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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南風玄翌雙臂環胸,一臉諷笑的看著黑衣人:“本領不到家,就不要在這裡丟人顯眼了。”他的話音剛落,黑衣人已如直線般垂直下落,‘噗通’一聲,濺起一米多高的水浪,還不來及浮出水面,人已經被湍急的河水沖走,北堂瓚僅是一揮手,已經有兩名黑衣人踏著水流飛躍到河面,長臂一扯,同伴被撈起。回到沙灘,黑衣人長長的喘著粗氣,北堂瓚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直接命人帶了下去。

北堂瓚眼梢掠向南風玄翌,眸中冷笑一閃而逝:“你居然會‘刀凌’?”

聽到‘刀凌’二字,瀟溪面上猛然閃過一抹錯愕,‘刀凌’?那個失傳已久,能夠憑著渾厚內力控制刀鋒射向哪裡的‘刀凌’?能夠悄無聲息,殺人於無形的‘刀凌’?不會吧?他南風玄翌什麼來頭?居然連消失了幾百年之久的武林絕學都能夠搞得到?難怪剛剛旁邊的娃沒有任何徵兆的掉下去,敢情那傢伙用內力操縱著飛鏢?呵呵,說來諷刺的緊,對於南風玄翌的過去,她居然一點也不知,他在她這裡就是個謎,不知道‘刀凌’又有什麼可奇怪的?

“呵,看不出來,你倒是見多識廣,連‘刀凌’都能認得出來?朕倒是低估了你的能力,說吧,你們究竟是誰,又有什麼目的?”南風玄翌十分不喜歡繞彎子,偏偏這個人繞來繞去,就是不說自己的目的,耽誤時間不說,居然還讓她的女人受罪。想到這裡,他目光一銳,直射北堂瓚的臉:“朕先去救下自己的女人,而後我們再好好算賬,沒問題吧?”

北堂瓚看著吊在半空中吹著冷風的明瀟溪,嗤笑一聲:“你就這麼篤定本少會同意?”

南風玄翌挑眉輕笑:“她是你的籌碼,不是嗎?”這四周有多少隱衛,還真以為他感覺不到?他帶來的人,說不定早就已經被隔離在外,如此銅牆鐵壁之下,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南風玄翌一語雙關的話讓北堂瓚唇角的笑意越發的濃厚了,他抬手打了個響指,南風玄翌的身影已踏著水浪躍入水面,人們沒看到他是怎麼出手的,就看到捆綁著瀟溪的繩子突然斷裂,整個人瞬間下墜,熱氣球卻因為少了重量,飛向高空中,與夜色融為了一體。

南風玄翌動作利落、好不拖泥帶水,準確無誤的接住明瀟溪,一個公主抱,穩穩的踏著水波落在了沙灘上。剛剛落地,遲暮就火急火燎的趕過來:“怎麼樣?怎麼樣了?溪兒,你好不好,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他們可傷到你那裡了?你。。。。”接下來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南風玄翌個冷冽的刀子射了過去,遲暮嘴角微翕,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快速的閉了嘴。

南風玄翌幽幽的目光先是落在瀟溪凌亂褶皺,散發著酸臭味兒的衣服上,而後移向她腫脹的臉蛋,帶著於痕的脖頸、手腕,最後,看向她腫的似核桃的眼睛時,眼底的寒光已經能夠冷凍三尺之內的人,他抿了抿唇,看著懷中小人兒死死咬住口中的破布,強忍著眼淚不決堤的堅強模樣,南風玄翌面部表情的將她的腿放在沙灘上,而後顫抖著手解開她身上的繩索。

隨著身體一輕,明瀟溪陡然站起身,卻因為用力過猛,踉蹌了一下,噗通一聲趴倒在地,南風玄翌擔憂的看著她,啞著聲音:“乖,快過來,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瀟溪如受傷的兔子一般,蹭蹭蹭的往後移動了四五步,紅著眼睛看著他:“不,你別碰我,我好髒,好髒,求求你,別管我了,好嗎?別管我了,嗚嗚嗚。。。”

“溪兒,乖丫頭,快過來,不就是一個月沒洗漱嗎?沒關係,我曾經三個月沒洗漱呢,來,沒事,來。”如此輕柔的聲音,是瀟溪前所未有從未聽到過的。以前,他們只要一見面,基本上都在鬥嘴,這讓本就聚少離多的他們,感情基礎越發的不穩定。沒想到他看到自己這個令人噁心的樣子,不但沒有表現出厭惡的表情,就連蹙眉的動作,都未曾在他臉上出現。是他的演技太好,還是他真的在擔心她?如果屬於後者,那她明瀟溪的罪惡感,豈不是又加深了一層?

抬起淚眼婆娑的臉,她歇斯底里的朝南風玄翌怒吼:“你眼睛瞎了嗎?你沒看到我如今的樣子?你怎麼還能如此淡定?什麼沒洗漱?這是沒洗漱的樣子?南風玄翌,你別再自欺欺人了行不行?我已經不是原來的明瀟溪,你為什麼要救我?這樣的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什麼意思?”

“溪兒,你冷靜點,我現在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也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所以你不用擔心我腦子正不正常,眼睛瞎不瞎,我只問你一句:‘跟不跟我走?’你哥哥、你孃親可都還在紅樓當中等著你,我們都在等著你。不管曾經發生過什麼,你只要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