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當年那個人早已經有了家室,她也是後來才知道的這些,但不管怎麼樣,她當年並沒有後悔斷然的拒絕那個人。
畢竟一開始她喜歡的就是眼前這男人,跟那個人根本也不來電,雖然他確實很好,但是——
感情的事情,怎麼能用好不好來決定。
喜歡就是喜歡,不能單方面決定什麼,要兩情相悅才行。
“好好的,你提他幹什麼?”都已經死了的人了,提起來難免心裡不舒服,項媽媽就有點不高興了。
項爸爸看了她一眼:“感情有時候拼的是緣份,有緣無份的人,怎麼拼都沒用,早晚都一樣!
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窮極一生也沒用。”
“就你懂,說的什麼跟什麼都不知道。”項媽媽起身走了,留下項爸爸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發呆。
他的死他們也有責任吧?
低頭項爸爸繼續看他報紙——
車子到了車浩北的公司下面,下了車車浩北打電話叫人送來了一張瑜伽用的墊子。
項秀靜就是有點看不懂車浩北要幹什麼,好整以暇的等著。
結果到了車浩北的辦公室裡面,車浩北的墊子也送了過來。
“把墊子放到中間的空地上面,靠著玻璃窗的哪裡。”車浩北一邊指揮搬運工把東西放下,一邊把外套脫了下來,跟著把襯衫的袖子挽了起來,看了一下位置把人打發了。
轉身把皮鞋脫了下去,光著腳走過去,踩了踩瑜伽的墊子。
項秀靜站在一邊雙手抱胸,一副等著看的樣子。
車浩北踩了一會,低頭叫項秀靜:“把鞋脫了上來。”
項秀靜愣了一下,硬是沒動一下。
“我過去可不是商量了,你是自己過來還是我過去?”車浩北還在墊子上面踩了踩去,好像是找著人體穴位一樣。
項秀靜鬆開手走了過去,站在墊子邊上看著車浩北。
車浩北說:“把鞋脫了,衣服也脫了。”
項秀靜雙手卡在腰上:“你幹什麼?”
“脫了外套躺下,我幫你治腰。”車浩北說著邁步下去,瑜伽墊子下面是毛毯,在往外面是地板,所以地上也不涼。
項秀靜轉身看著車浩北:“你也不是醫生,你給我治什麼腰?”
項秀靜平常就不是個好對付的人,但她的話少,所以很多人也摸不透她的脾氣,但是車浩北這個人給項秀靜的感覺就好像是個玻璃球,無懈可擊,就是裡面的倒影都是扭曲的,看他她就有些不順眼。
車浩北走到辦公桌的前面,拿起電話撥出去:“給我準備一壺熱水送過來,兩個杯子,三分鐘之後我就要看到。”
放下電話車浩北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時間,而後轉身看著還沒有動作的項秀靜:“你確實不夠聽話。”
項秀靜滿臉的輕蔑,白了一眼車浩北,跟著脫了身上的外套,因為裡面是一件保暖襯衣,所以有些顯身材。
外套放下,車浩北打量了一眼項秀靜的好身材,之後便轉身看向了門口,門口送水的人來了。
門開了,女助理把水給車浩北放下,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門關上,車浩北轉身看著項秀靜,眼神朝著墊子上面看了一眼,項秀靜顯得惱怒又無可奈何。
比起歷孟南的奸詐野蠻,眼前的車浩北更難對付了。
轉身項秀靜脫了腳上的高跟鞋,躺到了墊子上面,車浩北倒了兩杯熱水在桌子上面,拿了他帶進門的那個啤酒瓶,單膝跪在電子上面,一手搭在左腿的大腿上,一手放在右腿的膝蓋上面,雙眼目光看著一躺下就有些痛苦的項秀靜,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
“你連躺下都不敢,放平了腰都落到墊子上面了,還逞能穿高跟鞋,你是不要你的兩條腿和腰了!”
看著車浩北,項秀靜一臉的痛苦難看,她睡床並沒有覺察出來,結果躺在瑜伽墊子上面,卻疼的呼吸都沒有了。
咬了咬嘴唇,項秀靜的臉色都變白了。
車浩北彎腰俯身下去,把手從項秀靜的腰下面串過去,把啤酒瓶放到了項秀靜的腰下面,手離開項秀靜便疼的頭頂流汗了。
單膝跪在哪裡,車浩北說:“水涼了你喊我,我扶你起來。”
項秀靜冷汗直冒,根本就疼的說不出話了。
“出了事我負責你下輩子。”看出項秀靜的意思,車浩北起身站了起來,竟然從項秀靜的身上邁了過去,氣的項秀靜想要起來,結果去動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