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吧,諾爺跟我講過,具體我不懂,大概意思吧是……
老外的海外公司投資,然後注資了我們的公司,我們的車行,屬於咱們這個合資公司名下的產業。
大概就這麼個意思吧。
手續能辦的這麼快,還是請了諾爺身邊的那幾個外國妞幫忙的。人家本來就是投資外商的身份,和招商口子的很熟。很快就辦下來了……”
“然後呢?”
“然後?然後那個老外寫了封信給區裡的招商辦和外辦,就是訴訴苦,叫叫屈。
而且說的都是大實話啊!人家怎麼敲詐咱們,怎麼收保護費,怎麼鬧事。
這些都沒編,就。
然後,聽說負責招商引資的一個區長直接氣的拍了桌子,說要淨化投資環境,保證經濟發展建設,不能讓這些妖魔鬼怪擾亂了我們的經濟建設。
然後……就是現在這個情況了。”
張林生愣住了。
“這些搞事的傢伙,都是一屁股屎。平時不辦他們,因為很多事情都是一團亂麻,抓大放小。基層警方也是頭疼,抓了吧,都是一些屁大的事情,抓了沒幾天就得放了。
一個個查吧,警力又不夠。也是為難的很。
但這種事情,有大佬親自督辦的話……
集中力量辦大事麼。只不過這次,我們這個事情,被大佬定義為了‘大事’,那就……
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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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事情吧,其實陳諾本來沒想到用這種方式解決的。
私下裡,把這夥人端了就是。
但思前想後,之前自己單槍匹馬的,摩托車頭盔一戴,皮衣一穿,上門橫掃就是了。
但如今情況不同了,開門做生意。
總不能因為被收個保護費,就把這夥人都埋了吧?
不能下死手,打一頓,萬一沒打服,遇到事後找補的?
倒是不怕,但,麻煩噁心人嘛。
忽然想起了十幾年後的一樁趣談。
某個影視行業的大佬,各種剽竊各種抄襲,被口誅筆伐了多年,苦主無數,很多被抄襲剽竊的作家編劇,各種官司告他,這大佬卻始終屹立不倒。
結果,忽然有一天,有一位被他抄襲剽竊的作家,寫了封信……
就因為寫那封抱屈信的作家,是海峽對岸的一位寫言情小說的老太太。
於是,清靜了!
祖國統一大業,是大事!統戰海峽對岸的民族同胞,也是大事!
在這種大事面前,凡是影響大業的,都要被掃除!!
而如今是2001年。
經濟建設是發展重點,為經濟建設,為投資環境,保駕護航,也是大政策!
還真不是所謂的崇洋媚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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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平哥,心中還想著第一刀第二刀的念頭呢。
中午的時候,就聽說於二熊一夥人被抓回去了。
開始沒當回事,以為就是和之前一樣,帶去派出所走走過場,批評教育一番,就得放人——自己這些人做這些事情都熟練了,沒踩著線呢,警察也沒理由抓人的。
但下午就聽說不對了!
傍晚的時候,棋牌室和自己的公司就被查了。
當場抓到了聚眾賭博,然後公司留守的十幾個人也被帶了回去。
聽說短時間內是出不來了。
平哥當即意識到,自己是踢了鐵板了!!
但……你特麼倒是說啊!
萬事可以談啊!!!
你牛逼,你根子深,臺子硬,你找人來打個招呼啊!
我客客氣氣的繞著你走就是了啊!!
這上來就直接連根拔起?!
太不講江湖規矩了吧!!
平哥當晚就著急忙慌的躲了起來,然後拼命找人聯絡,想找個能說得上話的,然後攀條關係出來,找上對面能遞句話過去!
我認栽!我道歉!請對方劃條道出來,我直接按照江湖規矩賠罪服軟,一個頭磕到地上,不行我直接磕到土裡!
還不行麼?
夜裡兩點的時候,躲在自己養的女人家裡的平哥,絕望的看見自己養著的那個“很會伺候人”的女人,主動開啟房門,迎進來了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
“平哥是吧?”
為首的一箇中年人,穿著件夾克衫,冷冷的看著平哥。
“我是李青山李堂主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