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噤“姑娘,請吧?”
佟柔輕柔的目光落在明瀟歆的臉上時,多了一抹深思。
卻不說妹妹是誰?難道她妹妹真的是瑄王妃?依著瑄王與遲暮的關係,這個女人豈不是要近水樓臺?不,不行,她費了這麼大的功夫才讓遲暮將這個女人忘掉,絕不能給他們舊情復燃的機會,絕不能。
南風玄翌想到如今被他置放在冰室冰床之上那個粉雕玉琢的寶貝兒,不由微微頷首“放心吧,我會安排好的。”
“這個未婚妻是他孃親私自定下來的,也難為暮如此的討厭。”南風玄翌搖了搖頭,推著輪椅走到書案前,明瀟颺見他要忙,也不打擾,無聲的走了出去。很快,一道黑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南風玄翌的書房中,躬身回稟“爺。”
“少在本公主面前裝清純,若不是你自己去求這差事,怎麼可能輪得到你來?別忘了,哥哥身邊的隱衛可是猶如過江之卿,送一封信而已,哪裡也輪不到你。”冰凝伸手奪過白蓮心手裡的信,毫不客氣的諷刺她。
明瀟颺將瀟溪的頭墊高後,坐在床邊“娘,這是他們兩個的事,您就不要參與了,放心,我們有分寸。”zvxc。
遲暮聳了聳肩“不怎麼樣,不過因為他是溪兒的哥哥罷了?怎麼了?”
南風玄翌微微一愣,旋即想到管家今日的回稟,不由勾起了唇“人家可不是來找你的,你激動什麼?”
佟柔嘆了一口氣,不再多說,眸光看向躺在床上的瀟溪,發愁似的問道“她怎麼一直睡?這粥要怎麼喂才好?”
瀟溪微微一笑,“娘,您怎麼這麼緊張,女兒自然喊您孃親了?您和哥哥怎麼會在這裡?這裡。”望了望房間內的擺設,她很肯定這裡是雨花閣,“您來西祈看我了嗎?”
“溪兒,孃的乖女兒,快醒過來吧?溪兒?”
“哥。”明瀟歆猛然抬頭,看到明瀟颺清冷的面色時猛然一震,良久之後,她垂下頭“是,歆兒知道了。”
“回稟王爺,東翰的姜後一直規矩的待在皇宮,並未見她派什麼人出宮,反而是清王殿下頻繁的出宮,但他去的地方我們都認真的搜尋過,沒有什麼不妥當。”黑衣人眼看南風玄翌正在寫字的筆停頓了一下,不由背後冒起冷汗,都半個月了,他們還是一事無成,爺該發脾氣了吧?
眼前的白衣女人膚如凝脂、眉若遠黛,口若含丹,好一張精緻的臉龐,雙手纖白如蔥的端起茶杯,面對冰凝的冷嘲熱諷時,只是喝茶的動作輕輕一頓,就大方自然的站起身,對她盈盈一拜“公主殿下萬安,臣女有禮了。”
“少在本公主面前來這一套,說吧,你不找遲暮,找本公主做什麼?”冰凝自穿過來之後,就對這個矯揉造作的女人沒什麼好印象,偏偏她還喜歡在她面前晃悠,這更加深了她對她的厭惡,如今她還敢來這裡,自然沒有什麼好臉色給她。
明瀟歆,遲暮是我的,你想要將他從本姑娘手中奪走,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是,是,我們來西祈看你了,餓了吧?起來吃點清粥吧?這可是你姐姐親自為你熬的。”明瀟颺害怕佟柔一激動說了不該說的話,連忙搶過話音,目光輕柔的落在瀟溪的臉上。
白蓮心氣的臉色鐵青卻發作不得,強忍下心口的這口怒氣,跟著人走出花廳,在經過王府花園時,卻迎面撞上端著清粥的明瀟歆。
“他們離開西祈之後就沒了蹤跡,仿若人間蒸發般,我們找了很久,也沒發現任何蛛絲馬跡。”黑衣人有些緊張的睃了南風玄翌一眼,快速的低下頭。
瀟溪興奮的揚起笑臉“真的,太好了,說的我都迫不及待了,快,快讓奶孃將孩子抱過來,快。”
遲暮翻了翻眼皮,“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懂不懂?我的屬下扮作我的模樣離開了西祈,這個女人識相的就趕緊給爺追過去,否則。”
明瀟颺想了一下,輕輕拍了拍瀟溪的臉蛋“溪兒,溪兒?醒一醒,該吃飯了,溪兒?”
“公主,臣女既然來了,不知能否見一下瑄王妃,聽說她病了”白蓮心恭敬的垂下了眸,眸底卻極快的閃過一道冷芒。
佟柔乾澀的眼睛突然忍不住落了淚,她不住的點著頭“是,是,溪兒說得對,女娃是孃親的貼心小棉襖,小棉襖。”
“聽說未婚妻來了,嚇得直接溜走了。”提到那個白蓮心,南風玄翌不由搖了搖頭,真是冤家啊!
瀟溪滿臉幸福的道“女孩兒,我喜歡女孩兒,女孩兒是孃親的貼心小棉襖,將來也可以向我們一樣孝敬娘您。”說著,親暱的摟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