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蠻癟了癟嘴,抬眼瞪著她:“根據這些天的調查,你猜猜看,我們找到了什麼線索?”
瀟溪往旁邊的軟椅上一躺,拖著下巴看著她:“什麼線索?”
“我們在無稽山莊附近的草叢中找到了一枚調遣的令牌,你猜這枚令牌是哪裡的?”瀟溪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哎呀,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給我賣關子?你將我叫過來,不會是讓我猜來猜去這麼簡單吧?”
刁蠻想想是這麼個道理,不由拍了拍腦門兒自責的說:“瞧我這糊塗勁兒,差點把正事給耽誤了。是這樣的,我們找到的那枚令牌,是北冥皇室隱衛所特有的令牌,我哥哥已經驗證過,確實是北冥所有。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你不會是想說,擄走舅舅、舅母的人,是北冥皇室的人吧?”見刁蠻點了點頭,瀟溪忍俊不禁的看著她:“喂,你若說東翰或許還有可能,南疆、北冥可是我和冰凝的地盤,你覺得有這個可能嗎?不可能的,傻丫頭,你想多了,僅憑一塊兒令牌,那說明不了什麼!”
“你才傻呢,你哥哥他知道南風玄翌與寧家的關係?不知道吧?既然不知道,自然也不會跟你聯想在一起,若是跟你沒關係,怎麼就不能下手了?”刁蠻猛地拍上她的腦門兒,氣嘟嘟的道。
瀟溪張著嘴看著刁蠻,足足愣怔了半分鐘才搖搖頭:“還是不對,哥哥他們不會那麼陰毒的殺掉那麼多人,這不對,你們肯定搞錯了!”
刁蠻冷哼一聲:“你這丫頭,你可別太自信了。你想一想,從你認親到現在,你真正待在北冥的時間有幾天,北冥皇室的秘密你又知道多少?你一個已經嫁了人的姑娘,你覺得你哥哥和父皇會放心將北冥重要的事件貨哦秘密告訴你嗎?”
溪兒淡掃了她一眼:“我不管你什麼意思,總之一句話,不可能!這件事絕對不是哥哥乾的,如果真的是他乾的,好,你來告訴我,他這麼做的理由是什麼?總要有個理由吧?”
刁蠻輕嘆一口氣坐到瀟溪身邊:“這還用問嗎?身為北冥的新科武狀元,無緣無故不告而別,這自然是找上門來算賬了。”
瀟溪聽到這個理由後,恨不能一巴掌劈了她的腦袋,看看這丫頭的腦袋裡裝了些什麼玩意兒:“你傻了吧你?啊?如果你說我哥哥可能懷疑寧家與南風家的關係,挾持他的父母還能理解。如果你說我哥哥是因為你家狀元不告而別,擄走人家的父母,這完全是誣告,誣告懂不懂?還有你這個謬論,到底是你哥哥說的,還是你自己瞎琢磨的?你不會真以為一個堂堂的武狀元出京,皇上不知道吧?”
刁蠻被瀟溪說的一愣一愣的:“這麼說,真不是你哥哥了?”
瀟溪冷哼一聲,眸光終於隱約閃過犀利瞪著她:“你說呢?在我看來,一個區區武狀元,還用不著我哥哥下如此大的血本兒吧?再說了,他剛剛登基,多少事等著他去處理,哪裡有時間顧得上這個?少自作多情了。”
“那。。。那我哥哥還有你老公待會兒若是問起來,你怎麼回答?我知道北堂瓚是你親哥哥,可是他們不知道啊?”瀟溪摩挲著下巴思考片刻後,一臉淡然的抬起頭:“無妨,同樣的,他在吃飯時候提出來,也只不過是問問我的想法而已,不會針對我說什麼的。畢竟,就像你說的,他們不知道我和北堂瓚的關係啊,那麼,又何必將決定權放在我這裡呢?放心,我還沒那麼重要。”
果然,當她們回去後,早膳已經準備好,所有人都落座後,玄翌看著瀟溪,突然道:“我們這次來,是想告訴你一件事。”
瀟溪詫異的看著南風:“你們?什麼事啊?”
“舅舅、舅母他們的事有了一定的進展。”瀟溪倏地放下筷子,眸光閃亮的看著玄翌:“你是說真的?”
玄翌呵呵一笑:“剛剛我還以為蠻兒已經告訴你了呢!”
瀟溪嫌惡的撇撇嘴:“拜託,她去上官房,我跟著做什麼?”
玄翌不自在的輕咳一聲:“是,是這樣的,我們的人四處搜尋無果的情況下,又回到了無稽山莊附近一點一點的搜查,結果,在山莊外附近的草叢中,發現了一枚令牌,而這枚令牌的所有人,正是北冥皇室隱衛所持有。溪兒,你怎麼看?”
瀟溪詫異的看著玄翌:“你,你的意思是說,舅母這件事,很可能與北冥皇室有關?”
“不是可能,是肯定好不好?”刁蠻看瀟溪演的歡,十分配合的跟著吐槽。
瀟溪眸光一閃,很快理清思路:“我覺得不太可能,首先就是目的不明確啊,你們寧家跟他們北堂家有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