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再動手,所以他們也就沒時間在磨嘰了。
“簌簌……”
“嗖嗖……”
今夜果然是個牛鬼蛇神大集結,隨後半個時辰時間裡,陸陸續續就來到了二三十人,個個輕身功法不俗,武藝當然也是精湛。
“這群狗東西,越來越放肆了!”
將軍府內,祝採兒牙齒咬住,兩眼瞪得圓溜溜的怒視著府外。真是欺人太甚!
“老夫人,大少奶奶,姨奶奶。今夜裡賊人來了這麼多,怕是不能善了了。祝洪已差人招呼了軍營。可府裡頭也同樣要做好準備啊!”
將軍府內的高手是很多的,祝彪走之前就把北平城祝明手下的人物招呼來了大半。連同祝洪練就的私兵和祝強生等人,以及宋雁南、宋瀅竹和周雲飛、刑天笑,單單只是府外頭的這些人還真不在乎。
可是,整個河東郡城這些日子來過的江湖高手何止數百,眼前的二三十人,武藝雖都不錯,卻哪裡代表的了他們整個團體?搞不好大頭都沒露出,府前的這些都盡是一群馬前卒。
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府裡頭還有祝母、單玉屏和祝家的第三代。這是萬不可有失的三人,又是實力可以忽略不計的三人。
祝母和小祝淳是毫無武力,單玉屏單說內力,可抵得上江湖一流高手,但是外功全無,就是碰上二流人物,除了祝彪給的暗器外也毫無反抗之力。真的打起來,她們三人是必須先隱匿起來的。
這樣整個將軍府就沒有顧慮,可以放開手腳施展開殺了。
“老身……”祝母與抱著兒子的單玉屏對視了一眼。確實,自己兩人帶著孩子是藏起來的更好。“就去進密室吧。”
“但是採兒,你大哥不在,這祝家你一定要在!”
祝強生等人再親也只是族親。是出五服的旁支,就血緣關係來論,祝忠這樣的才算是宗房近支。
一聲淒厲的嘯音響起。聲如鬼哭狼嚎,異常尖銳刺耳。
大廳內的眾人臉色登時一邊。祝採兒狠狠握緊手中的劍。“母親放心,女兒不會給大哥丟臉的。”
祝母的眼睛再看向了宋瀅竹。欲言又止的……
“母親不用為兒媳擔憂。”宋瀅竹更不會這個時候躲入密室中去。
“唉……”嘆息聲遠去,兩道人影在姚潔的陪伴下消失在了大堂。
四外嘯聲彼起,直似夜梟悲鳴,又如傷禽怒嘯。
堂中諸人彼此對視著,無形中分做了兩大塊。元通、師慧欣、田光照,黎升、沈青雲、方熔陽、杜祺等人算作一部,以刑天笑為首。剩下的宋雁南、宋瀅竹、祝強生、祝強生、祝磊、祝採兒等一波,一個個臉龐上也佈滿了殺氣。
祝洪去調派私兵去了,周雲飛陪同。
將軍府高牆內燈火通明,不知有幾百盞燈籠火把,照得每一寸土地都亮如白晝。
“諸位朋友深夜降臨,不知有何指教?”
緊閉著的將軍府大門開啟了,一行人馬從中魚龍而出。祝採兒年紀幾乎可以說是其中最小的一個。站在眾人最中間,卻英姿颯爽,神態凜然,無一絲懼色。
府外的江湖之人已經聚集了四十人之多,更多的‘低手’更在不遠處遙巡徘徊不忍遁去,都彼此觀望,希冀有人敢為天下先,上前叩門。然則良久過去,依然寂無所聞,似乎誰也沒生這副膽子。
幾聲怪叫怪梟,也只是虛活,嚇唬人用的。
不過眾人同樣也沒有想到,這府內的人馬會自己開啟大門。這幾乎就是明擺著在說,有什麼手段亮出來吧,他們接著。
“好!不愧是擎天玉柱的家門,佩服。”府前的人群寂靜了片刻,一個人站了出來。“某家為中山人士,此來河東不為報昔日國仇,也不為報揚石州之恨,只為秘籍神丹,若祝家姑娘能分潤一二,在下轉頭就走。”
“是啊,能分潤一二,我等皆走,皆走……”
一人當了出頭鳥,所有人就都隨大流了。
對此祝採兒只是冷冷一笑,一群無膽鼠輩,以為自己不知道他們是怕大哥要回來了,才決定動手的啊。蔑視的眼神掃過所有人臉。
“祝家有神功秘籍,也有靈丹妙藥,可我為什麼要給你們?這些都是我兄長曆經辛苦得來的,你們想要,幾日後自於我兄長說去。否則,哪裡來的就回哪去。
開門只是要告訴你們一個事兒,從明晚開起,河東郡城宵禁戒嚴,所有膽敢深夜外出者,一律擒拿!”
“好狂的丫頭片子,你以為你是你哥啊!”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