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麼?”
司徒寒狂傲的哈哈大笑,用陰毒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明瀟颺:“明瀟溪呢?將明瀟溪給老子帶過來,讓她站在我的面前,否則,這個女人就要死!”
明瀟颺冷冷的看著他:“你跟了我們一路,可曾看到她?如若她能來,怎會不出現在這裡?少特麼廢話,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你說老子想要幹什麼?你們這對毒辣的兄妹,毀了我母后,毀了我輝煌的未來,保舉司徒寒那個廢物登基為帝,憑什麼?究竟憑什麼?”話音剛落,他臉稍微一歪,臉上的麵皮被他一把扯掉,露出司徒清那俊逸的臉龐,不過此時的他正在盛怒中,原本俊逸的臉龐早已扭曲的只剩下仇恨。
司徒清?居然是司徒清,怪不得她一直感覺不對勁,原來這個‘司徒寒’並非真正的司徒寒?一想到真正的司徒寒,明瀟溪上前一步,剛準備開口詢問,卻被明瀟颺一把拉住,替她開口:“你將司徒寒怎麼了?他現在在哪裡?”
“司徒寒?哈哈,都這個時候了,你們還有心情去管別人的死活?放心,那個臭小子如今好好的待在東翰,根本就沒有前來參加此次盛會。不然,老子怎麼可能有如此光明正大接近你們的機會?”聽著司徒清刺耳的笑聲,明瀟颺挑了挑眉:“放了我娘,你什麼要求我都答應。”
“呸,想讓我放了她?沒門兒!今天你們不把明瀟溪那個醜八怪交出來,老子讓你娘死無葬身之地。”司徒清此次的目的絕不僅僅是為了復仇,可不管明瀟颺怎麼刺激他,他始終的要求卻只有一個。這讓明瀟溪的心裡開始惴惴不安,就在她準備轉身去變裝之際,卻猛然發現那些原本被捆綁住的黑衣人們,竟然一個個口吐白沫倒地打滾,她驚叫一聲,明瀟颺面不改色死死的盯著司徒清,北堂瓚領著瀟溪已飛身而去王朝教父。
“是誰,是誰動的手?”明瀟溪隨手揪住一個距離最近的寧家弟子問道。
“不,不知道啊姑娘,我們轉過頭的時候,這些人已經口吐白沫了。”寧家的小弟子一臉緊張的看著滿臉煞氣的美麗姑娘,這麼美的姑娘,發起狠來好可怕啊!
“姑娘,的確是這樣沒錯。只是轉身的瞬間,他們就已經是這樣了。”寧玉宸走過來,看著瀟溪淡淡的解釋,而後目光有意無意的落在了刁刁的身上。
“難道他們是死士,而非隱衛?”只有死士的口中才帶有毒藥,這些人既然沒有人靠近,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自殺,咬碎牙間的毒藥自殺。
北堂瓚黑曜石般的眼中閃動著厲芒,唇角勾起的似笑非笑,讓人毛骨悚然,這麼快就下令殺人滅口?好快的動作啊!只是在場這麼多人看著,又是誰像他們傳遞的資訊呢?北堂瓚眸底宛如深潭般緩緩抬起,目光聚集在遠處情緒激動的司徒清身上時,他突然輕笑出聲。
這麼詭異的笑登時讓瀟溪起了雞皮:“哥,你笑什麼?”
北堂瓚意味深長的勾起唇角:“走吧,自有人會為我們解惑。”
看著他步履輕快的背影,瀟溪的眉頭深深的鎖起:“什麼意思?誰為我們解惑啊?真是的,不知道說話說一半兒最可惡嗎?”
刁刁看著寧玉宸陰測測的眼神,趕緊拉了拉瀟溪的手:“走啦走啦,趕緊去看看伯母去。”再呆下去,她會被他x光般的視線輻射到的。
然,她還沒跨出一步,手臂就已經被寧玉宸死死的拽住:“不解釋清楚,休想離開這裡。”
“解釋?解釋什麼?”刁刁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寧玉宸冷笑一聲:“裝傻?說,你怎麼會有這塊兒玉佩?你從哪裡得到的?”
刁刁看著那塊兒在岩漿洞中被她情急之下丟出去的玉佩,不由一陣懊惱,早知道冰雪蓮奪不到,還不如不暴露身份呢,這下好了,這個死男人,不行,得想辦法偷回來才行,不然將來她拿什麼去無稽山莊?1dbbw。
“你有事你先忙,我們先過去了。”瀟溪早已蹙著眉離開了,冰凝看著滿頭大汗的刁刁,實在沒有辦法像瀟溪那張冷不哼的就離開,於是好心的給她打了個招呼。也不管刁刁如何黑壓的表情,只管拉著清樂離開,可憐的刁刁一邊氣惱的跺著腳,一邊被寧玉宸拽著手臂逼問著,模樣好不狼狽。
瀟溪三步並作兩步追上北堂瓚,“哥,你給我說清楚,什麼意思啊?能不能別賣關子啊?”
北堂瓚腳下一頓,斜了一眼還在與明瀟颺僵持著的司徒清:“有沒有覺得司徒清挾持你孃的時間與剛剛那些人毒藥發作的時間很吻合?”
“啊,你的意思是,司徒清是對方埋伏在我們身邊的人?”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