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的左肩上有一個不大不小的齒痕,而且已經形成了疤痕。
項秀靜的心驟然一空,轟轟直響。
記憶像是泉湧一般忽然湧了出來,一股窒息感油然而生。
昏暗的燈光下她看不見歷孟南的那張臉,但她感受得到,歷孟南開始是不願意的,是她既野蠻又霸道的襲擊了歷孟南,親了歷孟南的嘴,也脫了歷孟南的衣服。
因為陌生,酒後的歷孟南始終半推半拒,捨不得她的吻,卻又努力的要推開。
是她如孩子般低喃著歷孟南的名字,歷孟南才漸漸接受了她。
而後歷孟南被推上床,咬的遍體鱗傷,哀嚎連連……
盯著歷孟南留下疤痕的肩膀,項秀靜雙眼泛紅,搖了搖頭,想要躲開。
“不可能!”
“你還不承認?”歷孟南用力摟著項秀靜,氣的咬牙切齒。
“我明明咬了很多地方,為什麼只剩下了這裡?你在騙我,你不是…”項秀靜不肯承認,朝著歷孟南情緒激動的喊。
“那是因為時間太久,面板和,都退了,退了!”歷孟南大吼,氣的臉白。
歷孟南也不讓項秀靜,項秀靜喊,歷孟南比她還能喊,恨不得要把房頂震塌,如獅子吼一般駭人,樓下吳媽都被嚇醒了。
吳媽急急忙忙跑了出來,衣服都沒穿利索,結果一出門看見歷孟南正衣衫不整的摟著項秀靜,人都嚇壞了。
欲上前拉開歷孟南,歷孟南忽然按住了項秀靜的後腦,低頭俯衝之勢,霸道的索吻,吳媽頓時沒了反應。
下一刻,項秀靜驟然瞪大了雙眸,抬起手欲拉開歷孟南強勢霸道的雙手,卻給歷孟南推到了牆壁上面。
氣憤和懊惱充斥著項秀靜的腦海,眼前一黑,一口氣上不來暈了過去。
身子一軟,項秀靜不受持的身體朝著下面墜落,歷孟南心下一驚,離開朝著懷裡的人看著,人已經癱軟到懷裡沒了反應。
027朋友和丈夫
醫生檢查說是氣血不足,項秀靜醒的時候就聽吳媽這麼說,一旁歷孟南卻臉色極其難看。
吳媽沒說,因為檢查的事情,歷孟南還給醫生吵了。
說什麼好好的人怎麼會氣血不足,說醫生沒檢查明白,直接給轟了出去。
睜開眼項秀靜就看見背對著她的歷孟南了,人站在窗戶前面,面朝著窗戶外不知道在看什麼。
似乎有感應似的,她一醒,歷孟南便轉身朝著項秀靜看。
看見人醒了,邁步到了面前。
“醒了?”歷孟南聲音帶著點冷,項秀靜微微愣了一下,其實這才是真正的歷孟南。
任何事情擺在他面前,他都面容不驚,從容處之。
“吳媽。”沒有回答歷孟南,先看了吳媽一眼,有些話,項秀靜不想當著外人的面去說。
吳媽雖然是看著她長大的,但歷孟南和她的事情,畢竟不是什麼津津樂道的好事。
“小姐。”吳媽一直就在門口站著,聽見項秀靜叫她,答應了一聲。
“你先出去,我有幾句話和歷先生說。”
“是。”
吳媽轉身走了,門關上項秀靜才朝著歷孟南看了一眼。
清潤的眼眸從上而下的打量,歷孟南瞪著一雙黑亮的眼睛,透著恨透著不甘心的看項秀靜。
有心上前教訓一頓,話到了嘴邊又吞了回去。
“現在都淪落到連提名道姓都省了!”坐下歷孟南的臉色就不好看,反觀項秀靜卻比任何時候都平易近人。
“你也都年紀不小了,再過幾年都三十歲的人了,真打算這麼和我耗一輩子麼?”項秀靜看來,事情總有解決的一天,只要解開了兩個人的宿命糾葛,不管前路有多難走,後路他們斷乾淨了,前路必然走得下去。
誰的紅塵都迷茫,沒有人這一生能一馬平川。
經歷過的全當是浮生走了一遭,剩下的必然是平坦大道。
但他要不肯放手,他們誰都沒辦法過上安生的日子。
歷孟南的臉色幾多難看,好看的丹鳳眼死死的盯著項秀靜還顯得蒼白的臉,咬了咬牙,到底什麼都沒說。
“以你的條件,找個好一點的不是不可能,為什麼非要吊死在一顆樹上?”
“我願意!”
歷孟南忽地站起身朝著項秀靜說了一句,項秀靜半天沒反應過來,等她反應過來歷孟南也摔門走了。
不多久吳媽從門外跑進門,一進門就問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