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獄了。
我想,那個西德肯定也是很想把你們重新抓回來的。
那麼,不妨,就請你們三位,想辦法把那個西德引來!
據我的觀察和判斷,這些種子在互相競爭,它們也有規則,輕易不能犯規的。
章魚怪就命令我,把東亞範圍的勢力全部撤出,因為陳諾成為了西德的選中者,所以東亞範圍,尤其是華夏,就成為了屬於西德的範圍,其他種子是不可以去接近陳諾的。
順便說一下,上次章魚怪被西德教訓的很慘,就是因為他參與算計了陳諾。
那麼,如果想對付章魚怪,是不是可以,把別的種子,比如說,西德!
把它引到章魚怪的面前來,只要侵犯了章魚怪的利益,這樣就會引起章魚怪的反彈!
到時候,它們有很大的機率會打起來。”
“可是你說過,它們現在的競爭還處在試探階段,不會生死搏殺。”瓦內爾忽然開口了。
他面色帶著嘲弄看著諾蘭:“西德的實力是種子最強,如果引發西德來紐約打章魚怪。
就算不會殺死章魚怪,也會讓章魚怪付出代價,比如削弱實力之類的。
所以,這件事情怎麼看,都對你有利,不是麼?
牽著狗的人變得虛弱了,拴在狗脖子上的繩子就會松很多。
諾蘭,你是想讓我們幾個冒險,引來西德,冒著被西德重新抓回去的風險,然後為你謀利益麼?”
這話一說,巫師和莉莉安都用冷漠的眼神看向諾蘭。
諾蘭嘆了口氣。
“諾蘭,你是不是要對瓦內爾的話,做一些解釋?”巫師似笑非笑的盯著諾蘭。
諾蘭神色輕鬆:“瓦內爾,對我的指責非常準確,說的情況也都是真的。但是這並不是我的想法。
其實我沒必要長篇大論的解釋,我只要說出一件事情,就足以證明,我只想一心對抗種子,我沒有半點謀取利益的私心。”
“什麼事情?”
“種子和選中者的關係,是某種程度的生命共享,一旦種子死亡,那麼它的選中者,就會隨之死亡!這是不可抗的生命規則。
而我,已經是章魚怪的選中者了。所以,我們對抗這些種子,最終目標是弄死它們。
而章魚怪一旦死亡……我也會死!
所以,我走上對抗種子的道路,就是選擇了一條必死的道路!
諸位,一個給自己選擇了必死之路的人,我有必要為自己謀取什麼利益麼?”
幾人都不說話了。
諾蘭給出的自辯,理由太充分,太硬了!
硬到無法推翻!
種子死,選中者就死!
一個選中者,走上對想搞死種子的路,就等於是自殺。
選擇必死之路的人,要什麼利益呢?
巫師等人都是大老,拿得起放得下,很快就跳過了這個疑慮。
“那麼說說吧……我們把西德引到紐約來,最多引起兩個種子打一場而已,不可能讓它們拼死的。”
“不不,我可沒說是把西德引來紐約。”諾蘭搖頭:“我說的是,誘導種子互相侵犯對方的利益,讓它們犯規!它們就會大打出手!
雖然一般情況下,它們只會試探,不會生死搏殺。
但如果……是犯規很嚴重的話,那麼,就可能出現誓死殺掉對方的情況。
我說的利益,可不是什麼地盤。
對西德來說,他的利益不是華夏!
對章魚怪來說,它的利益也不是紐約。
只要不觸犯利益,不犯規,就算是西德來紐約旅遊,大搖大擺的走在路上,章魚怪吭都不會吭一聲。”
“你所謂的觸犯利益,根本利益,能引起它們大怒,放棄試探,進入生死搏殺程度的,是指什麼?”巫師問道。
“選中者!”
諾蘭深吸了口氣,一字一字的迸出這個答桉!
“選中者和種子共享生命,同時能給種子的力量提升帶來某種增幅,也是種子在尋找和追求的某個終極目標的非常重要的東西。
所以種子,都把自己的選中者當作寶貝一樣保護,絕不允許其他種子進行破壞和傷害!”
巫師忽然心中一動,隱隱的猜到了什麼。
“你……”
“殺了陳諾!只要殺了陳諾,西德就會憤怒發狂!”諾蘭指著自己的鼻子:“而且,動手的是別人都不行!必須我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