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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清掉起了淚來,外頭的事他確實是不敢說,雖然已經上了二王子的船,但他心底裡還自認為自己對漢王絕對是忠心耿耿。“太子妃,王上現在怎麼樣啊?”

雲琴狠狠地盯著石一清,過了好一會兒,才將收起了厲色,“莫叫本宮知道是你在搞鬼,否則必將你千刀萬剮!”說罷便扔下石一清,手一抬就下令步輦往東宮去。

石一清望著雲琴的背景,心裡暗暗揣測著,究竟會是誰呢?難道姬錕除了找到自己,還另尋了他人幹‘那活’?

不行,這人不能留。自己一定要先將他揪出來!“只有我才是你【姬錕】在宮裡的應頭!”

福寧殿,龍床上。

蒼老的姬釗躺在床上,這一個是那麼的無助。

這不是多新鮮的感覺,自從太子一案後這一年多來他常常能感觸到這種無力無助感。但過去的一年多里,那種感覺都從沒有像今天這樣強烈過,尤其是現在這一刻,他彷彿能聽到自己生命在急遽消失的聲音。彷彿是一條即將乾涸的河流,馬上就要傾盡最後的水滴。

自己已經要走到生命的盡頭了吧?作為一名國君,他不得不被迫經常考慮自己身後的事,是將位子傳給自己年幼但資質不錯的孫兒,還是傳給年長卻註定平庸的兒子?

理智地計算著一切,衡量著一切。最後卻悲哀的發現,孫兒的資質並沒有自己想象中那樣的好,而四個成年的兒子則更加的不堪。

今日他們為了王位可與外國交好,低身獻媚於外國,那麼明日為了自己坐穩王位他們就能不顧一切的應承外國,依附於外國。

唐王以庶篡嫡,名不正言不順也!北漢五百年尊神都御旨,豈可到了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