。
難為這丫頭了。
想到這裡,陳諾有些心軟,嘆了口氣,扭頭對磊哥說:“找件外套給我,厚點的。”
磊哥茲溜一下就鑽裡屋去了,不到一分鐘就跑出來,手裡提著一件拉鍊夾克。
“真維斯,我前幾天才買的,還沒穿過。這個加了棉的,厚,擋風。”
陳諾接過衣服,先忍不住自己看了看。
話說二十年後還有這個牌子了麼?
提著衣服,走過去,給小姑娘披上。1
孫校花看有外人在,有些臉紅,想掙扎,卻被陳諾按住了,一瞪眼:“別動!”
“……哦。”
乖乖的不動了,任憑陳諾給自己披上了衣服,還乖乖的抬起胳膊穿袖口。
拉鍊都是陳諾給拉上的。
陳諾這麼著湊近端詳了一眼,只見孫可可一張俏臉,膚若凝脂,那雙桃花眼裡彷彿泛著水光,含羞帶怯的瞧著自己……
陳諾心中一動,下意識的手就在人家小姑娘的腮幫子輕輕捏了捏。
“下車,我來騎。”
“欸!”孫可可眉開眼笑的下了車,把車把手讓給了陳諾。
陳諾跨坐上,孫校花笑眯眯的側跳上了後座,坐好了,雙手輕輕摟住了陳諾的腰。腦袋就歪靠在了陳諾的後背上。
一路騎行,就看見小姑娘的雙腿晃晃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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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孫校花送到了家樓下,告別的時候,孫可可卻拉住了陳諾。
“怎麼了?”陳諾含著笑,瞧著姑娘。
孫校花欲言又止,想了想,低聲道:“我說了,你可不許生氣。”
陳諾點頭:“說吧。”
“……我,我不是想管著你。”孫校花低聲道:“但我爸爸說,那個磊哥,是混社會的。我……嗯,我知道你貪玩,但是,但是也別總和他們混在一起,好不好?
這些混社會的人,都挺嚇人的。
我……我真的不是想管你。
我,我就是擔心,會擔心。”
女孩的嗓音柔柔的,眼神裡的那一抹關切,真真切切。
此刻月光已在天空,夜色靜靜。
陳閻羅就覺得自己兩輩子為人,那些戰火硝煙,那些刀光劍影,那些血肉橫飛裡歷煉出來的鋼鐵一般的心思……
微微有了一絲的盪漾。
眼前的這個姑娘,那個眼神,其實說穿了就兩個字:清澈!
那種還沒有被世事渲染,沒有被生活蹂躪,沒有被市儈壓倒……
就是這麼一份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