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她只能張著嘴,凝視著眼前這張讓她魂牽夢繞的臉,心仿若被撕裂了一般,痛的無法呼吸,她看著他,淚水一滴一滴滑出眼眶,再一滴一滴冰冷了臉頰:“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才是你的妻子,我才是你的妻子啊……!”
遲暮目光一冷,聲音如數九寒天般冰冷:“那都是你和你的家人一廂情願,我遲暮可從來沒有承認過你。當年你怎麼對我的?怎麼對歆兒的?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也少在我面前裝清純,裝無辜,女人,你不覺得噁心,我還覺得噁心呢!說,你將歆兒弄到哪裡去了?你對她做了什麼?告訴你,如果她出了半點差錯,我一定十倍百倍的從你身上討回來!”
白蓮心的心在這一刻沉到了谷底,她看著他,嘴角揚起一抹嗜血的笑容:“是……嗎?那你就試試看,看是你的動作快,還是我們的動作快!”
遲暮眼中嗜血的殺意和冰冷在這時猛地迸發出來,手下的動作越發的用力了,這一次,他直接掐上了她的脖子:“女人,別逼老子對你動粗!”
白蓮心憋著一口氣,笑的令人厭惡的看著遲暮:“我就知道你會掐上我的脖子……嘖嘖,如果你能對我動粗,那我還真是求之不得呢!”話落,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的手,唇邊的笑意越發的大了……18700627
遲暮微微蹙眉,猛地意識到不對勁,等他回過神來準備遠離這個在他看來似乎變了很多的女人時,突如其來的眩暈,讓他險些站不住腳,而白蓮心卻趁這個機會,掙脫了他的束縛,遠遠的看著他,笑的花枝亂顫:“知道嗎?我的脖子上可是有一種讓你為之雀躍的藥粉,這種藥粉乃是苗疆特製的,即便你武功再高,眨眼的功夫也能將你撂倒,而後果自然是……我想怎麼來,就怎麼來咯!”
“賤,踐人……。”遲暮伸手指著白蓮心,咬牙切齒的迸出這幾個字,緊接著身體一晃,軟綿綿的趴在地毯上,睜著那雙黑眸,眼中滿是殺意和冰冷,可惜……他這個時候,也只能用眼神怒對她了,渾身軟綿綿的該死的沒有半絲力氣,心中又記掛歆兒,此時此刻,如果眼神能殺死人的話,這個白蓮心說不定早就入了十八層地獄!
“別這麼看著我,暮哥哥,人家會怕的……你放心,今晚妾身一定好好的服侍您,讓您度過一個難忘的洞房花燭夜!”白蓮心看著遲暮憤怒的赤目,唇角揚起一抹無辜的笑容,直噁心的遲暮險些背過氣去,此時此刻,踐人二字顯然是高看她了,他攥著拳頭,抿著唇冷冷的看著白蓮心:“你最好別過來,否則……老子一定讓你嘗一嘗什麼是生不如死!”
白蓮心淡淡一笑,上前一把提起遲暮的身子,在他目瞪口呆下,將他拖尚了床,遲暮不可思議的看著她,“你……該死的,你的武功……。”
白蓮心唇角一勾,笑容曖昧的看著他:“你以為我還是當初那個白蓮心嗎?這兩年我們所有人都在變,更何況我的對手那麼強大,若是我不練就一身本事,如何與那個明瀟歆對比?”
“你……你這兩年躲在苗疆?”難怪他一直找不到她……
“是又如何?當年你與那個明瀟歆去苗疆,我可是眼睜睜的看著你救了他,哼,如果不是你,你覺得她有那個可能離開苗疆嗎?”白蓮心的話讓遲暮如遭雷擊,他瞪大眼睛,看著眼前這個心如蛇蠍的女人:“一年多前,也是你做的手腳?”
死暮光毫死。白蓮心哼了一聲,居高臨下斜睨著他,唇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我與明瀟歆這輩子註定要不死不休,她躲得了一時,卻躲不了一輩子……哈哈,老天有眼啊,如果她從紅樓出嫁,我不一定有這個機會,可她居然在徐府出嫁,這不是送給我的機會嗎?你說,我能錯過這次機會嗎?別這麼瞪著我,你放心,你的寶貝兒此刻不但沒事兒,還與我們一樣享受著洞房花燭夜的閨房之樂,你若想見她,幾日後,等他們都爽夠了,我自己會命人將她給你送回來,屆時……我倒要看一看,你還能接受這樣一個殘花敗柳嗎?哈哈哈……。”
遲暮的眼神驟然一冷:“你不可能有這樣的本事,說,究竟是誰在幫你?”
白蓮心笑容燦爛的湊過臉,“既然我能在苗疆來去自如,自然是苗疆內部的人,至於是什麼人……過幾天,你自然會知道!相公,倒是現在,咱們是不是該行……。”房字還沒說出口,她的瞳孔突然放大,不可思議的看向自己的胸口,這裡……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匕首?
“你……你沒有中毒?這,這怎麼可能?”白蓮心不可思議的看著遲暮,想要抬起手,下一秒,卻被遲暮厭惡的踹飛,重重的撞在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