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心中一凜,她無緣無故的怎麼就到了那裡?既然設有迷障,那她又是怎麼進去的?明瀟溪,你身上究竟藏有多少的秘密?
“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刁刁斜了她一眼,唇角勾起一抹諷笑“知道又怎樣,本姑娘還怕了他不成?”
小張子牙齒打著顫指著他們的左手方,小李子順著他的手望過去,看到一抹白影直挺挺的立在他們面前,亂糟糟的頭髮遮蓋著頭,根本看不清臉在前方還是後方,兩個人同時尖叫出聲,翻了個白眼兒,就這般暈倒在原地。
南風玄翌唇角勾起自信的笑,淡淡的掃了眼地下的兩人“不,事情沒這麼簡單,你先回去,剛剛說的事,照常進行。”
湘嬪接過香蓮遞過來的茶,淡淡掃了一眼香草“以後這些話你少在本宮面前提,若不是看在你從小伺候本宮的份上,這句話足夠讓你進暴室。皇上翻誰的牌子,那是你能夠私下裡議論的嗎?如今是在宮裡,可不是在丞相府,你若是再不小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對皇宮異常熟悉?”南風玄翌詫異從眼中閃過,有誰會無緣無故去嚇兩個太監呢?
“既如此,就讓天樞閣的人在鳳凰山一帶原地待命,既然進山,總有出山的時候。”半年的時間如今已經過去76天,離約定的時間還有104天,明瀟溪,你會如約回來嗎?
宸貴人王星辰露出一抹比花還嬌嫩的笑容,被太監們捲入棉被中抬上馬車,今晚,是她首次侍寢的日子,過了今晚,她可就是名符其實的貴人了。
走出乾坤殿,望著夜空中那皎潔的月光,他心亂如麻,曾幾何時,會如此這般的惦記著一個人了?還是一個讓他無奈又無力的女人,他每靠近一步,她就後退一步他們的關係,難道就沒有緩和的餘地了?
“行了行了,你又開始沒完沒了了,快跟我講講,你是怎麼過來的?又是怎麼認識我哥的?哎,他怎麼就非禮你了。”冰凝這才開了個頭,刁刁的秀眉可就蹙在了一起,想到兩個人的相識,就是一肚子火,對著冰凝那是大吐苦水
初夏的夜,一絲風也沒有,讓人感覺到了些許的沉悶。
南風玄翌這才抬起眸子,凝目望向面前的綠頭牌,略一思索,翻開了其中一枚牌子,那宮人面上一喜,奉承了幾句,躬身退了下去。
“啊。”的一聲尖叫,其中一名小太監嚇得扔了燈籠,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雙臂抱著腦袋,嚇得渾身發顫。
“回爺,是一道白影,披散著黑髮,忽然現身在他們面前,兩人尖叫一聲就暈倒了。屬下已經派了兩個人跟上,因怕是調虎離山之計,才沒有親自出手。不過白影的輕功高絕,不像是一般的人,顯然是有備而來,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似乎對皇宮非常熟悉。”儘管只是掃了一眼,但黑霧卻十分肯定。
立在延禧宮主殿前的丫鬟、太監們則低著頭該幹嘛幹嘛,偏殿內發生的事彷彿與他們無關。
“從身形上來看,可以肯定是一個男人。”兩名黑衣隱衛十分肯定,就連黑霧也點頭“沒錯,確實是個男人。”
對面的人微微頷首“那你小心點。”身形一閃,已經消失在原地。
冰凝看著冰痕眼底溢位的黑霧,忙點頭應下“哥,你先回府吧,我們出去下,一會兒就回來!”說完,跟著刁刁就往前走。
“可看出他是男人還是女人?”他的唇角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冷冽弧度。自從南風玄翌的毒解,腿部在做康復的這兩個月時間,黑霧由明衛變成了暗衛,“爺,您有何吩咐?”
南風玄翌扣上最後一本奏摺,轉了轉自己微僵的脖子,斜靠在軟榻上,剛剛閉上眼睛,似是想到什麼,突然睜開眼睛抬手打了個響指,黑霧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的面前。
另外一名小太監顫抖著聲音“你,你這是怎麼了?小李子?你怎麼了?”
一襲黑衣的黑霧突然現身,身後還跟著兩名同樣身著黑衣的隱衛,三人齊齊的朝南風玄翌行禮,南風玄翌冷眼掃過去“究竟怎麼回事?”
“東路六宮?”南風玄翌薄唇呢喃著,東路六宮豈不是景仁宮、承乾宮、鍾粹宮方向?這個人到底想要幹什麼?
“你且下去吧!”南風玄翌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毫無預警的起身,忽然轉首看著文公公“朕出去走走,你不必跟著了。”文公公嘴角微翕,卻終是什麼也沒說,躬身退下。
“你這是說什麼呢?娘娘都不急,你急什麼?”香蓮端著茶水走進來,正好聽到香草的話,不由嗔怒的瞪了她一眼。
不一會兒,穿著一襲綠色官袍的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