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看上去品質還不錯！”數日之後，界珠之靈大腳又從外界傳來了一個絕好的訊息。

“位面之石的品質？有什麼劃分原則沒？”聽到界珠之靈大腳的話，張東哲也不禁有些激動，很快他就要獲得一顆位面之石了，這可是一個位面的核心所在，一旦將之擄走，就會掏空整個位面，使之慢慢衰落，進入所謂的末法時代或是末世，總之，生活環境會變得極端惡劣，其中的生靈會從天上墜落到凡間，甚至是直接跌入地獄，苦苦掙扎求存，最終卻難以逃脫身死族滅的命運。

至於像張東哲所在的位面這樣，被連續掠奪之後依然能夠重獲生機，再度凝聚出位面本源，獲得全新的位面力量源泉，甚至是凝聚出位面之石來，實在是一個異數。

“位面之石的品質一直以來都是眾說紛紜，沒有一個固定的標準，關鍵是這種東西太過珍貴，不能有人將之拿出來評頭論足，甚至能夠見到位面之石的人都是少之又少，在域外戰場之中雖然有不少傳言，但大都不可信。而根據我近期調查到的訊息片段，匯總起來得出一個大概的結論，那就是截止目前出現過的位面之石大都是最低品質的，因為能夠在位面入侵之中儲存下來的位面都擁有著強大的整體實力，有的哪怕是在域外戰場裡邊處於劣勢，可是其身後的位面發展情況卻是較為出眾，那些攻進去的入侵者也難以討到好，更別說是擄走位面之石了！”說到這裡，界珠之靈大腳稍稍頓了頓，見到張東哲沒有開口詢問的意思，這才繼續說道：“而在品質的劃分上，位面之石首先看重的是顏色，其色彩越是醇厚，品質就越高；其次看個頭，個頭越大，影響範圍就越是廣闊；最後則是看形狀，不過這一點應該是跟其中的靈性有關，其實是有些不可捉摸的，所以不能作為辨別品質的標準，每一個位面之石的最終形態都是不同的，而且也並非是所有位面之石都能形成位面之靈。”

“靈性？難道跟大腳你一樣？之前我一直認為你是從界珠之中孕生出來的，沒想到竟然是位面之靈。”聽到界珠之靈大腳的話，張東哲不由得恍然大悟。

“應該是吧，不過我覺得位面之靈沒有界珠之靈好聽，也聽習慣了，所以主人你沒必要改口的！”界珠之靈大腳笑著說道，緊接著又繼續解釋道：“據觀察，這個盧特樂位面的位面之石品質還不錯，要不然也不可能在個頭不大的情況下將整個位面提升到如此強的地步，即便是面對其他大位面的入侵也能自保無虞！”

“這樣說來，盧特樂位面的位面之石雖然個頭不大，但品質卻是不錯的了？”張東哲有些激動的追問道。

“那是當然，這個位面的發展時間可是不短，根據推測，咱們的位面存在時間大概在一百億到三百億年左右，而盧特樂位面的存在時間也有一億年以上，起碼在數量級上非常接近主位面了，但其中的位面之石卻沒有成長起來，個頭很小，可以肯定它是受到了外界虛空的限制，才沒有將整個位面發展壯大，但品質確實極高！”界珠之靈大腳繼續說道。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也就是說在位面的邊緣其實是一種類似於晶壁的存在，並非是真正的虛空，而位面在出現以後便會慢慢孕育位面本源，形成自己特有的位面之石，然後就是繼續往外開拓，跟在礦洞裡採礦一般，有些位面所處的位置是在較為鬆弛的‘頁岩’裡邊，甚至是鬆軟的土壤裡邊，往四周開拓的速度極快，幾乎不會受到多大的阻撓，所以才能快速形成一個較大的位面，甚至是主位面。而有些位面所處的虛空卻是如同堅硬的‘花崗岩’一般，每前進一步都極為費勁，最終位面的成長受到阻撓，怎麼也長不大！”張東哲覺得自己似乎是觸控到了位面的存在形式，那並不完全是一片虛空，而是位於某種晶壁一般的事物之內，想要擴張地盤，就必須一點點的“吃”出去才行。

說到這裡，張東哲突然愣住了，幽幽問道：“你是說……”

“沒錯，主人，就是吃掉了，在位面擴張過程中被開拓出來的虛空區域是會留下大量虛空碎片的，那可是好東西，對於整個位面來說堪稱大補，甚至連位面之石的成長都在某種程度上需要依靠這種虛空碎片呢！”此時，界珠之靈大腳也是笑著肯定了張東哲的猜測。

“這麼說來，盧特樂位面的位面之石從虛空碎片中獲得的‘營養’應該要比一般位面之石高上許多才對，那麼位面之石的品質會超乎尋常也是理所當然的了！”張東哲點點頭，繼續說道：“不過位面之石的品質是否只跟存在時間以及‘食物結構’有關？難道沒有先天資質的說法麼？”

“肯定有的！”界珠之靈大腳毫不猶豫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