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產的徵兆,且還出了血,若再不好好保胎,這孩子。。。恐怕保不住了!” 瀟溪悲憫的抬起頭,心中一緊鼻子一酸,眼淚順著臉頰緩緩流了下來,澀聲道:“放心吧,以後恐怕沒這個機會了,未來的一年,你們,要跟著我受苦了!” “娘娘,您在說什麼,皇上只是不讓咱們出門,鳳寧宮的用度他們是不敢剋扣的,您現在懷著身孕,皇嫡子的命,誰敢小覷?”紅鸞的話讓瀟溪唇邊的嘲諷之意更加的濃了:“呵呵,鸞兒,你不用勸我了,如今咱們幾個是個什麼狀況,我很清楚。。。就算不清楚,那份聖旨也說的很清楚。冰@火!中文我只是沒想到,他居然扣給我一個通/敵/叛/國、謀害太后的罪名,哈哈哈,本宮真的好想問一問,這‘通/敵/叛/國’四個字是從何而來的?”笑著笑著,眼角邊的淚水流的越發的洶湧了。。。痛,好痛,這種撕心裂肺的痛,比當初雪飄胎死腹中,更加的讓她刻骨銘心。 青紫想到風尚樓傳過來的信,目光中有意思清冽的冷光一閃而過,看著瀟溪悲憫絕望的臉,她突然抬首看著她:“娘娘,或許這件事已經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瀟溪睜著那雙霧氣氤氳的美眸,不解的看向青紫:“究竟為什麼?你知道什麼對不對?這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突然之間都變了,為什麼?” 青紫抿了抿唇,突然沉重的看著瀟溪:“風尚閣日前傳回訊息說,您的哥哥明瀟颺已經與北冥長公主定親,相信要不了多久就會成親。” 瀟溪輕笑一聲,淚水在眼眶裡打著轉:“可這又與我有什麼關係?就算是哥哥娶了姐姐,與我明瀟溪有何關係?難道就因為這樣就判給我一個通/敵/叛/國的罪名?青兒、鸞兒,你覺得這種幼稚的理由能說得過去嗎?他連咱們都說不過去,又如何向天下人交代?他憑的是什麼?” “娘娘,奴婢覺得安妃落胎,太后莫名其妙失蹤這些原因都不是最主要的,相反,太后失蹤前的幾天夜裡,一定發生了什麼事,而這件事,還直接與您肚中的孩子有關,而這件事才是讓皇上逐漸遠離您,榮寵其他妃子,聽信讒言的最主要原因。”青紫沉重的話,讓瀟溪挑了挑眉:“怎麼?連你也相信這個孩子不是他的?”按照太醫的說法,這個孩子應該是生日那天懷上的,因為自那天以後,她便沒有與他同過房,她就不明白了,這孩子不是南風玄翌的,難不成還是她做夢夢出來的不成? 紅鸞見青紫面上一白,趕忙上前解釋:“青紫的話我明白了,娘娘,不只是她,我也有這樣的疑慮。因為就在太后出事前晚,外面又是打雷又是下雨,可奴婢們卻因為睡得太死什麼都不知道,直到第二天起來,才發現腦袋昏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香料,到了您這邊,發現一切安好,奴婢們便也沒有深究。如今想一想,似乎有些不大對勁,依著我二人的功夫,怎麼可能睡得那樣死?除非有一個可能,我們被暗算了,而娘娘您沒有印象,說明與奴婢一樣遭了暗算。後來您被查出有了身孕,而皇上的舉動。。。讓我們不得不懷疑當晚究竟發生了什麼,如果不是因為此,皇上怎麼可能突然之間轉變如此大?” “如果真的是這樣,也不對啊,第二天是你們為我更衣的,我身上若是有什麼不舒服或者不對勁的地方,你們和我自己應該都會有感覺的,可是當天咱們誰也沒有注意到,這就說明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這個理由,似乎有些太牽強!”瀟溪很快否認了紅鸞的話,然而青紫接下來的話,卻讓瀟溪剛剛放下的心,再度提到了嗓子眼兒。 “娘娘,您這邊沒什麼,不代表皇上那邊同樣沒什麼,如若如此,您被太醫確認懷孕時,皇上為何要追究受孕的日期?而下雨那晚與您生日當晚可是並沒有差幾天。還有,您從慈寧宮回來之後,皇上來鳳寧宮的日子,似乎十個手指頭都能數的過來了吧?”青紫的話,猶如一道響雷劈在瀟溪的頭上,她看著青紫、紅鸞,突然沉默了下來,良久之後,有些無助的靠坐在床榻上:“這麼說的話,當天晚上,鳳寧宮出了事?”1gst1。 “不無可能。”兩人如此確定的話,讓瀟溪蹙起了眉頭:“既如此,何必安插個‘通/敵/叛/國’?直接來個不貞不潔不就完了?有必要那麼麻煩嗎?” 青紫抽了抽嘴角:“娘娘,雖說這不貞不潔的罪名和‘通/敵/叛/國’的罪名比,輕了許多,但是說出去多難聽啊?大概是皇上權益之下,才會扣了這個罪名吧?” “你們。。。這是在逗我開心嗎?”瀟溪眉色淡淡的看著紅鸞、青紫,實在沒覺得這個玩笑有什麼好笑的,太特麼的冷了!但一想到這個罪名後期連帶的效應後,她的臉色陡然一變:“你們說,他的目標會不會是。。。明家?”當三個小丫頭眸光倏地一亮,在空中交匯後,瀟溪猛地掀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