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孫可可的事兒。
但現在,我總覺得你這人神神叨叨的有問題。
來,說吧,孫可可身上的事兒,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最重要的是……你說的那個厄運,到底是真是假!真的你那個護身符,就能化解掉嘛?”
“呃,這個……”
“不能說,還是說不清?”
“呃,那個……”吳叨叨眨巴著眼皮。
陳諾點頭:“不說,這兩瓶酒,我一會兒全灌你脖子裡去。”
吳叨叨皺眉,看了看陳諾,又看了看面前的酒瓶子。
忽然,他一咬牙,伸手就拿起一瓶來,對著瓶口一仰脖子。
噸噸噸噸噸……
陳諾愣住了:“臥槽?你……”
噸噸噸噸噸……
一瓶子下去了!
陳諾反而笑了:“你這是什麼意思?”
吳叨叨搖頭,放下空瓶子,又拿起一瓶來,又一仰脖。
噸噸噸噸……
“嘿!”陳閻羅不幹了,一把捏住了他的手:“怎麼?不能說麼?”
“……不能說的。”吳叨叨噴著酒氣,眼神也恍惚了:“師弟……你好賴的,也給我盤花生米啊……”
說完,頭一歪,身子直挺挺就栽在了地上。
陳諾傻了!
幾秒鐘後……
地上的吳叨叨已經醉的五迷三道了,含含糊糊的噴著酒氣:“牛逼……你……你還能……還能殺了我不成……都是,都是,是同門師兄弟……哈,哈……哈哈哈……”
眼睛一閉,睡過去了!
“臥槽!跟我玩滾刀肉是吧!”陳閻羅氣笑了。
嗯,這人果然是有點門道的,心思也是賊的很。
殺他,確實不至於,同門來的。
打他一頓……也不方便下手。
這人滾刀肉一個,明天若是跑去老蔣那兒一告狀……
麻煩!
不過……真當陳閻羅對付不了滾刀肉?
滾刀肉?
老子是滾刀肉的祖宗!
·
吳叨叨自以為得計,自己把自己灌暈了,就放心大膽的呼呼大睡起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悠悠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狹窄的地方。
睜開眼睛,忽然就覺得不對。
身上蓋了條毯子,但是在毯子下的手一摸自己……
臥槽?
自己全身都光著的?內褲都叫人剝掉了!!
這一激靈,吳叨叨頓時睜開雙眼來。
這裡是一輛麵包車的車廂裡,吳叨叨就躺在最後一排的座位上。全身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剝光了,就蓋了條毯子。
最重要的是,車裡的座位上,坐著三五個,五大三粗滿臉精悍模樣的壯漢!!
其中一個,一臉猙獰,滿臉油光。
一顆大腦袋油光鋥亮!正捏著下巴,盯著自己鬼笑。
吳叨叨頓時全身汗毛都豎起來了!光著身子縮在毯子下,身子抖了起來。
“你你你你你你,你們,你們……”
吳叨叨一激動,說話都結巴了。
那位光頭,自然就是磊哥了。
磊哥捏著下巴笑了笑:“兄弟,不為難你,你看看車窗外。”
車窗外,天色已經大亮!
金陵城最繁華的街頭,車水馬龍,行人川流不息……
“有個朋友呢,託我問你個事兒。人家說了,你考慮仔細了,說,還是不說。”
“我,我,我要不說呢?”吳叨叨吞了口吐沫,嘴裡發苦。
“不說的話呢……我們也不碰你……車門一開,就給你推出去大街上。”
“你……你……你當我怕這個嘛!”吳叨叨梗著脖子。
“嗯,沒事兒,一次不行,來兩次,兩次不行,來十次。”
磊哥搖頭:“我們反正閒著也是閒著,金陵城那麼多條街呢。咱們一條街一條街的玩。
一天不行,兩天,兩天不行,一個禮拜。”
吳叨叨倒吸一口涼氣!
磊哥看著吳叨叨:“咋樣啊?想明白沒?”
“……”吳叨叨咬牙不說話。
磊哥嘆氣,一擺手:“開車門吧。”
“別!別啊!千萬別!!”吳叨叨頓時慫了,抬頭嘆氣:“我服了!行吧,你把陳諾叫來吧,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