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未嘗不是件好事,但且就這麼讓她以為著吧,“沒什麼,不過也不能就這樣下論斷,以後再觀察觀察吧!”
南風玄佑輕笑出聲,眼角眉梢,滿是譏諷:“凡事看不得表面,這個女人,沒你看到的那般不堪。上次進宮,面對父皇、母后以及後宮諸多嬪妃,她的眼底居然沒有一絲怯意,還能貶低自己抬高別人,這樣一個不將自己身份地位看在眼裡的女人,你覺得,還有什麼她不敢的?”
文芳瀟溪緊緊的咬著下唇,一副小媳婦的可憐樣,不由上前安慰:“弟妹剛到西祈,難免有諸多不適應,況且這懷孕初期,本身就有很多不適,嫂嫂就別怪她了。”
出了瑄王府後,南風玄澤一直坐在馬車上閉目養神,童桐看著他俊逸的容顏,想要開口說什麼,卻終究還是忍了下來。卻沒想到,就在她趴在車窗欣賞風景之時,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在背後響起:“不該管的,不要管!”之後,再無聲音傳來。
南風玄暮聽她這麼一說,實在不能相信柳清雅描述的這個女人,就是在四國宴會中那位豔耀全場的女人,“你看的清楚?她會不會是裝的?”
“此話當真?死丫頭,居然敢耍我們?”姜陵容一聽,挑高了眉,惱怒隱在眼底,在南風玄佑的面前,她還不敢放肆。
瑜王南風玄宇的馬車中,文芳若一邊為他沏茶,一邊若有所思的道:“這個瑄王妃表現的太過弱勢,雖然一切都合情合理,但妾身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如果她自己本身真的是這樣一個人,瑄王怎麼會看得上她?可如果兩人是奉子成婚的話,一切又都說得過去了,王爺上次不是去了東翰,您覺得這個明瀟溪是這樣的人嗎?聽說她還是天下第一醜女,今日一見,雖說容貌並不出彩,那還不至於醜的慘不忍睹,可見傳言信不得。她除了醜一點,腦子不夠聰明外,讓人挑不出任何毛病,這看似正常,卻透露著不尋常。”
老鴇的聲音雖然低,但南風玄霜武功高強,因此聽的十分清晰,儘管如此,細長的桃花眼中卻平靜無波瀾。
馬車上,南風玄暮問起柳清雅那邊的情況時,卻得到她淡然的一笑:“這個女人終究是個庶女,上不了什麼檯面,即便懷了身孕,將來也未必得寵。反而覺得我們家柳詩會有機會。”說到最後,有些不解的搖搖頭:“瑄王雖說身體不好,可也是一表人才,怎麼會選了這個女人做瑄王妃?實在是令人費解。”
南風玄佑唇齒間的笑意越發的陰森了:“別急啊,咱們還有的是時間陪他們玩兒,這才剛剛開始而已。”
“是,妾身知道了。”柳清雅也生怕看錯了人,釀成大禍,王爺這麼說,自然是有道理的。
南風玄佑的馬車上,還未等珣王開口,姜陵容就迫不及待的抱怨著:“王爺這一趟真是沒必要來,您都沒看到那個女人時什麼德性,畏畏縮縮的連我身邊的一個丫鬟都不如,真不明白這瑄王是不是眼睛有問題,居然會看上這樣一個要容貌美容貌,要腦子沒腦子的女人。”
瀟溪一聽,手足無措的垂著頭,點頭應是:“嫂嫂說的是,溪兒以後一定會注意的。”
姜陵容懶懶的掃了她們一眼,眸底閃過一抹不屑,繼續低頭喝茶,似乎再多說一句話,都是一種折磨。
很快,幾位王爺走出了書房,客套一翻後,攜王妃離開了瑄王府。
文芳若緊咬著下唇,眼底掠過一道複雜的光芒:“難道她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厲害?可可這可能嗎?她才只有十四歲啊,十四歲還只是個孩子,會有如此深的心機嗎?”
“總之,不得不防。”南風玄宇沒有正面回答她,但這四個字,卻足以讓文芳若聽得明白了。
南風玄霜出了瑄王府之後,直接命人將車停在了萬花樓面前,萬花樓的老鴇看到他,立刻喜上眉梢的前去迎接,南風玄霜僅是淡淡的點了點頭後,熟門熟路的朝後院走去,老鴇抖了抖手裡的帕子,蹙眉道:“紫鵑也跟了璟王這麼多年,為何從未想過為她贖身呢?這死妮子究竟是這麼想的?女人的青春可就這麼幾年,等耗完了,有她哭的時候。”
“真不明白瑄王為什麼會看上你這個女人,要容貌沒容貌,要腦子沒腦子,還不如本妃的丫鬟機靈。”姜陵容越看瀟溪越不順眼,一甩衣袖懶得再理會她,坐在軟椅上喝起了茶。
童桐眸光一閃,垂著頭微微頷首:“是王爺,妾身明白了。”意思是不要插手瑄王府的事嗎?也是,他已經置身事外這麼多年了,又怎麼會摻和到這當中來?想到父親囑咐的話,童桐不由心中嘆氣,這種事,她一個女人家,能起到多大的作用?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