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手掌不知何時穿過了那刀光劍影,驀然出現在笑容始露出的黃袍法師的眼前,都未來得及做出任何的反應,胸口就被一掌重重印下。帶著淒厲的慘叫,噴灑著熱血,黃袍法師猶如一塊色彩不一樣的滾木礌石徑直墜落在城下……
“弟兄們,殺呀……”瞬間得手,祝彪震劍高呼。
而看到威不可擋的黃袍法師一招隕落在自己統帥手中,東城牆上的漢軍將士也瞬間軍心一震。本就無有畏懼的軍心立馬變得更加洶湧奔騰炙烈如火。
面對飛身上城披靡無敵的黃袍、黑袍法師,誓死纏殺了上去。
“纏住他,纏住他,只要等到校尉趕到……”心懷著如此念頭,不知道多少忠勇將士在這短短的時間裡慷慨赴死。
“啪——”
“啊——”
劍身架起一名黑袍法師的法杖,祝彪少有的用起了柔勁,引著法杖往右上方一帶,一劍一杖架起又一劈來的彎刀僵持在了半空中。而此時祝彪左掌趁機甩手一劈,不見太多作勢,效果卻是猶如巨斧重錘一樣,那法杖黑袍慘叫著跌倒除去,立馬就不活了。
少一敵人,單憑一彎刀黑袍如何抵擋得了祝彪。一道道劍光如是一場流星雨打下,疾、快、狠、準,令人眼花繚亂,辨不清來勢。只十幾劍下趁著黑袍顧此失彼之際,明晃晃的劍尖就已經刺入了胸膛。
“轟——”法杖帶著兩個漢兵砸在城牆,堅固的城垛搖搖欲墜。兩個漢兵直直成了一灘肉泥。一寸長一寸強,比起彎刀來,使杖的天神教徒殺傷力更大。
“找死!”祝彪怒目而視。這個黃袍法師不但距離他最近,而且還是最為的猖狂。法杖拿在手中大開大闔間威風凜凜,如同一個絞肉機般,無時無刻不在奪取著將士們的性命。杖身強如重錘,每一擊慘死的漢軍將士不是屍身爛如肉泥,就是整個被擊打的碎裂開來,血肉殘肢令人不忍悴睹。
“給我死來——”祝彪腳踏城垛,閃電一樣劃過三五丈的距離,只兩個起落就直撲到了那個黃袍法師跟前。
人在空中,就先是一掌劈下,然後快如流星的劍雨疾踏而至。
黑色的法杖繞在身前,這名黃袍法師比之前祝彪遇到的那些都要強上不少,一種跟‘鬼泣三斬’的那個很相似的感覺。…;
重重杖影如一股黑色旋風沖天而起,面對祝彪的攻勢,這人毫不打算避讓。
整個戰場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這裡,又一個黃袍法師,又是那個劍術精奇的漢將。
“嗖嗖……”同一時間,還在東城牆上的另外四名黃袍法師不約而同的抄起輕功往爭鬥出趕來。是在打什麼目的,不言而喻。
箭矢、弩矢連連向四人射去,城牆上的守軍也傾力攔阻他們。可是四朵黃雲依然是狂風吹送般飛快飄過。
在狹窄的城牆上,人影憧憧中,沒有相應的高手,如何阻擋的了他們!
雨打芭蕉葉。那密密麻麻的金鐵交響,只能讓人想起夜色沉沉中雨打芭蕉的情景。
黃袍法師的這套杖法不同一般,揮舞起來如瘋魔一般,給祝彪的感覺像極了前世武俠小說中描述的少林瘋魔杖法。重重杖影固然比不得劍光快捷、靈動,可是依仗著法杖旋動時巨大的覆蓋面,他很好的抵擋了那滿天閃動的道道劍光。
如果祝彪的內力也相應的到達了成名高手的層次,快劍的力道會更加大,不僅能以快壓人,還可以以‘硬’壓人,絕對優勢下的內功可以幫助他輕鬆破開這瘋魔樣的杖法。
只是現在說起這個就太無聊了,假的永遠是假的,如果也永遠是如果。
不過……一抹冷然在祝彪的雙眼中閃過,真就以為自己除了快劍就沒別的招了?
之前一直沒有動用,可這並不意味著得了《一字電劍》後祝彪就把《陰風三命劍》忘在了腦後。
亂人眼的劍光一收,眾人眼中的戰勢立刻清晰了許多。黃袍法師的法杖依舊在激舞中,比起祝彪快劍的收發隨心,他那套杖法顯然還差些火候,或是說那套武功本就是如此。
不過祝彪卻能隱隱感覺著面前的法杖舞的慢了一點點,黃袍是在感覺奇怪嗎?
“嗖——”
《陰風三命劍》起,第一劍直搗杖影的最中心處。正面破敵,打的就是最強點。
“轟……”
兩股對撞的勁氣炸開,周邊宛是起了颶風,塵土飛揚中,兩側的漢軍將士都連連後避。手臂遮擋在臉前,那破碎的勁氣如刀子一樣在城牆面上劃出雜亂零碎的刻痕,距離最近計程車兵手、臉、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