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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頭長金髮,可是我也沒有接觸過卓奧友人,有些細節還挺拿不準的,比如大家提起卓奧友人都說是金髮金眸,可是眼前這位雖然有一頭飄逸的金髮,但是——

我偷偷打量吃完後歡天喜地地倒在沙發上,咬著自己衣服的金長直。

這傢伙的眼睛雖然也是豎瞳,卻是水藍色的。我遍尋網路,也沒能找到卓奧友人藍眼睛的特例。

不止眼睛對不上號,髮色也有點問題。

我撐著下巴打量金髮青年垂落在地上的淺金色長髮:“希維爾的頭髮比你金多了啊……”

沙發上的人似乎有了反應,咬衣袖的牙齒鬆開了,不過還沒等我覺出個味來,那傢伙又開始不依不饒地咬起衣袖來,這次比之前咬得更帶勁了。

我還是摸不著頭腦,便找了個卓奧友語的線上翻譯,卓奧友的官方語我只會幾句,“您好”“萬分抱歉”“萬分感謝”,翻譯機給出了準確的發音:“您好,請問您需要幫助嗎?”

我看向沙發上咬衣袖的人,他沒什麼反應。

我又自個兒鸚鵡學舌地模仿好那個發音,走到沙發旁,磕磕絆絆地問:“您好,親吻您需要綁住嗎?”

金長直鬆開牙齒看著我,他穿著一件華美程度不亞於希維爾王子的暗藍色長外套,細看能看見衣服上精美的暗紋,衣服是什麼質地我很好奇,因為這華服頗具油畫中厚塗風格的神韻,卻又如同它主人的金髮一樣飄逸垂墜,不管金長直是不是卓奧友星人,無疑他的出身很高貴。

但他很顯然聽不懂我在問什麼,我又問了一遍,他回了我一句疑惑的“汪汪”,這下這個不是卓奧友星人勝似卓奧友星人的傢伙徹底讓我懵了,難不成汪汪是卓奧友的一種方言?

光腦的全息影像上正在播放峰會上代表仙女座星系48個文明做發言的希維爾,我不禁對比起希維爾和金長直,一方面覺得他們長得有些微妙地像,一方面又覺得他們差得遠。希維爾的俊美有種距離感,金瞳壓迫感十足,藍眼睛的這位反倒更符合我的審美觀,美得耀眼但一點不傷人。當然這也可能是我的錯覺,如果希維爾也像金長直一樣蹲在我門外小狗一樣看著我……哦,算了吧我還是別肖想了。

我關閉了背光模式,無奈地問:“你是卓奧友人嗎?那你認得他嗎?”

沙發上的金長直看著全息影像上俊美高貴的帝國皇子,藍眼睛虛了虛,忽然抬手一揮,隔著至少三米的距離,把我的光腦掃在地上,終端立刻就發出“噼啪”的短路聲。

我連忙蹲下,光腦的碎片在地上儼然一塊被摔碎的乳酪,還滋滋地冒著煙,我心都要碎了,這個高度光腦即使摔下來也不可能壞掉,可卓奧友人果然是卓奧友人,我的第五代橙子光腦被他隔空撫摸了一下就陣亡了,這玩意兒對我這樣一個在溫飽線上掙扎的小獸醫來說很貴的好不好?

“你有能耐砸了它,你有能耐讓它復原嗎?!”我捧著光腦的兩大塊碎片,憤憤地盯著沙發上的人。

金長直睡在沙發上,咬著衣袖瞥我一眼,妄圖用美貌來迷惑我,但沒有得逞,我起身將光腦的主機板朝他的方向隨手一扔。

金長直脖子一抬,咬住了飛盤主機板,撅著下巴邀功一般看著我。

我十分艱難地吞嚥下口水,一個咬飛盤的卓奧友人實在太恥了,這樣一來我決定原諒他了。

原諒歸原諒,我實在不想讓金長直一直待在我的診所裡妨礙我賺錢買光腦,只好請了救兵。

半小時後,兩個斯砍第人來到我的診所,土撥鼠們見到沙發上體積比他們大了兩倍有餘的金髮美男震驚極了。

“懷斯你這個不省心的傢伙!你弄了個卓奧友人來?!”鬍子拉碴的阿卡大喊起來。

“別這麼說,”阿卡身邊的學者悄悄捅了阿卡一下,“這裡是特區,還在開峰會,我們別在這裡得罪卓奧友人。”學者對沙發上咬著衣袖的金髮美男行了個卓奧友式的四十五度彎腰禮,不過這個動作放在身高不足一米四的矮人身上,顯得十分滑稽,連一旁的阿卡都閉著眼睛露出不忍卒視的表情。學者彬彬有禮地道,“您好,這裡是斯砍第人學者和阿卡,請您原諒我朋友的出言不遜。”

金長直從沙發上坐起來,他似乎在端詳戴著一頂過時氈帽的學者,學者方才是用發音十分純正的卓奧友官方語說那番話的,金長直這個彷彿認真起來的反應令我有些詫異,難道人家聽得懂,是我發音太爛的錯?

金長直站起來,俯瞰著身高剛及他腰線的兩名矮人,阿卡在對方籠罩下來的陰影下比出了拳擊的動作,學者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