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情況。。。不太好!”
明瀟颺微蹙眉頭,神色略帶冰涼的看著紅綃的方向:“怎麼回事?細細講來。”
紅綃抬眸直視屏風後的明瀟颺,硬著頭皮將今日鳳寧宮發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聽完她的話,明瀟颺沉默了好久,直至讓她離去,她也沒搞明白自家主子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明瀟颺瞥了眼身後的牆,突然想到了什麼,起身走了過去,不出意外,面前的人正是北堂魅。看到明瀟颺,她第一句話便是:“溪兒她,究竟怎麼了?”
明瀟颺與紅綃的談話並沒有刻意隱瞞,以北堂魅的功力,聽到自然不奇怪。如今這麼著急忙慌、不顧禮儀的過來,也是擔心溪兒的安危罷了。
將她拉到八仙桌前,倒上熱茶,明瀟颺才沉著臉道:“想必他們夫妻之間有所誤會。”
北堂魅冷笑一聲:“懷疑溪兒的清白,還敢說誤會?明瀟颺,你還是不是溪兒的哥哥?你知道這句話對一個女人的殺傷力有多大嗎?溪兒是誰?那可是他的皇后,他怎能如此懷疑她?”
明瀟颺抬眸直視北堂魅的眼睛,一字一頓的道:“那你說,南風玄翌對溪兒怎麼樣?平心而論!”
北堂魅沉了沉眸子,淡淡的道:“這幾年,平心而論的話,自然是極好的。”
“為什麼突然之間他會這麼說?溪兒自從雪飄離開之後,兩年未孕,如今好不容易懷上,南風玄翌怎麼可能是這樣的反應,你就不覺得奇怪?”
“啪”的一聲,北堂魅眯著眼睛站起身:“敢情你的意思是,溪兒不貞?背叛了南風玄翌?”
明瀟颺無力的看著她,太陽穴突突的跳著:“魅兒,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那是我妹妹,我懷疑誰不好,懷疑她?”
北堂魅轉念一想,也是,面色稍有緩和:“那你什麼意思?這中間有人搗鬼?”
明瀟颺目光深邃的看著窗外:“後宮的水有多深,你難道不清楚?那皇太后死的悽慘,溪兒又被沅霖救出來,這些我們知道,可玄翌並不知道。或許,這期間還有什麼事是我們不知道的,作為外人,你覺得他們夫妻之間我們能插得進去?溪兒這丫頭不笨,她比誰都要明白自己的處境,放心吧,她能處理好。”
北堂魅無語的看著她:“搞了半天,你就是這麼想的?不管了?任南風玄翌這麼欺負她?”
“魅兒,注意你的身份,也想想溪兒的身份,南風玄翌不是傻蛋,稍有風吹草動他都會起疑,你以為紅樓就真的令他放心?帝王心是最深不可測,也是最靠不得的,如果不讓溪兒提前吃點苦頭,搓搓她的銳氣,你覺得依著她的性子,能夠掌控的了偌大的後宮?”明瀟颺的話讓北堂魅沉默了下來,“難道,這件事我們就看著?不管?不問?”
“你現在還顧得上溪兒?你是不是該考慮考慮什麼時候嫁給我?”明瀟颺突然扳過北堂魅的身子,逼著她與他對視。
四目相對。
北堂魅倏地抬手揮開他:“你現在還有心情談這個?若是南風玄翌知道你娶了北冥的公主,那溪兒的處境豈不是更加的危險?”
明瀟颺無力的看著她:“你總不能一輩子不嫁吧?溪兒她有她的生活,她也有她的本事,這跟你又有什麼關係?你不要總拿溪兒做藉口。南風玄翌再不濟,也不可能對她怎麼樣,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北堂魅瞪著他,眼角微微抽搐:“我昨天答應要嫁給你了?我怎麼不記得?”
“你不嫁,我嫁總行了吧?再說了,那些嫁妝你不是已經收了?怎麼,還需要我再提醒一遍?”明瀟颺獨有的低沉嗓音,淡淡的眸底,是不容置疑的霸道,女人,看你還能往哪裡躲!
北堂魅鼻孔朝天,哼了一聲:“你答應嫁,那也得我答應娶才是。。。。”
“可你收了嫁妝。。。。”
“那是你給我的,我可沒問你要。”
“我再重申一遍,那是嫁妝,嫁妝都收了,還在這裡打太極?北堂魅,你是不是沒有搞清楚狀態?如此良辰美景,我若是做出點什麼來,你不嫁也得嫁。”
磨牙聲響起:“明瀟颺,你敢威脅我?你以為我北堂魅是被唬大的?彩虹島的煉獄我都不怕,我會怕你?”
“既然不怕的話,那。。。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始了?等生米煮成熟飯,我想你哥哥會很願意的。”紅樓若是站在北冥這邊,可想而知會在江湖上颳起怎樣的腥風血雨,光是想一想,明瀟颺渾身的細胞都在顫抖了!
“你敢!”