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各自加強警戒,不得本帥令絕不可擅自行動。”祝彪冷聲說道。但卻是真的不擔心兩翼。硬朗的面孔上淋淋殺機透然而出,“命步弓手。全力射擊。後陣前湧,收緊陣型。”
撞就撞,硬來就硬來。看誰熬得過誰!看誰能堅持到最後。
十多里的路程對於衝刺中的戰馬而言實在太小兒科了,片刻功夫,胡騎就已經衝到了三百步之內。一張張兇怖惡煞的臉龐已經映入了河東軍將士的眼簾。
“放怒——”不知是什麼時候,楊延彰已經來到了陣前。長槍高舉,鋒銳的槍尖斜刺長空,望著胡騎方向狠狠地向下揮去。
“嗖嗖嗖——嗖嗖嗖——”
楊延彰一聲令下,刺耳的破空聲立刻就響成了一片。兩千弩兵,一千人為一列,前後分射,一批接著一批的黑色箭矢,就像被驚起的蝗蟲一樣從河東軍陣中滿天飛起,在空中交聚成一片綿綿密密的箭雨,向著策馬疾馳的胡騎鋪天蓋地的捻射下來。頃刻之間,蜂擁而進的胡騎就一片人仰馬翻,戰士的哀嚎和戰馬的悲鳴立時就交織在一起。
與之前的那一戰相比,胡騎的裝備還是有所改善的,不少人都披上了雙甲,還人手盾牌一面。不是圓盾,是昨夜裡趕製出的防盾。
當然了,不可能有什麼質量,其中一部分僅只是一個大大的木牌。外面籠罩一層生牛皮,平直勁射而來的弩箭完全可以輕易將它射穿。
一名胡騎正在策馬狂奔,手中高舉在頭頂的木盾已經被命中了三支弩矢,但幸運的是這三支弩矢雖然有兩支都穿透了木盾,卻沒傷到握柄的左手和左臂。
一而再再而三,幸運並不能長久的眷戀某一個人。一支弩矢穿入了盾心,鋒銳的箭矢輕易地破開了生牛皮和木質的阻擾穿刺而出,在這個胡騎的手背上開了個拇指粗細的洞眼,血淋淋的皮肉被箭桿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