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歆兒連忙安慰她:“是沒事啊,哥哥就是去看看而已,您緊張什麼?”斂下的眸子中,是深深的擔憂,溪兒到現在還沒醒,雖說大夫說情況穩定,可為什麼到現在還沒醒過來呢?
“不管怎麼樣,還是謝謝。”明瀟颺堅持,遲暮也懶得再說,自顧自的斟了一杯茶。
隨著佟柔的離開,南風玄翌清泉般的鳳眸中閃過一抹讚賞,他這個岳母,進退得體,果然是好樣的!這次輕易的放過他們,就是料定這些人還會有下一次,下一次再發狠,也不會太過分,嘖嘖,不簡單啊!
“過?若不是我們強忍著這口氣,能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們?至於他這個罪魁禍首,我們這麼說算是客氣的了。”一想到孃親與溪兒受的罪,歆兒就一肚子的火。
看著突然出現的明子豪,南風玄翌眼皮都未曾抬一下,依然如故的躺在軟榻上翻書。
明子豪心裡鬆了一口氣,“真是謝天謝地,既如此,那就好好照顧小姐,這兩天馨園有什麼需要,儘管去庫房支,給她們好好補補身體。”
“您好好休息,我去看看溪兒。”明瀟颺朝佟柔點點頭,轉身走了出去。這為眸看。
明子豪臉上一紅,在遲暮鄙視的眼神中,朝佟柔的寢居走去。
“是老爺,奴婢會盡心盡力照顧小姐的,老爺您慢走。”昕兒福了福身,恭敬地送走明子豪,聽到他離開,才轉首看向溪兒,嘆息:“小姐啊,您趕緊醒過來吧,熬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老爺心軟了,您可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啊!”
“我對不起,當時爹爹氣壞了,還以為你娘。”明子豪被噎的無語,臉上陣青陣白,好不難堪,試問天下,還有哪個爹爹如此害怕見到自己的兒子?怕是隻有他明子豪一人了吧?這個兒子從小就自立,且沉默如今,性子極冷,讓他根本就不敢上前親近,如今這情況,也是意料之中的。
明子豪這才轉身看向南風玄翌:“王爺,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剩下的事你不用管了,交給我們。”明瀟颺靠在衣櫃上,臉色冷凝。
王茜垂首謝恩後,在明瀟蓮的攙扶下站起身,陰沉著一張臉離開了馨園,明瀟恆、明瀟菁一臉惶恐的看著,卻不敢跟的太近,明府其他人,不敢表露半分,恭敬地退了下去。
佟柔連緊張的問道:“你剛剛不是說溪兒沒事嗎?”
“你家小姐她,怎麼樣了?”看著面色蒼白,臉上於痕點點的明瀟溪,明子豪心裡竟然破天荒的心疼起來,說來說去,他的溪兒也不過十四歲,十四歲就有這樣的膽量,著實是不簡單的,這些年,他對這個女兒忽略的太多,以至於她是怎樣的一個人,會什麼,缺什麼,統統一無所知,如今看到躺在床上柔弱不堪的女兒,他的心在那一瞬間,軟了下來。
“嗯,既如此,你先下去吧,這邊我們照顧。”遲暮掃了她一眼,淡淡的吩咐。
遲暮眸光微閃,莫名其妙的看著明瀟颺:“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聽到他離開,明瀟颺從耳房中走出,踱步走進佟柔的寢室。“你剛剛對你爹,太過了這件事他雖然有責任,但到底是你的長輩。”佟柔看著女兒憤憤的臉,不由搖頭。
王茜氣的渾身發抖卻發作不得,那雙垂下的丹鳳眼中,滿是狠毒,佟柔,你一而再再而三讓我下不了臺,這些,早晚要從你身上討要回來,早晚!
“你。”王茜被佟柔不溫不火卻暗藏狠意的話嗆得陣青陣白,氣的撓心撓肝的疼,這踐人,越來越不將她放在眼裡了。
“大夫已經看過,說小姐除了外傷外,並沒有受內傷,情況還算穩定,但由於頭撞在石頭上,受到刺激,所以到現在還未醒過來,只要小心調理,很快就能康復的。”昕兒想到剛剛大夫的話,重複了一遍。
進了房間,看明瀟颺冷冷的坐在八仙桌前,明子豪擔憂的看著他:“颺兒。”
明子豪雖不像其他人跪在那裡,可是面上也閃過一抹尷尬,這個遲暮,說話非要這麼犀利嗎?但既然事情算是解決了,也的確沒有留下來的必要,轉首向王茜使了個眼色:“都下去吧!”
“是,公子。”似乎聽到少爺來了,昕兒明白主子們定是有話要說,沒有猶豫,點點頭,走了出去。
房間突然安靜下來,南風玄翌坐在軟榻上,不知在想些什麼。遲暮垂著頭,若有所思的喝著茶。兩人的沉默,讓明瀟颺微微勾起了唇:“以後二位有什麼吩咐,儘管吩咐,紅樓在四國雖然還算不上什麼一流勢力,但涉及面廣,還是有些用處的。”早晚有一天,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