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人答應?這符合人的正常邏輯思維嗎?萬一你讓姐去殺人,姐也要硬著頭皮往前衝?可是一時之間又想不出更好的理由去拒絕,最起碼以自己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與她抗衡?若是違揹她的意思,說不定又要拿孃親威脅她,這下可怎麼辦?
“怎麼?如今做了郡主,端起架子來了?本宮讓你做件事而已,至於想這麼半天嗎?”皇后摩挲著鮮紅的蔻丹指,扯著諷笑瞥向瀟溪。
皇后這麼一說,反而令瀟溪眸光一亮,眼珠輕輕轉了轉,便有了對策。
“娘娘誤會了,若是從前,臣女定然不會猶豫半分,能為娘娘做事,那是臣女的福分。可如今畢竟冠了兩重身份在身,臣女做什麼事之前,都需要三思而後行,牽一髮而動全身的道理,想必娘娘您也知曉,並不是臣女不願,而是不敢妄加斷言,請娘娘恕罪。”瀟溪咬緊下唇,顯得十分為難。
皇后那雙隱含著凌厲的丹鳳眼微微眯了起來,“呵呵,數日不見當刮目相看啊,明瀟溪,可以啊,恩?居然在本宮面前擺起架子,你還真拿自己當回事了?說到底,你這瑄王妃,也不過是個擺設而已。”
瀟溪不卑不亢的抬眸:“娘娘過獎了,臣女是不是擺設,不是您說了算,是瑄王殿下說了算。”
“大膽,居然敢向本宮頂嘴?誰給你的膽子?”皇后芊芊玉指顫抖的指向瀟溪,丹鳳眼中滿是狠戾。
“回娘娘,您真的誤會了,臣女不是頂撞您,只是在陳述事實。”瀟溪看著氣的滿臉通紅的皇后,眸中閃過一抹不屑,但面上,卻表現的十分自責。
“你。。。好你個明瀟溪,本宮當真是小看你了,如今你長能耐了?翅膀硬了?說話有底氣了?看來你並未將上次的話放在心上,既如此,自然就沒必要跟你客氣,來人,將這個以下犯上的女人給本宮收監,本宮倒要看看,是你的本事大,還是本宮的權利大!”皇后眸中滿是狠毒,如毒蛇一般纏上瀟溪,袖手憤怒一揮,兩名侍衛從外閃進,果斷的扣上瀟溪的肩膀。
瀟溪冷冷的掃了一眼站在身後的侍衛,整個人散發著一股陰沉,看向皇后時,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這抹笑讓立在鳳塌邊的皇后更加憤怒,指著身後的侍衛大聲呵斥:“還愣著幹什麼?將她拖下去。”
兩人嚇的身子一抖,剛準備架起瀟溪,一道銀光驀地閃過,擦著兩人的手腕而過,隨著兩聲痛苦尖叫,鮮血如水注般濺了出來,瞬間癱倒在地,瀟溪看到落在地上的斷手,瞳孔深深地額收縮,就連皇后也嚇得忘記了反應。
“是,是誰?來人,來人啊,有刺客。”清華殿中瀰漫著的濃厚血腥味,讓皇后瞬間回神兒,儘管已經嚇得臉色發白,卻依然端莊不失威儀。
著下桌著她。“本王的女人,也是爾等敢動的?”瀟溪只感覺背後冷風呼嘯而過,自己便被扯進一個溫暖的懷抱,頭頂也隨之傳來男人低沉霸氣的聲音。
瀟溪不用回頭,也知道身後的男人是誰,雖然提著的心在瞬間落了地,可剛剛看到的血腥場面,仍讓她心有餘悸,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死死的揪著他的前襟,感受著他渾身散發而出的凌冽氣息,這一刻,她突然覺得,他。。。其實也挺不錯的。
“瑄,瑄王?您怎麼會在這裡?”對於南風玄翌的出現,皇后是始料不及的,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在鳳翔宮,這讓她有些猝不及防。
“本王若是再不出現,豈不是就見不到自己的王妃了?嗯?”男人冷眼凝視著站在鳳塌邊上的皇后,清泉般的鳳眸中,凝聚著強烈的霸氣。
這樣凌厲逼人的南風玄翌,是皇后不曾看到過的,記憶中的他,一直保持著最得體的笑容,說著最得體的話,從來未曾出現過如此嗜血的一幕,看著仍舊躺在地下苦苦哀嚎的侍衛,皇后背後不由冷汗直冒,可她畢竟是皇后,畢竟是在後宮如此殘酷地方摸打滾爬這麼多年的勝利者,怎麼可能會被這陣仗嚇住?隨即斂了斂心神,笑容有些危險的看著南風玄翌:“瑄王殿下,這裡是鳳翔宮,東翰後宮,您未曾通報就擅自闖進本宮的寢宮,不覺得於理不合嗎?嗯?”
“皇后,朕也想問問你,瑄王妃犯了什麼事,讓你如此大動肝火?”東翰帝司徒震的聲音從門後傳來,緊接著魚貫走入三皇子司徒寒、南疆太子冰痕、西祈大皇子南風玄暮以及北冥太子北堂瓚。
皇后看著眼前的陣仗,眼底閃過一絲慌亂,但長久以來的對抗,讓她很快穩住心神,疾走幾步後,沉穩的跪在司徒震面前,腦子飛快的運轉:“啟稟皇上,您誤會了,臣妾招瑄王妃進宮,只是想與她商議下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