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頭,毫不猶豫的伸出手敲上她的額頭:“臭丫頭,你往哪裡想呢?我是想告訴你,一個女人如果失蹤一個月之久,即便還是清白的,也會受到非人的折磨,無論精神上還是柔體上,都會猶如從地獄走一遭一樣的可怕。如果你好端端的出現在南風面前,如果你被養的白白胖胖的回到南風身邊,你覺得他會對你生出憐憫之心嗎?”
“你是想讓他可憐我?”瀟溪不悅的皺起眉:“我不需要他的可憐。”
“什麼可憐?這是身為一個女人,一個正常女人慣用的伎倆,怎麼到了你這裡,就這麼不管用?我說,你會不會與男人相處啊,你這樣比男人還男人的性格,太強悍了,知道嗎?你的男人剛開始或許會感覺到新鮮,時間長了,就會覺得你沒有女人味兒,跟一個強悍如男人的你天天在一起,那會產生壓力的,壓力的懂不懂?身為女人,你要該示弱的時候就示弱,該討好就討好,該博取他同情憐憫的時候更不能手軟,你怎麼什麼都不懂啊?若不是因為你是我妹,老子恨不能扇死你!”瞧明瀟溪一臉的迷茫相,北堂瓚頭一次有了暴走的衝動,這丫頭到底是怎麼長大的?可佟柔明明很有女人味兒啊?
“太花哨了,哥,你能不能說的再明白點?”看著北堂瓚頭疼的撫額揉太陽穴,明瀟溪漾著如水的眸子,可憐巴巴的看著北堂瓚。
雖然被一個乞丐婆盯著的感覺很令人不爽,但北堂瓚又不能丟她在一邊不管不問,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無奈的抬起頭:“意思就是,你以後要將自己當成一個女人,一個溫柔一點的女人,打架的時候,你要學會讓男人保護你,而不是你衝鋒陷陣。就比如這次,你一定將自己當成是一個弱者,一個受到非人折磨的弱者。你要讓南風玄翌知道,你不是強大的,你也有女人最細膩,最柔情,最軟弱的一面。明白?”
瀟溪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大概是明白了,總之就是裝可憐對吧?”
“算是吧,但也不能太過了,你最大的毛病就是太堅強,有時候在自己男人面前示點弱,不丟人。你如果有本事讓他知道,他在你心中的重要性,那自然更好,男人嘛,哪一個不希望自己是娘子的一片天?你表現的太強大,什麼都不需要你男人操心或幫忙,那他男人的自尊心在哪裡?”北堂瓚苦口婆心的一翻話,讓瀟溪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這,這也太那啥了,不明白的養成他們大男子主義的習慣?究竟行不行的通啊?怎麼她覺得不應該是這個樣子呢?
前世的她沒正經的談過什麼戀愛,對男人的要求向來很高,除了自己的幾個同門師兄外,她還真沒將什麼男人放在眼裡過,以至於落了個;‘男人婆’的習慣,來到古代後,還沒談戀愛,就懷了孕,之後又悲催的掉了孩子,和南風這個名義上老公真正相處的時間可謂是少之又少,根本就不懂得什麼是愛情,什麼是夫妻的相處之道,而今聽北堂瓚這麼一說,她還真的很沒底,不過,試試看倒也無妨,不行就重新做回自己啊,這也沒什麼難的!
想到這裡,瀟溪點點頭:“好了哥,我知道你的意思了。那這次,你打算讓我用什麼理由搪塞他呢?畢竟,你妹妹我,可是被人家擄走了一個月之久,總要有一個實質性的理由吧?”
北堂瓚從懷中掏出一張紙,遞給了她:“將這上面的看明白,看透之後,記在腦子裡,南風怎麼問,你就怎麼答,記住,別答的太順溜了,否則他是會起疑的,走吧,啟程。”
“知道,我有那麼蠢嗎?你還真是準備的齊全啊,連臺詞都給我安排好了,我怎麼有一種對不起南風的感覺?這麼做,算不算胳膊肘往外拐啊?”一想到幫著北堂瓚拐來的那五十萬兩銀子,瀟溪就一陣肉痛的瞪著北堂瓚:“你那麼有錢,為什麼要訛我家的銀子?”
“喲,還。。。你家?這麼快就入戲了?”北堂瓚嘲諷的看了她一眼,“死丫頭,哥哥這是在幫你賺私房錢,懂不懂?萬一哪一天你被南風給蹬了,你可就指望這錢養老呢!”
“呸呸呸,烏鴉嘴,那若是我們白頭偕老呢?”北堂瓚涼涼的看了她一眼,“那就權當他孝敬未來岳父岳母外加我這個大舅子的聘禮了。”
“你。。。果然是黑心到家了,說來說去,銀子不還是落到你的手裡了?我,我一毛錢都沒有啊?”瀟溪氣呼呼的瞪著他,恨不能上去扯掉他這張妖孽的殲笑臉。
“可我為你買了雙重保障。這可是他欠我們的。。。”北堂瓚一語雙關,意味深長的看了明瀟溪一眼:“行了,收拾一下,準備出發,去晚了,可就沒有好戲看了。”
“你是不是還安排了別的什麼節目?”自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