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也把朱大志的事兒給說了一遍。
自從陳諾失蹤一年迴歸後,張林生多了一個習慣,隔三岔五的,哪怕是沒事兒也要給陳諾打個電話過去。
彷彿就是為了確定一下這位小爺人還在不在,有沒有在玩個消失什麼的。
電話裡,陳諾聽了朱大志的事兒,只是笑了笑。
然後說起磊哥年底結婚的事兒。
“婚慶公司那邊肯定宰人,這種生意不做回頭客的,結婚哪有回頭客啊?那還不是能宰一刀是一刀。
上回我聽磊哥說,結婚用車的事兒……”
電話那頭陳諾笑了:“婚車我跟羅青說了,他爸爸羅大鏟羅老闆今年新買了輛大奔,那天可以借過來用,這樣頭車就有了。”
“嗯,那後面跟著的車,我想想……上次我在附近認識一個做租車生意的店的老闆,人家做的是什麼商務用車和旅遊用車的租賃。
聽說不錯,新置辦了好幾輛新車,一水兒的依維柯,我覺得也挺好。”
嗯,2002年,依維柯在大眾眼裡,還是挺不錯的車的。
沒想到,陳諾一聽這話,頓時就否決掉了。
“依維柯?別!可千萬別!結婚用這個車,喪氣。”
“喪氣什麼?依維柯怎麼喪氣了?”
陳諾猶豫了一下……
能不喪氣麼?
那句歌怎麼唱的來著?
依維柯大金盃,拉完S人拉骨灰……
“反正結婚不用依維柯……還有一個多月呢,車的事兒怎麼都能有辦法,放心吧。”
那邊陳諾似乎還有點別的事情,講了會兒後,就匆匆結束通話了電話。
張林生其實還有點納悶——陳諾明明說他在家呢,怎麼聽見電話那頭,有小孩子哭的聲音?
聽著還不是一般的小孩兒,聽著好像是個嬰兒?
許是聽錯了?
·
傍晚的時候,夏夏一個人回來了。
綠茶大宗師回來,神色興高采烈的樣子,坐下後,抱著張林生的水杯一口氣灌下一杯水,這才吐了口氣,一臉回味的表情。
“你這……怎麼了?”
“哎……”夏夏幽幽的嘆了口氣:“那個地方……真的,女人就不能去,我都差點走不動不想出來了。”
“什麼玩意兒?”
“你不懂。”夏夏搖頭:“你不明白,一個女人看見一屋子……一屋子!掛滿了各種各樣婚紗的場面!
我就告訴你,那場面,是個女人在那種環境下,都能腿軟心軟,然後人家跟你要多少錢,你就能給多少錢。”
張林生還是不懂——其實不止他,大部分純直男,都不懂這種女性心理。
“你就想……如果換做你們男的,走進一個屋子裡,面前牆壁上擺滿了整整一牆的奧特曼。
身後是一牆的灌籃高手湘北隊的球衣。
前面是一牆的變形金剛。
身後是一牆的高達。
地上還有數不清的聖鬥士,龍珠……什麼的。
你什麼反應?”
張林生立刻秒懂了:“臥槽!!”
想了一下那種畫面,張林生趕緊搖搖頭:“對了,事情辦好了?”
“當然,我去肯定辦妥了啊。又不是什麼難事,花錢而已。”夏夏笑道:“我還幫著砍了價,原本那個套餐貴個一千塊錢,我砍到了八百。
然後人家還多送了一組煙花。”
張林生對夏夏的能力是毫不懷疑的,笑著豎了豎大拇指。
“對了,還有個大八卦,你想聽不?”
“哈?”
夏夏鬼鬼祟祟的走過來,直接就坐在了張林生的腿上,一手勾住了張林生的脖子,在他耳邊低聲說了起來。
“我和大志去那兒,跟婚慶公司裡的人一說,是大志為了給姐姐滿足心願偷偷來的。
還讓婚慶公司的人幫忙瞞著朱曉娟別說,那天按照貴的那個套餐給提供服務就行。要給朱曉娟一個驚喜。
婚慶公司裡接待我們的人都是女孩,一聽就感動的不行不行的了,當時看朱大志的眼神都不對了。
這麼善解人意的好弟弟,那個女人不喜歡啊。”
“然後呢?”
“其中有一個小姑娘,好像是看上大志了。”
張林生第一個反應是:哪家姑娘啊?瞎了吧?
啊不對,是聾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