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是對著站在不遠處的南風玄翌、寧玉宸所說。
眼睜睜的看著佳人進了船艙,北堂瓚神色訕訕的摸了摸鼻尖,冰痕一臉委屈的看著刁蠻:“喂,關我們什麼事啊?我對你的心,日月可鑑啊!”只有明瀟颺唇角揚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這幾個女人,真是可愛的緊,溪兒有她們為她出氣,他這個做哥哥的,倒是輕鬆不少。他有些期待上島的日子了,南風玄翌,你也會很期待的吧?哈哈……
“賤你個頭啊賤……。”刁蠻不爽的聲音從船艙中傳出,冰痕氣的是咬牙切齒:“女人,好歹注意下你的形象行不行?”
刁蠻猛地開啟船艙的門:“形象?姐姐我就是這麼個形象,礙著你什麼了?哼……。”懶得跟他廢話,轉頭看向明瀟颺,綻放出一抹最甜美的笑容:“颺哥哥,到了喊我們,站的累了,需要補充嚇體力。”
明瀟颺暖暖一笑:“去吧,照此看來,天黑之後才能到呢!”刁蠻點了點頭,深深的剜了冰痕一眼,才關了艙門。
冰痕有氣沒地方發,看向明明近在咫尺的小島,納悶的看著明瀟颺:“請問親愛的颺哥哥,為什麼要天黑之後才能到?這明明看著很近啊!”
明瀟颺懶懶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坐到船艙前的躺椅上,閉目養神去了。
冰痕氣的直磨牙,轉頭看向北堂瓚,哪知道北堂瓚一臉汗然的看著他,搖了搖頭,轉身在明瀟颺身邊的躺椅躺下,同樣歇息去了。
……
面對這樣的待遇,冰痕那清透泛著幽光的瞳眸閃著騰騰怒火,王伯看不下去了,將他拉到他的身邊,意有所指的問道:“皇上您未曾出過海,也未曾出門歷練過吧?”
冰痕聽到他的稱呼,下意識的皺了皺眉:“王伯,出門在外,你還帶這些虛禮?你怎麼稱呼他們的,就怎麼稱呼我。”說到這裡,略一停頓,有些不解的看著他:“你怎麼知道?說實話,這是我第一次出遠門。”冰家的孩子,從小都在藥谷長大,每日的功課除了醫就是毒,醫毒本一家,大概也是這麼歷練出來的。儘管他是未來的南疆王,但是除了必要的學習之外,他每日的生活不是與那些草藥打招呼,就是和兵器、隱衛打交道,對外面的世界,知之甚少,而海上,更是從來都沒有來過。至於他為什麼沒有暈船,那就不得而知了。
王伯爽朗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也難怪你不知道了,那現在,您再仔仔細細的看一看前方的小島,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
冰痕瞅的眼睛都酸了,也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王伯看他一臉鬱悶的樣子,不由哈哈一笑:“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冰公子應該是那種出門在外,從來不記路,從來不擔心身邊有沒有危險且沒有方向感的人吧?”
冰痕詫異的看著他:“這也能看的出來?”
原本躺著休息的北堂瓚、明瀟颺聽到這裡,使勁兒的抽了抽嘴角,天吶,來道雷劈死他們吧!這樣的人也能成為南疆王?不過轉念一想,兩人也就不再糾結了,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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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說一下哈,冰痕不是傻,絕對不是傻,哈哈~~
vip337
因為南疆王室的純淨,不,正確的應該是說南疆王室嫡氏一脈,尤其是註定要做皇上的人,一直是整個南疆嚴加保護的物件。<;冰火#中文舒愨鵡琻這裡的保護與平日裡所說的保護並不太一樣,他的保護是脫離社會根結的,是脫離人性險惡的,因此,從南疆密壇、南疆藥谷走出來的皇上,心靈是最純淨汙垢的,也是人性本善的開始,只有這樣的皇上,才能善心普照南疆大地,讓每一位南疆人受益無窮。
當然,這樣的培養方式也並不是完美無缺的,誠如大家看到的這樣,在某些方面,冰痕還是存在大的漏闕。如果南疆像西祁這樣的動盪不安,兄弟之間自相殘殺,拼個你死我活,他能不能活到今天,就是個未知數。但是,南疆王室,只有嫡氏一脈才能繼承王位,但凡是嫡氏一脈的孩子們,都會得到心靈的淨化,這樣綿延下來,能夠造成西祁局面的可能性,也就大大降低了。
王子方面是這樣培養的,女子也就沒有多加的要求,而是順其自然的發展,畢竟,女兒早晚是要嫁出去的,如果太過單純,屆時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誠如真正的冰凝公主,不就是這般被害死的?
而北堂瓚和明瀟颺也就是想到了南疆自古以來的教育理念,才不得不無視冰痕這些方面的弱勢。冰痕說起來,是四王,哦不,如今應該是五王之中,年紀算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