婓,五年後,難道要臣服這三個乳臭未乾的臭丫頭嗎?這,這究竟是些什麼事啊?
“噢,對不起,嚇著您了啊,我只是忘了告訴您,別耍花樣,其餘的,您老自己悠著點,別一下子玩過火了,無法收拾。還有,順便告訴陶婓,二公主是股東之一,如果他有什麼想法的話,建議去找二公主,亦或者直接來找我們面談,千萬千萬不要惹出花樣,機會只有一次,如果你們不珍惜,明日朝堂上,就會是他的死期。”刁刁陰測測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僅僅是跪在那裡,王豔芳就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力向她襲來,二公主,居然是剛剛回京的二公主,怪不得,怪不得這三個丫頭如此的有恃無恐,原來這背後之人居然是被皇上皇后捧在手心裡疼愛的二公主,天,她到底招來了怎樣的禍事啊?這一去,還會有命回嗎?
“放心,你可以告訴他,他如果敢要你的命,我們就有辦法要他的命。”冰凝穿透力十足的話讓王豔芳猛然回頭,“你,你們?”
“雖說你害了不少人,?但是對我們三人卻是極好的,人要有良心,我們記著您的好,念著您的好,自然,也要對你的生命負責。去吧,如果他對你動了殺意,你可以這樣告訴他。”她們四人向來是冤有頭債有主,絕不亂傷無辜,在現代法律健全的社會是這樣,在古代法律不健全的時候也是這樣,這是他們做人處事的原則,絕不會因地生疑。
王豔芳緩緩的站起身,朝著三人垂下了頭:“姑娘們請放心,您剛剛的話,我會一字不落的轉達,晚膳後,會給您一個滿意的回答。”話落,不待三人開口,快速下了樓。
明瀟溪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唇角爬上一抹詭異的笑容:“她最好能識相點,否則,別怪我們動殺意!”
刁刁摸著尖細的下巴:“放心吧,這個女人很聰明,日後倒是可以為我們所用。”想到陶婓時,她語氣一頓,“至於那個陶婓,你們需不需要我去探一探情況?”
瀟溪、冰凝一聽,眉心輕輕蹙起,良久之後,點了點頭:“去看看也好,畢竟這個老匹夫,我們還不是很瞭解,這萬一碰到了逆鱗,也有準備的機會。”
刁刁微微頷首,“我這就去。”話落,紅色的身形一閃,已經消失在原地,朝丞相府飛躍而去。
瀟溪靜下心來,看著冰凝道:“你現在這裡等訊息,我去寫一封信。”
“喲,你還真的一日一封啊?不怕將他甜死在蜜罐裡啊?”被冰凝這麼一玩笑,瀟溪的臉瞬間紅如飛霞,她羞赧的瞪了她一眼:“別這麼說我,當心你也有應驗的一天。”
冰凝撇撇嘴,驕傲的揚起下巴:“我?本小姐決不在二十歲之前結婚,你放心,我不會太早將自己嫁出去的,古代這麼好玩兒,我幹嘛那麼早將自己羈絆住?既然老天給了我機會重生,我自然要活的肆意,活的自在,哪裡像你這個倒黴蛋,一早就把自己埋進墳墓裡,而今,你就是想回頭,怕也沒這個可能了!”
明瀟溪翻了翻眼皮:“那你就等著熬成老姑婆吧,當心嫁不出去,這是古代,可不是現代,你搞搞清楚狀況,行不行?”
冰凝冷哼一聲,轉身去了書案前,瀟溪搖搖頭,轉身出了門,心裡卻十分明白:“死丫頭現在嘴硬,等到哪日遇到了如意郎君,就不會這麼說了。女人啊,都是口是心非的傢伙。”
提起筆,思考了片刻,一篇洋洋灑灑的信便已寫好,拿出前幾日寫好的,走到窗前:“藍衣衛!”
一襲藍衣,頭戴藍帽,看不清樣貌的隱衛倏地出現在窗前,躬身朝她行禮:“參見教主。”
“嗯,將這些信送到西祈皇宮,親自交給他。”藍衣衛伸手接過,滿臉恭敬之意:“屬下遵令!”而後,身形一閃,消失在夜幕之中。
再說王豔芳見到陶婓,將事情的經過敘述了一遍之後,小心翼翼的站在旁邊,等候他的指示。
陶婓,五十出頭,有一頭烏黑濃密的頭髮,深深的束於金冠之中,烏黑的髮際下是寬闊的額頭,再往下便是兩道長長的臥蠶眉,一雙嚴肅而犀利的眼睛,嘴巴一直緊緊的抿著,模樣十分刻板。此時,當他聽完王豔芳的話後,雙手負背,靜靜的站在窗前,良久之後,他皺起眉頭,眸底帶著深深的冷意射向王豔芳:“你剛剛說什麼?有人要收購我的香怡園?誰這麼大的膽子?”
王豔芳縮了縮頭,老老實實的回答:“對方告知,說股東之一是二公主。”
“二公主,你說的是剛剛回宮的二公主?”陶婓雙眸帶著洞悉一切的犀利倏地掃向王豔芳,王豔芳顫抖著身體點了點頭:“回丞相大人,正是剛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